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天木蘭帶著穗兒一起回到正院後,給福晉請安並大概交代了一下她在前院的差事,然後就依然重複著每日給福晉藥裡加“藥引”的平靜生活。
而莊嬤嬤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不善交際,或是經常都在不自覺跑神無心應付她的事,也慢慢的開始不愛來找她拉交情了。
這樣一來,木蘭每日的生活就過得很是輕鬆和愜意,隻不過對於她那天敢於戲弄四貝勒一事。
木蘭一開始還感覺蠻舒心和解氣的,覺得自己這次是扳回了一局。
可是隨著時間久了,四貝勒那裡一直對此毫無反應,她卻開始慢慢的有些擔心起來。
這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等到五天後她又要去前院時,木蘭整個人一大早起來就有些心神不寧的坐立不安。
她可不覺得四貝勒是一個能忍受這樣被人戲弄的人,如今四貝勒那裡這麼平靜的毫無一點動靜,木蘭反而是懷疑有可能四貝勒正在憋著什麼大招。
又或是,四貝勒他這個人是大人有大量,所以就不想著要跟她一般見識?
想著這些可能,木蘭帶著穗兒一路往前院去時,她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的很是緊張。
再加上如今天氣本就炎熱,她這心裡一急就更是煩躁的走出了一身的汗。
她走著走著,臨到前院門口時,木蘭才停在那有些為難和遲疑的皺著眉。
想著四貝勒上次應該是相信了她編出來的身份,木蘭覺得這個身份對於四貝勒來說,應該也有著一個阻止和警醒的作用。
這次就算四貝勒對於她的不敬之舉再生氣,可有著那個“修道之人”的身份做為護身符。
按說四貝勒也不可能真對她做出什麼嚴厲的懲罰,木蘭儘力的這麼安慰著自己,整個人漸漸的又放鬆了一些。
可等她到了之前住的那個院子裡,還沒等她喝口水的歇口氣緩緩。
看著在隔壁房間那可以算是“堆積如山”的藥材時,木蘭隻感覺她整個人都快要中暑的昏了過去。
就是這樣,那個守在院子裡的小太監還笑嘻嘻的說著什麼,貝勒爺下令,叫她這兩日要煉製出五百瓶傷藥,說是貝勒爺那裡急著要用。
五百瓶?
兩天?
要知道她上次那兩天才煉製出了將近一百多瓶,如今這個五百瓶傷藥的任務,四貝勒這是想要累死她啊?
木蘭覺得她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睡覺,這兩天裡都不一定能煉製出五百瓶傷藥來。
她就說怎麼四貝勒那裡這幾天毫無一點動靜,和著是在這裡等著她了。
不過,那個小太監隻說要她煉製出五百瓶傷藥,卻是沒說完不成有什麼懲罰,這是故意在給她留一條後路?
木蘭想著就漸漸皺起了眉,懷疑這會不會是四貝勒給她設下的一個陷阱?
真等兩天後她完不成這個任務時,四貝勒那裡才好有名正言順的借口來處罰她。
四貝勒這個人有這麼陰險嗎?
應該是……有吧?
木蘭現在可不敢再對四貝勒以前的光輝形象報以太大的信任和指望。
反正就她和四貝勒這相處不久的時間來看,四貝勒就一直在顛覆和突破著她的心裡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