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還是要等那隻小寶破繭而出後才能知道,隻不過現在看著這個木蘭的態度,有可能他還要等上不少的時間。
胤想著就伸手摸了摸手心裡的那兩隻異獸螞蟻,也許彆人看不出這兩隻螞蟻的區彆。
可在他這個主人眼裡,這兩隻螞蟻身上的不同之處卻是十分的明顯。
所以胤隻摸了幾下就把來寶拿起來又放回了桌案上,然後他伸指敲了敲桌麵開口道:
“這隻就是你養了兩年的來寶,你說巧不巧,它跟你的小寶名字好像,看來它和你天生就是有緣分的。
我當初第一次聽見你喊小寶這個名字時,我還差點聽錯了,以為你是在喊我的來寶。
不過如今雖然我們兩個已經把話給說開了,但想著你好歹養了來寶兩年,你們之間應該是很有感情的。
那我也不好一時狠心的就把你們兩個分開,既是如此,那你就把來寶收起來吧,你就先繼續幫我養著,等日後我需要了再來找你拿。”
木蘭一聽這話就瞪圓眼驚訝的微張著小嘴,心裡隻感覺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快要鬱悶的吐血。
她滿心隻覺得這個四貝勒真是太無賴了,他怎麼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
還什麼你們之間很有緣分,什麼養了兩年很有感情,還什麼不狠心的把你們兩個分開?
這話說著他都不覺得臉紅和臉疼嗎?
木蘭咬牙切齒的想著心裡就很是不樂意,她真想直接開口拒絕四貝勒的這個提議。
可是她先看著繼續摸著手心裡那隻螞蟻的四貝勒,然後又看了看孤零零被放在桌案上叫什麼“來寶”的螞蟻,隻感覺四貝勒這話說了就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權利和機會。
而且現在看情況,她明顯就是處於下風,身家性命都在人家的手裡握著,是根本就沒有反駁和較勁的資本。
所以最後木蘭還是隻能認命的上前,乾脆把那隻螞蟻又塞回了荷包裡。
而看著她這一代表臣服舉動的胤,卻是又得寸進尺的提出了彆的要求。
“既然這兩隻螞蟻都是我的,那我這個主人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就隻能麻煩你再拿出些如意果的果皮來喂它。
對了,它叫來福,我想著你們此次在山東這一路上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彼此間多少也有著一些香火情。
你也不希望它在離開你之後,就因為挑食而絕食的餓死吧,我看你今天就乾脆先拿些果皮出來。
反正你以後每隔五天就要來前院,到時候再給它留些口糧也行,再說這些果皮你留著也沒用,還不如大方些給它們吃了。”
木蘭這會是驚訝愕然的有些目瞪口呆,先不說這番話她聽著心裡氣不氣憤。
她隻是不知這個四貝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會連她拿如意果果皮喂它們的事都知道。
想著四貝勒也許對她的所有事都知之甚深,木蘭一時間隻覺得渾身發冷的背脊發涼。
這要是一個人的私密事全被躲在暗處的另一個人看在了眼裡,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想著就覺得很不舒服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