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出擊清理(1 / 2)

吐槽歸吐槽, 春雨身在其中,有些事兒就不得不做。喊了春正素往縣城去,繼續進行送信大業, 而她自己,則開始準備走出小綠洲了。

對,大家沒看錯, 就是要走出小綠洲了, 雖然從穿越過來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走出去過,宅的時間長了,對外頭的世界本能的有些畏懼。可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她退縮害怕。

“姑姑,你一個人行嗎?”看著春雨從自己的屋子裡取出細鱗白綢鞭,準備出門去送信的春正素嘴角直抽抽, 春元喜也皺起了眉頭, 十分不確定的詢問起來。

老實說用綢子做長鞭若是日常練武用那也就罷了,可真拿出去對敵使喚, 他們是真不覺得能有多少用處。難道遇到了沙盜, 耍帥就能搞定?自家這掌櫃的是不是想的太美了點。

“把嗎字去掉,你姑姑我, 就沒不行的時候。”

春雨能怎麼辦呢?她也想有把趁手的武器啊!可誰讓這盲盒不受控製呢。她不懂劍法給了把劍,她需要鞭子卻給了個跳舞用的。到如今也就是一套弓箭算是配得上能用的,可她能光靠著弓箭就橫行沙漠?即使如今武藝已經不差,她也不覺得自己光靠著遠程攻擊就能搞定周圍的一切。不還得往近戰上使勁嗎。

這綢子做的鞭子雖然是好看多過實用, 可好歹也算是解決了有和沒有的問題是吧。先湊和吧,許是這一次出去直接能繳獲上得用的呢。

往腿上再綁上一把匕首,給自己一雙肉掌套上層半截子的手套,發髻上插著尖刺一般的發簪, 腰上布袋裡順手的圓石子充當暗器。行吧,就這樣了!

給自己鼓鼓勁,吐出一口濁氣,春雨大踏步的開始往外走,隻是人才走到院子裡,心下緊張的春雨又停住了腳步,轉頭對著不舍得她走,一直和跟屁蟲一般湊在後頭,一臉哭唧唧的綠蘿說到:

“姬冰雁那邊吃了要應該好些了吧?”

“已經能做起來吃飯了,臉色也恢複了大半。姑娘,這會兒你問他做什麼?”

恨鐵不成鋼啊,這丫頭是將腦子都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呀,記著,弄點好吃的,多給他送些過去,爭取讓他儘快恢複。我不在,若是有個什麼危險,那可是現成的幫手。”

幫手?什麼情況下要幫手?難不成他們這裡還有危險?若是有危險,那,那姑娘乾嘛還要出去?綠蘿眼睛裡全是慌亂和不解,手拉著春雨的衣角都快扭起來了。

“我這是以防萬一,萬一人家來個調虎離山,或者直攻老巢呢?凡事兒多想幾個可能,多做點準備總是不會錯的。唉,終究還是咱們自己本事不濟,不然也不至於……罷了,說多了也沒用,我走了。”

她走的倒是利索,可這最後說的幾句話卻是想針一樣直直的刺到了所有人的心裡,特彆是春明山夫妻,更是一臉的羞愧和後悔。

“怪我,練武多年居然還……若是多用些心,這會兒怎麼也是個臂助,也不至於讓大姑娘一個人去冒險。”

馬後炮什麼的,可就是放的再多又有什麼用?還不如趕緊的亡羊補牢,好歹以後能不在這麼無力。

明山嬸子想來時想明白了這個,所以她看都不看自家男人,隻轉頭對著春元喜兄弟荒野抹著淚往回走的綠蘿說到:

“打今兒起,五更起床練武,誰也不許落下。他爹,你也是,知恥而後勇,都到了這個年紀了,再不努力,莫不是要將後悔帶到棺材裡去?那將來到了地下可怎麼和你兄弟交代。嫡支可就這麼一根苗了。”

“練,死命的練。好日子過多了,我都快忘了自家以前是乾什麼的了,忘了這世道終究還是要靠實力說話了。一定要趕緊的撿起來。”

一向不愛出頭,和尋常平凡人一般的春明山難得的露出了幾分狠色。這模樣看著依稀真有了幾分江湖人的模樣。

不說小鏡湖綠洲裡春家人是如何的痛定思痛,開啟上進劇本。隻說春雨自己,這一腳踏出小鏡湖綠洲之後,整個人的精神就開始緊繃。那種四處都不安全,放眼看不知道往哪兒行走的緊張一股腦兒的全上來了。

左看右看,春雨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分辨清楚了方位,咬咬牙朝著姬冰雁說的方向快步走去。

對,是走去,而不是騎著什麼牲口。為啥呢?親,可憐啊,我們春雨這小綠洲牲口是養了不少,可愣是沒有一匹能在沙漠裡跑動的駱駝,你說不走還能怎麼辦?騎馬?那不是讓家裡唯一的一匹馬遭罪送死嗎,這地方連吃口草都沒出尋。

反正她輕功不差,真動起來比有牲口還快些呢,就這麼著吧。春雨其實這會兒心裡那是相當的想念某些穿越金手指裡的空間什麼的,若是有這麼一個東西,你說她用愁啥?可惜了,係統盲盒都沒給這樣的旅行必備。

姬冰雁當初能帶著人一直扛到小綠洲救援才倒下,可見遇上事兒的地方其實離著小綠洲並不遠。(這也是為啥春雨一定要出來走一圈清理一下的關鍵,不然自己家很容易成為彆人的目標。)所以不過是走了兩個時辰,春雨就相當的敏銳的發現了一點子不同。

遠處沙丘邊上的某顆枯死的樹木邊,似乎有人的痕跡?走進一點,借著快到中午的日頭細細的一看,果然,淩亂的足跡,樹底下被啃咬過的斷枝都說明,這裡有人曾暫歇過。而且過去的時間還並不長。

看看天,拿起隨身的帕子懸空那麼一抖。好家夥動都不動,這是沒風啊。在想想昨兒下午的那場西北風。不用說,這痕跡不是昨兒夜裡留下就是今兒早上。看樣子這必定是那些沙匪了。而且離著小鏡湖綠洲這麼近,怕不是已經盯上而來他們。

這麼一想,剛才還忐忑緊張的春雨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快速的奔跑著,三兩下就躥到了沙丘的最頂處,然後四下張望。

也不知道是那些沙匪太過大膽,還是春雨的運氣太好,這才到了上頭張望,就看到了遠遠的一行人騎著快馬從西南麵往這沙丘而來。

“沙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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