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幾天每次福晉要用的湯藥,都是先被青黛拿來木蘭這裡加“藥引”,然後才會拿去正房給福晉服用。
為了不讓湯藥的效果太好而顯得突兀,木蘭也隻在每日一餐的藥裡加上一滴,或者是兩滴玉珠水。
雖說這量不多,但好歹可以每天見著點成效。
相比起以前在蘭院時,木蘭每隔半個月就給鈕鈷祿芯蘭服用一次“大”量的玉珠水,如今這樣的做法也算是不錯。
反正就看這幾天那個古大夫經常來給福晉把脈,而後木蘭又得了些賞賜,還有生活質量的日漸提高,就可以看出福晉對於目前這個情況的滿意程度。
不過唯一讓木蘭覺得有些麻煩的事,就是那個莊嬤嬤這幾天老是來找她說話和拉交情。
而她麵對著莊嬤嬤的親熱態度和拉攏之舉,想著自己是初來正院的也不好直言拒絕,就隻能裝裝樣子三不五時的笑著應上一句。
好在今天終於到了她來正院的第六天,她可以動身去前院住上兩天休息一下。
而福晉也發話那每餐的湯藥,她還是吩咐青黛拿去前院,畢竟再怎麼說也不能耽誤貝勒爺的差事。
其實木蘭本還打算在福晉每次服藥前她再回正院一次,卻是沒想到福晉竟然會這麼好心大度的為她,不,是一切為著四貝勒著想。
不過既然福晉已經發話了,木蘭卻也是不好不領情的拒絕,就笑著拜彆福晉後徑直帶著穗兒去了前院。
其實說來她此行不帶穗兒也行,畢竟前院按說也不缺服侍的人,但是木蘭想著穗兒有可能的身份,最後還是決定乾脆帶著她去。
這要是到了前院,四貝勒不允許穗兒跟著她,以免被穗兒發現她的秘密,那就證明穗兒不是四貝勒的人。
可要是四貝勒對穗兒的存在視而不見的話,那也就間接證明了穗兒背後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誰。
而木蘭一早到了前院雖沒見著四貝勒,可在她見著蘇培盛之後的發現,卻是證明了她先前並沒有猜錯,這個穗兒就是四貝勒的人。
隻看穗兒對著蘇培盛時的熟悉態度,還有蘇培盛敢當著穗兒的麵,就毫不避諱傳達四貝勒的吩咐時,她就可以明顯的看出點端倪了。
“木嬤嬤,這是貝勒爺吩咐奴才給您的東西,貝勒爺說這些東西是給您的禮物,這些都是您一直以來想要的。
貝勒爺說他是想著您現在去了正院,有些事做著不太方便,所以他這裡就直接為您代勞了。
貝勒爺叫您心裡不需要太感激他,您隻需要把您的回禮裝在這裡麵,最遲後天一早您回正院前,貝勒爺就要見著。
貝勒爺說他不希望木嬤嬤您太過小氣和吝嗇了,要是您的回禮不能讓貝勒爺滿意的話,那有些事還另有說頭。
貝勒爺還說他和木嬤嬤您現在是友好的合作關係,彼此之間有來有往的互通有無都是正常的,木嬤嬤您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蘇培盛一臉笑眯眯的說著,伸手指了指地上剛被兩個小太監放下的木箱子。
他這會的一舉一動看著很是和善和殷勤,語氣裡甚至還有種討好和敬畏的感覺。
木蘭聽著蘇培盛這滿嘴“貝勒爺說”,還有滿口“您您您”的,感覺蘇培盛好像是很尊敬她。
可是在細想之下,木蘭卻是覺得這番話裡半是敲打,半是威脅,感覺就是胡蘿卜加大棒。
想著那天四貝勒不要臉的無賴行徑,木蘭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的輕哼了一聲。
而蘇培盛看著她的態度和回應,卻是繼續笑眯眯的接著說:“木嬤嬤,您隔壁的這間屋子,就是拿來給您煉藥用的,裡麵的用具和藥材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