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時的四貝勒是多麼冷情自律的一個人,看著老是給人一種禁欲且矜貴的感覺,木蘭卻沒想到四貝勒的唇舌會是這樣的炙熱。
不過就是不知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因為四貝勒正在發熱而引起的?
本來在木蘭私下的猜想裡,四貝勒這個人應該是冷冰冰的沒有溫度,她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跟四貝勒發生些什麼事。
更不要說是和四貝勒親密到唇齒相接,或是讓四貝勒來舔舐她手指尖的地步。
不知怎麼的,隻要一想起剛才的事,就讓木蘭整個人坐立不安的很是緊張和羞澀。
感覺她有點像是在老牛吃嫩草,她是那頭“老牛”,而四貝勒就是那根“嫩草”。
也不知這是四貝勒在占她的便宜,還是她在吃四貝勒的豆腐?
要是依著年紀、長相、身份和地位等等來說,恐怕是她在占便宜,是她在吃四貝勒的豆腐。
雖說這也不是她的本意,但不管怎麼說,這些事總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木蘭想著這個,就不自覺拿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好似這樣能除去她手指尖上那酥麻且熱燙的奇怪感覺。
木蘭使勁的擦了幾下後,又不自覺的搓了搓手指尖,卻是仍覺得很不自在的咬了咬唇,隨後又仿佛被刺痛或是燙著似的停下了這自虐般的動作。
她低頭看著四貝勒那被玉珠水滋潤著像是恢複了幾分血色的雙唇,接著卻是恍若逃避般不再有心思給他擦拭那殘留的最後一絲嫣紅了。
反正不仔細看應該是看不出來,何況依著四貝勒如今的情況,應該是沒人有心思會注意到這些。
木蘭有些像鴕鳥般的想著,就又把心思轉到了一直被四貝勒抓住的手上。
現在是屋子裡沒彆人還好說,要是這一幕被人看見了,還不知彆人背地裡心裡會怎麼想?
木蘭一想到這個,就想要繼續去掰開四貝勒的手,本來她先前都已經成功了一半,要不是四貝勒搞突然襲擊,也許她這會早就掙脫開了。
不過木蘭才剛動了一兩下,她就聽見門口傳來了一聲輕咳。
這一聲對她來說恍若是響徹在耳邊,讓木蘭立刻警覺的坐下來側過身子,然後把手是直接藏在了被子裡。
木蘭深吸一口氣儘量冷靜的轉頭看去,就見先前莫名消失的蘇培盛正邁步從屏風後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原因在作祟,木蘭總覺得蘇培盛第一次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奇怪,隨後就更是在有些刻意的回避著她的視線。
木蘭有些心虛和尷尬的主動開口打了聲招呼:“蘇公公,你回來了。”
“嗯,木嬤嬤,你,您看了貝勒爺的情況,您覺得結果如何,貝勒爺的身體能康複嗎?”蘇培盛點頭扯了扯嘴角後看向她,兩隻眼裡滿是盼望與希望的閃著光。
她這親也親過了,便宜也占儘了,應該對貝勒爺的病情要出些力,要有些幫助吧?
木蘭麵對著他稍顯奇怪的異樣眼神,有些心虛和回避的抿了抿嘴道:“蘇公公,貝勒爺的身子底子不錯,這次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的,你就放心吧。”
蘇培盛聽木嬤嬤這麼一說,便恍若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他整個人頓時感覺身子也鬆快了幾分。
木蘭倒是沒想到這個蘇培盛會這麼容易相信她的話,頓時她就感覺蘇培盛這個人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