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蘭在正院裡好好的休息了一天一晚後,感覺是終於把她這段時間的疲倦都散了去。
前些時候她一連坐了近十天的馬車,可是顛簸著快把她的一身骨頭給晃散架了。
第二天一大早木蘭就舒服的睡到了自然醒,她在穗兒的服侍下洗簌完用了早膳,等到後院那些人給福晉請完安走了後。
木蘭才想著叫穗兒去找青黛問一問,看看福晉這個時候有沒有空見她?
畢竟她前個晚上可是答應了四貝勒,要好好的給福晉調養身子,再加上她以後暫時要在正院裡定居,對於福晉這個女主人她還是要多上點心。
所以木蘭就決定要讓福晉早點看到她的厲害之處,也讓她以後在正院裡的日子能過的舒心一些。
就算做不到像四貝勒說的那樣可以在府裡橫著走,起碼她要保證日後不能隨隨便便來個人,就敢下狠手來折騰和打壓她。
不一會穗兒就快步回屋,說是福晉現在就有時間見她,聞言後木蘭就準備起身去正房。
而穗兒這次卻是沒有跟上來,她隻老實的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看著就是一副正規“守門員”的模樣,明顯是在防著彆人暗地裡起壞心思的來窺探。
木蘭看著穗兒此舉雖是沒有多說什麼,可心裡對此卻覺得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對於從昨天來正院後到今天的所見所聞,木蘭隻覺得穗兒這個丫頭雖看著年紀小,但卻是一個很懂事很會看人眼色的人。
就比如昨日下午她隨口說了一句要午睡,說是她平時喜歡一個人待著,不喜歡經常有人在身邊打攪。
當時穗兒就把這話聽進了心裡,從那之後不是木蘭開口叫她,穗兒就不會主動的擅自進屋。
穗兒她基本都是搬個凳子坐在離屋子不遠的地方,手裡拿著一些繡活時不時的就低頭繡上幾針,那悠閒的小模樣看著就很是自在和隨意。
穗兒這丫頭看著不像是玲兒,或是彆的那些小丫鬟,老是喜歡往人的身邊湊,一心隻想要多做點事來引起人注意的受到重用。
像玲兒那種主動討好且謙卑逢迎的態度,也許對於彆人是很好的,但是對於秘密眾多,不喜歡身邊常常有人跟著的木蘭來說,有時候卻會感覺有些煩人和礙事。
如今木蘭對著穗兒這個丫頭,雖然她們兩個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木蘭卻是感覺穗兒這個丫頭很是對她的脾性。
木蘭想著就又看了穗兒一眼,見著她臉上揚起甜甜的笑後,木蘭才轉身快步的去了正房。
一直守在門口似在等著她的青黛,見著木蘭就兩眼一亮的趕緊掀開簾子,作勢請她快些進去。
木蘭見著隻客氣的笑著對青黛點點頭,然後就快步進了屋子裡,見著了坐在上座的福晉,還有她身邊守著的莊嬤嬤。
木蘭先是上前福身跟福晉請安,然後又謝謝了福晉昨日的賞賜。
之後木蘭也沒有跟福晉閒話家常的意思,就直接問她能不能先給福晉診脈看看。
見著木蘭如此直接的快言快語,烏拉那拉氏有些緊張的和莊嬤嬤對視了一眼,隨後才微抿嘴角笑著伸出了手來。
木蘭沒有客氣的就直接坐到了她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凝神靜下心來給福晉她把脈。
在這期間,烏拉那拉氏和莊嬤嬤兩人一直緊盯著木蘭臉上的表情變化,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雖然古大夫老是說她的身子並沒有鈕鈷祿氏傷得厲害,可是她同樣跟鈕鈷祿氏吃一樣的藥吃了兩年,得到的效果卻是天差地彆。
更重要的是,昨日下午她吩咐古大夫去給鈕鈷祿氏請平安脈,古大夫最後帶來的消息,卻是鈕鈷祿氏的身子已經真正的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