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閨房(1 / 2)

樹種好了,房建好了,連著旺季都過去了,這些個在小鏡湖綠洲待了一季的朋友們也陸陸續續的要走人了,畢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知名人士對吧,日常忙乎的事兒還是挺多的。這小鏡湖綠洲啊,那真是說空就空了。隻剩下一個花滿樓,因為他家西北這邊的商號還沒全折騰完,需要再待上幾日。

“你們家這是要玩大的呀,怎麼,江南首富做的還不足興,想在弄出個西北首富來?這可未必是什麼好事兒。”

春雨收起手裡的長劍,結束今日練功的份額,不等周圍其他人散去,就引著剛走過來的花滿樓走進自家的酒肆大堂。為他倒上一杯清茶,看著他一如既往平靜溫和的樣,略帶幾分遲疑的說起了話。

她這真是好心,在這樣一個皇權至上的時代,錢太多有時候未必是什麼好事兒,即使這是綜武世界。可她又不確定這話花家會不會聽,畢竟人家能有如今的地位,想來也經曆過不少的風雨,自有自己一套的處世標準對吧。說不得花家和皇家就已經有了默契呢?

所以她隻能這樣半真半假的點一句,再多恕他無能為力了。不過即使就這麼一句,聽到花滿樓耳朵裡也是承情的。畢竟道理很多人懂,可懂得人卻未必會說,畢竟這話不好聽,容易得罪人不說,即使出事兒,那遭殃的也是花家,和旁人無關。這麼一想的話,春雨這份心思就更難得了。

“若是我父親聽到你這話,必定撫掌而喜,難得有這樣坦誠又懂他的人。”

懂他的人?明白了,花如令其實也明白錢多會成韭菜的道理吧。那這一次……

“不過是設立一個分號罷了,既不是置辦大量的田地,也不是開辟諸多商鋪,和江南比起來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哦,也是,根據原著形容的,好像是騎快馬一天一夜,走還在花家的地盤裡,這麼一算,嘿,這得多少產業?古代快馬標準,好像可以用日行800裡為最高標準吧,畢竟那已經是軍報最高級彆了,日行千裡的那已經不是快馬而是寶馬了。

800裡範圍內的地產啊,和她這西北搞個商號確實不是一個重量級。

春雨心下放心了,眼眸一轉再看想花滿樓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

“倒是我杞人憂天了。”

“若非真心拿我當朋友,這樣不討喜的話,你如何會說?你說了,我隻有歡喜的份。”

看看,這就是花滿樓啊,總是讓人心裡那麼舒坦。既然心裡舒坦了,她自然也願意讓朋友高興些的。所以難得的,春雨對花滿樓發出了邀請。

“難得空閒,花滿樓,可願意與我一同琴簫合奏一曲?就去湖邊小樓,迎著初綻的蓮花,嗅著湖邊的花香,想來必定十分愜意。”

這絕對是一個很得花滿樓心的建議。看看,花滿樓手裡的扇子都合攏了,沒一次敲擊手掌,都帶出幾分愉悅的聲響。

“如何不可?如此雅興,可不多見。”

嗨,說的好像我很粗魯一般。不,這絕對不是我,如今的我可是琴棋書畫都可以的雅人了,所以以後請喊我才女.春~!!

作為一個有外掛的作弊人士,春雨心下有些傲嬌,即使她以前確實是個大大的俗人,可在日複一日的盲盒抽取中,那也早就洗去了那點子不堪。特彆是在連著武功什麼的,都能從盲盒中抽取之後,她的這個外掛就日漸的種類豐富起來。不但是武功有了,東西有了,連著其他這個時代可以用得上的各種技能也有了。

像是武功,近來她就又多了一個昆侖內功,還是五年的那種,雖然因為她主修九陰真經,最後隻落了個融合進原本武功的結局。可功法卻實實在在的印到了腦子裡,讓她多了一項能傳給其他人的東西。像是春正素,如今就在轉修,為此前日已經順利的突破了三流到二流的壁壘,正式的成了這小鏡湖綠洲除他之外的有一個春家高手。

而技能上,她本就因為碧海潮生曲而懂了簫,如今又得了五年的撫琴經驗,七年的書法經驗,和3年的弈棋經驗,2年的水墨山水經驗,這麼一加,說她琴棋書畫皆通怎麼了?半點水分沒有好不。

甚至說她心靈手巧也是可以的,刺繡、製衣、剪紙、廚藝、雕花,這些個她都抽取到了一定的經驗,三年五年不等,雖說不得能驚豔世人,可做出來絕對湊合能看是一定的。這樣的她難道不是心靈手巧?尋常閨閣女兒有幾個能做到懂這麼多的?就是讀書,她也絕對有一定的優勢,誰讓她有個大大的書架呢,那上頭的書不說包羅萬象吧,可該有的基本都有,你說算不算見識廣博,讀書頗多?

所以啊,春雨自信那還真不是沒道理的。

“既然你也覺得是難得了,那這乾力氣活的事兒可不能躲懶,來,幫忙搬東西吧。”

本不過是隨口指派個活計,拿捏一下的小矯情,這話一出口,花滿樓就愣了一下。

搬東西?這個沒得說,可這琴簫……若是花滿樓沒記錯的話,好像都在春雨的房間裡吧,這要他去拿……雖然他們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了些,可到底男女有彆,這真的可以?

花滿樓不確定了,遲疑著不敢站起來,生怕春雨後悔難堪,可春雨呢,雖然也模糊的意識到了不妥當,可她這人吧,往日雖然小心謹慎的很,生怕有一星半點不和這時代規矩的事兒,可這得意勁一上來,早就忘了自己定下的循規蹈矩的事兒了。興匆匆的自己站起來往裡走不算,還回頭招呼花滿樓說到:

“若非綠蘿這會兒不在,我還不稀罕讓你動呢,那可是一把好琴,說一句大家製品,媲美宮中珍藏都是可以的。”

她這般坦然爽利,讓花滿樓又是一愣,一時倒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說不合規矩?那不是變相指責春雨禮數不周?那不是花滿樓會做的事兒。說不想去幫忙?那也一樣不是花滿樓的做派,雖然那琴並非是什麼重物,按照春雨的武功,拿起來十分容易。可到底他才是男子,拿東西什麼的,總該他承擔更多些。

想想往日相互不見外的交情,想想春雨這坦然的態度,最終花滿樓還是笑著站起來了,不過在站起來,走向春雨閨房的時候,他還是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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