接到了心愛的小金毛,張女士高興的又是擁抱又是摸臉,心啊肝啊肉啊的叫,好半天情緒才平複下來。
才聽到林春江說:“大姨,我在這裡半天了,你都沒有看見我嗎?”
可以說很委屈了。
張女士:“……忘記還有你了。”
林春江:“……好紮心!”
他說著,還配合上西子捧心的動作,非常完美的闡釋了什麼叫做“東施效顰”。
張女士噗嗤一聲就笑了,摸摸林春江的頭,“是大姨不好,等會兒回去了大姨給你好東西!”
林春江立刻應聲道:“好咧!”
張女士忙裡偷閒,給傅書發了一條信息,五分鐘後得到對方的肯定的回答。
她於是笑逐顏開:“我訂了悅華酒店的包廂,你們倆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晚上我們再過去,咱們今兒好好地給糖糖和春子接風洗塵,對了,甜甜說,今天她也去!這可好了,咱們一起團圓~”
糖糖和春子……
林春江心裡翻了好多個白眼兒,感情他一個有血緣關係的外甥呢,都還比不上一個半路的“兒子”?心塞!心塞!
他用胳膊肘戳戳唐回,擠眉弄眼的——看見沒,我大姨對你多滿意!
唐回:???啥?沒懂。
林春江使勁兒擠眼睛:未來嶽母神助攻!懂不?懂不?!
唐回:……還是不懂……
林春江:服了!就這智商,活該你追不上我表姐!
張女士:“你倆眉來眼去的,乾嘛呢這是?”
林春江:“沒乾嘛。”
唐回:“沒有啊。”
“上一期你們的綜藝我看了,好看!好看!真的好看!”張女士轉了轉眼珠,神神秘秘的問:“不過,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倆是不是真的像網上說的那樣……是、是那啥?”
“首先一點!糖糖你必須要明白,媽媽絕對不是那種不開明的家長,真愛我們是絕對不反對的,隻要你喜歡就行,隻是媽媽好奇啊,你是網上說的那啥攻還是受啊?”
唐回:“???什麼?”
小金毛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女士,“我們是朋友啊,什麼是攻啊受啊的?那是什麼?”
感情還是個小白!
張女士乾脆不問唐回了,戳一把林春江的胳膊,“春子你說!你倆是不是那啥關係?是的話我也不反對,隻不過你得一心一意對我們家糖糖,對了,還有那個攻受的問題,你可不能欺負我們糖糖,你看麼,他個子比你高,應該是做攻的吧?”
林春江:“……”
我的親大姨哎!你的心眼兒都偏到大西洋了都!彆說我倆沒啥,就是有,那你也不能這麼埋汰我,因為唐回個子高,就他是攻我是受吧?
林春江心裡翻個大大的白眼兒,對著張女士卻還是笑嘻嘻的,“大姨你這麼開明啊!!”
張女士:“那可不!不過,我還是好奇……”
林春江對著張女士眨眨眼睛,故意不回答:“大姨你覺得呢?說實在的,我倒是很喜歡好糖糖一起的,就是不知道他……”
可能林春江賤兮兮的眼神兒惡心到了張女士,她一把把唐回拉過來,對著外甥警惕的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糖糖可不能被你糟蹋了,以後我們要娶媳婦呢!”
林春江:“……”我怎麼就糟蹋他了?能不能公平點說話?!
“兄dei,來,你來跟大姨說,彆再埋汰我了可!”
唐回琥珀色的眸子看向林春江,又轉到張女士身上,小聲的說:“春哥對我挺好的,我們是好朋友。”
林春江:好兄弟!
張女士:“真的?隻是好朋友?”
林春江:不然還能咋地?你在失落啥?
唐回:“嗯嗯!是好朋友!春哥幫我很多!我很感激他!”
張女士目光慈愛,摸了摸唐回的小金毛,許久才看向大外甥:“春子,吃完飯大姨再給你包個紅包!謝你對我們糖糖的照顧!”
林春江:“……謝謝大姨!”
話說,大姨是真的把唐回當成自己兒子疼?那唐回心裡對表姐有想法,那不是亂那啥了?能不能行啊這?
哎!身為一條單身狗,對自己的兄弟的終身大事可真是操碎了心!
晚上七點。
悅華酒店。
張女士毫不客氣的點了一大桌子菜,說是要給瘦了的唐回好好補補,被忽略的小可憐春江同誌,則自顧自的埋頭吃菜。
唐回呢,麵前碗裡的菜能堆成小山了。
傅書坐在張女士的旁邊,默不作聲的吃菜。
除了張女士,沒人說話。
唐回細嚼慢咽,接受著張女士的示好,偶爾帶著羞怯的用公筷夾起一筷子,放在林春江的碗裡,“春哥吃。”
又小心翼翼的夾起一道傅書離得遠點的菜,越過張女士伸長了手,放在傅書的碗裡,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被長長的睫毛遮蓋著,睫毛不安的抖動著,“姐姐吃菜。”
放下菜,他收回手,竟如釋重負般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竟全臉通紅。
傅書夾起唐回遞過來的那塊蜜汁蓮藕,金黃色的藕瓣上淋著一層晶瑩的蜂蜜,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傅書有一個與霸總身份不相配的彆人不知道的愛好——喜歡吃一切甜食。
但她很少吃。
一是戒糖做身材管理,二是不願意彆人知道霸總竟然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