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之後,隨著莊嬤嬤的喊停聲,兩個小太監已經打了綠喬有二十板子。
不過因為一會莊嬤嬤還要問話,所以他們並沒有下狠手。
此時在綠喬的腰臀部,已經開始有鮮血慢慢的浸透出來,她一頭冷汗白著臉,哭得是狼狽至極。
見莊嬤嬤要開始問話了,一個小太監就蹲下把之前塞入綠喬嘴裡的帕子扯了出來。
綠喬喘息著感覺呼吸順暢了一些,就忍不住痛苦難受的咳嗽了幾聲。
“綠喬,你還不老實說嗎?”莊嬤嬤語氣深寒的問,看向綠喬的眼神,就仿佛她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而綠喬呢,她卻是抬起頭看向木蘭,眼神無助可憐的哀求道:“木嬤嬤,木嬤嬤您救救奴婢,您救救奴婢吧。”
隨著她的這一聲聲求救,莊嬤嬤看向木蘭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警惕和懷疑。
木蘭此時看著綠喬滿身血汙狼狽的模樣,她心裡卻是再沒有了一點點的同情和憐憫。
“綠喬,你求我救你,可我倒是先想要問問你,我對你難道不好嗎,你為什麼還要算計我,還要害我?”木蘭突然開口問。
她這話一出,讓旁邊圍著的人都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木嬤嬤這話是什麼意思?
木蘭說完後也沒等綠喬回答,她卻是轉向一旁的莊嬤嬤問:“莊嬤嬤,你還記得之前我拿錯藥的事嗎?”
莊嬤嬤聞言臉上的神情一僵,這件事她又怎麼可能會忘記,不過現在木嬤嬤她說這話的意思,難道是指……
見莊嬤嬤似是有些聽明白了,木蘭皺著眉神情嚴肅的解釋道:“莊嬤嬤,其實之前我拿的那個藥瓶,的確是我之前裝保胎丸的藥瓶。
可是就在我先前準備給福晉喂藥時,卻是發現裡麵的藥,竟然全都被換成了退熱的藥丸。”
木蘭把話說到這裡,又偏頭看向綠喬道:“綠喬,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保胎丸,是全都被你調包替換了吧?
至於時間,應該就是在昨天穗兒離府之後,畢竟若是穗兒在的話,你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和膽子動手。
還有穗兒,她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回府,絕不可能是像之前那些丫鬟猜測的,是什麼畏罪潛逃。
穗兒她昨天走時拿的那個包袱,裡麵也裝的並不是什麼金銀,而是我給她的一些補血氣的藥丸。
因為穗兒她祖母的身體不好,我給她這些也是想幫幫她,至於穗兒她到現在還沒回來,我懷疑她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的被人暗算了。”
木蘭說著就看向莊嬤嬤請求道:“莊嬤嬤,我希望你等會能派人去穗兒的家裡麵看一看。
看看穗兒她昨天有沒有回過家,又是什麼時候走的,我現在隻希望穗兒她依然活在這世上,沒有遭了毒手。”
綠喬到了這會心裡一沉,才終於反應了過來,她露出氣憤委屈的神色激動道:“木嬤嬤,您怎麼能這麼說?
奴婢對您這麼忠心,現在事情敗露了,您竟然狠心絕情的要把一切都推到奴婢身上,奴婢要是再不說實話,奴”
可木蘭卻是沒給綠喬機會,讓她把後麵的話說完,木蘭對著莊嬤嬤再道:“莊嬤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你現在派人去我屋子裡的櫃子裡去搜,想來應該能在裡麵搜到真正放了保胎丸的藥瓶。”
綠喬聞言神情愕然一驚,而莊嬤嬤卻是立即就叫青墨派人去搜查。
不多會,青墨就拿著三個藥瓶前來,她拿出一個藥瓶低聲回稟道:“嬤嬤,奴婢找到了三個貼著保胎丸藥名的藥瓶。
有兩瓶就放在最前麵,隻有這一瓶是放在櫃子裡的最裡麵,要是不注意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莊嬤嬤伸手接過藥瓶看了看,臉上的神情很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