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些時日她的所見所聞,這個木嬤嬤身上的確有幾分本事,搞不好還真能幫她調理好身子。
想著如今被禁足的側福晉李氏,想著那個還沒找到害了她腹中孩子的罪魁禍首,她如今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又是不是李氏那個賤人。
可她以後都絕不會放過她們,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她以後一定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叫她們也嘗嘗她今日所受的這種錐心之痛。
鈕鈷祿芯蘭咬牙切齒的想著,手裡拿著那封信不舍的看了又看,直到木嬤嬤提醒她時間快到了,她才把信裝進信封裡封好,並用紅色的蠟印做了標記,然後才交給了木嬤嬤。
木蘭拿了信就找機會去了院門口的陰影處等著,不多久她就見著昨晚那個小丫鬟偷偷摸摸的快步跑來了。
對於這個小丫鬟的身份,她白日裡已經問過了玲兒,玲兒隻說她以前好像見過這個小丫鬟,但卻是不熟悉,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鬟的嬸子是誰。
但木蘭覺得這種事隻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然後她就吩咐玲兒有時間就去外麵幫著她打聽清楚這個小丫鬟的姓名和來曆。
不管如何,隻有知道了她的底細和身份,才能讓木蘭以後放心的跟她背後的嬸子加深聯係,也許日後還能多一條路子來幫點忙。
畢竟她們既然能送信出府,那肯定有自己的門路,以後要是能出府幫著她帶點東西回來,應該也不算是難事。
“信呢?”小丫鬟靠近低聲問,她左顧右盼一副心虛做賊的模樣。
木蘭笑著先把信交給她,然後又塞了兩個荷包給她,一個裡麵裝著五個銀裸子,一個裡麵則裝著一張三十兩的銀票。
雖然鈕鈷祿府能叫她們冒險來送信,肯定是已經給了些許好處,但想著這些人未來她們還用的著,所以她和鈕鈷祿芯蘭商量著還是要再給點銀子來打點和拉攏。
小丫鬟先是急切的把信放好,然後才拿著兩個荷包看起來。
她摸著一個荷包裡麵有硬物,她打開一看,見裡麵裝著幾個銀裸子,那個小丫鬟兩眼一亮興奮高興的差點笑出聲來。
木蘭看著她的舉動和眼裡閃過的貪婪之意,這才開口解釋道:“這兩個荷包,一個荷包是給你嬸子的,一個荷包是給你的,難為你今日跑這一趟。”
這時小丫鬟已經看見了另一個荷包裡裝著的銀票,她激動的拿著看了看。
雖然對於這張銀票不屬於她而有些不舍,但想著剛剛那個荷包裡的五個銀裸子,她臉上頓時又笑開了花,她真沒想到這個鈕鈷祿格格出手還蠻大方的。
“嬤嬤,您放心,奴婢的嬸子一定會把鈕鈷祿格格的信安全送到的,若是以後格格還有什麼吩咐,您就派人去府裡的針線房找奴婢,奴婢叫阿秀。”小丫鬟說著熱心的拍拍胸脯。
“嬤嬤知道了,放心吧,阿秀姑娘,隻要你和你嬸子能幫得上格格,這酬謝是少不了的。”木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承諾,兩人之間看著很是親近。
至於這個小丫鬟是不是真的叫阿秀,她明日叫玲兒去針線房打聽打聽就清楚了,不過就看她現在的這個態度,木蘭覺得她應該沒有騙自己。
想想這銀子還真是個好東西,昨日這個叫阿秀的小丫鬟還對她警惕戒備的態度不好。
可這會見了銀子,就立馬眉開眼笑把自己的底子全都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