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擴張券2(1 / 2)

揣著剩下的兩張擴張券, 春雨繞著酒肆和小長街轉了不下三圈,怎麼看都選不出個心裡滿意的目標來,眼見著這大半夜都過去了,春雨開始有些泄氣, 想著要不到了白天看的分明的時候再好好選?不想一個轉頭, 卻被不遠處一閃而過的一雙油綠的眼睛給嚇了一跳。

那,那是狼吧?!!她, 她, 自打來了這小鏡湖綠洲, 她從沒大半夜的出來過,這還真是頭一次看到這東西。咽著口水緊緊神, 想想自己這會兒在小長街上, 安全有保證,想想自己的武功, 春雨狂跳的心回落了。而這一旦確認了安全,那好奇心就起來了。這狼大半夜的乾嘛呢?

還能乾嗎?喝水抓東西吃唄。這可是附近唯一的一處小湖,大半夜這小湖邊上熱鬨著呢, 各種小東西那是一抓一個準,人狼也不是傻子,這麼好捕獵的地方能錯過了?當然了,不該惹的人它們是絕對不會招惹的,動物世界危機意識比人強多了。

看看,這會兒走過來的兩腳獸就不是它能對付的, 所以吊著剛咬死的沙鼠, 沙漠狼隻顧得上看一眼,一溜煙的就跑了。

春雨這會兒哪兒還顧得上看狼過來乾嘛呀!她走了沒幾步。眼睛一瞄到那月色下,有些反光的小鏡湖, 那塞了半個晚上的腦子就突然通了。

還找什麼找,擴大什麼都沒擴大這小鏡湖劃算啊!~沙漠地方,水源那是最最珍貴的東西了!

心動立馬行動,相當有效率的春雨二話不說,就開啟了第三張擴張券,依然是那一抹熟悉的白光,一閃而過之後,隻見那小鏡湖湖麵微瀾,水波從最中心點開始層層往外推動著,持續了不下十來個呼吸。等到徹底平靜下來再看,月光下的小湖像是整體向北擴張了三成的模樣,最中心的位置上居然還多了一處小小的山石,約莫四五個平米大,六七米高。

這可真是大稀奇了,這沙漠地方的小湖中間居然還能出個小島?春雨覺得自己的地理知識似乎有些匱乏了。按理說這樣的小湖,最中間不應該是出水口嗎?比如泉眼什麼的。怎麼就成小山了?

春雨這會兒心裡的疑惑多的呀,心肝就和貓撓了一樣。眼睛掃了掃湖麵,估算了一下到那小山的距離,春雨索性運起了輕功,足間輕點湖麵,兩三個起伏之後,直接踏足到了這小小的山上。

沙漠夏日的夜晚本就星光璀璨,這會兒又正值初十,月色清亮,近距離之下,春雨又有內力,倒是不擔心看不清,而這一看,她對這小鏡湖綠洲,或者說這一片的沙漠過往多了幾許揣測。

這哪裡是什麼小山啊,說是一塊巨石都不為過,隻是這石頭看著早年許是曾露在地麵上,被風沙侵蝕過不知道多少年,故而這上頭到處都是孔洞,這會兒正潺潺的往外冒著水呢!可見這石頭下麵真是讓春雨猜到了,有一個出水口。隻是不知道這石頭怎麼會被埋到了底下,還那麼巧正卡在泉眼出水口上!這才在小鏡湖擴大的衝擊中被頂了出來,重新露了麵。

既然露了麵……那就在擴大擴大吧。春雨拿著手裡最後一個擴張券,重重的按了下去。可惜,沒動靜,倒是係統開了金口。

“一周時間內,擴張符不可用於同一個範圍。”

嚓,居然還有這個規定?係統啊,你這是在阻礙改造沙漠的大事兒,你知道不?你很不環保,很不和諧呀?

係統:“……”

會裝死的係統是不會有罪惡感的!春雨再怎麼用高大上的理由摒棄它,鄙視它都沒用。除了自己越說越生氣,啥都得不到。

腳尖一點石頭,春雨重新動了起來,依然是幾次輕點湖麵的動作,轉眼就回到了湖邊。

不讓繼續擴大小鏡湖就不擴大吧,有了小鏡湖,她思路已經點開了,即使沒了這裡,她也有次一點的選擇。比如當初她親手種植下的果樹林,還有上次刷出來的胡楊林,都是很好的選擇。

二選一的話……果樹林吧,好歹果樹多了能多出點水果,她也好多釀點果酒什麼的,經濟價值更高些。

最後一張擴張券落下,白光一閃,在小小的果園邊緣,一顆顆果樹從朦朧慢慢凝實,十來個呼吸之後,這果園的麵積正正好好翻了一翻。這成果,讓春雨瞬間驚喜。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越是範圍小,東西少,這擴張比例就越高。比如她的屋子,翻了一翻之後,家具都置辦的整整齊齊,連著綠植、書本,都自動補齊,就是以為最小。小鏡湖麵積大,水麵下還有不知道多深的範圍,底下還有泉眼大小需要顧及,所以隻擴張了三成。

春雨感覺這一次擴張券的使用,不僅僅是將她這小小的綠洲和酒肆又一次提升了一個檔次,還讓她弄明白了擴張券的使用規律,實在是收獲巨大,彆的不說,以後再有類似的東西,她用起來就能更有針對性了。這是長久的好處!

興奮的春雨拍著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明明已經夜色深沉,卻怎麼也沒有睡意,索性便取了紙筆,坐在床榻上,在小方桌上奮筆疾書,開始寫起了日記。嗯,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春雨盲盒抽獎統計,獎品使用心得?

許是今晚收獲的東西有點多,寫著寫著,春雨的腦子就有點飛,連著漸漸停了筆都不知道,一臉的夢幻,再她的幻想裡,這小小的小鏡湖綠洲已經變成了一個五六十畝的大綠洲,重樓疊宇,草木成林,人流如織……

直到天色微亮,外頭傳來春明山打開房門的動靜,春雨才驚覺自己居然就這麼扭著身子,靠在小方桌上暢想了一晚上!這可真是夠搞笑的,她都快被自己給蠢哭了!忙不迭收拾了一下已經有些乾涸的硯台筆墨,收拾好了紙張東西,然後打開房門,探頭對著大堂正忙乎著擺弄桌椅的春明山說到:

“明山叔,我晚上沒睡好,要在睡會兒,你們沒事兒彆喊我啊!”

“那你趕緊的睡去,這天反正也沒什麼客人,顧著身體要緊。”

沒什麼客人?一大清早起來,正想過來買上三份早飯回去的,住在對麵的探子聽了這對話一臉喪氣,合著他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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