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隻能暫時把人藏在城外,一個人先行返回城裡,其實他那時還怕在這中途那個女人會醒來。
畢竟要是她那會醒了,然後走了,那他這一路上豈不是全都白忙活了。
所幸還好等他花錢快速租了屋子,然後叫馬車把人悄悄接著進了城後,那個女人都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當時那個女人身上,下半身全都是血,看著就是飽受了一番酷刑的模樣,他也曾經擔心那個女人會不會活不成。
可是讓人覺得很是奇怪的是,當他花錢拜托隔壁的嬸子幫她清理身上時。
那個嬸子卻說她的身上並沒有傷,還懷疑那些血都是彆人的,並且那話打聽到底發生了何事。
當時他聽著這些話,心裡卻是不太相信。
畢竟能被拋在亂葬崗上等死的人,又是身穿血衣,又是在受杖刑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是一身無傷呢?
雖然因為那些異象,他對這個女人的身份有諸多的猜測,但無論如何,對於她受傷昏迷一事,他當時還是感覺蠻肯定的。
當時石頭本以為那個女人很快就會醒來,可是一天,兩天,三天……
慢慢的一個月過去,那個女人卻還是無知無覺的一直昏睡著。
甚至,在之後的半個月裡,因為他被人強行誣陷關押了起來,他還生怕那個女人會沒人照顧而活活餓死。
就在他被好友的父親拖關係救出,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再去租憑的那間屋子時,卻是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會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
就好像,就好像他從不曾消失半個月一樣。
他當時還曾懷疑是不是隔壁的嬸子幫了忙,可是他去旁敲側擊後,卻是發現那個嬸子根本就沒有在意此事。
到了那會,他對於這個女人不是一個普通人的事,心裡就更是篤定了。
雖說他以前也曾聽說過有活死人這種病,但卻是沒聽過不吃不喝半個月都不會死的人。
後來,他因為一些人的故意針對,也是為了想要遮掩那個女人的身份,就乾脆拜彆了好友,帶著妹妹妞妞來了如今這個縣城生活。
而在這期間,他也是以這個女人是他娘的名義,去告知了周圍的一些鄰居。
甚至是到了後來,就連年幼的妹妹妞妞,都已經牢牢記住了這個女人就是她們的娘。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從原本滿懷希望,等著那個女人醒來,然後慢慢的變成了失望,甚至是到了最後的絕望。
到了一年以後,他幾乎是已經對她會醒來不抱任何的希冀了。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因為身上缺少銀錢,就去打著把她當成屍體出租的念頭。
也就不會有今天她好不容易終於醒來,而他卻怕對方知道了實情後會遷怒,而產生了想要在半夜裡丟棄她的想法。
說起來這一切,還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也就不會有今天她好不容易終於醒來,而他卻怕對方知道了實情後會遷怒,而產生了想要在半夜裡丟棄她的想法。
說起來這一切,還真是一步錯、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