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蘭聽著冬青這話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那個小丫鬟開口道:“你先不要覺得害怕和擔心。
現在又沒有人說是你害了孟嬤嬤,隻要你好好的把事情交代清楚,我這裡還是可以對你枉開一麵的。”
小丫鬟聽了這話,先是驚訝的愣了愣,隨即卻是轉頭快速看了冬青一眼。
木蘭一看她這樣的反應就明白了,估計是冬青之前對她說了什麼,才會讓這個小丫鬟這麼的驚懼。
畢竟這殺人和偷東西,差彆還是很大的。
那個小丫鬟本以為自己今日必死無疑,也許很快就會被夫人叫人拖出去打死。
可是現在一聽夫人這麼說,她感覺就是有了求生的希望,整個人就不禁悄悄鬆了口氣。
她眼裡的驚恐消退了一些,臉色也不像剛才那樣的蒼白了,就是額頭上的紅腫和血跡有些礙眼。
木蘭見她情緒稍稍平靜了一些,就開口問道:“在孟嬤嬤死的那晚,你到底都聽見了什麼?”
小丫鬟乾澀的吞咽著口水,聲音有些嘶啞的回道:“夫人,這件事奴婢不是故意隱瞞的,因為奴婢當時聽的也不是很清楚。
奴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聽到了聲音,還是,還是奴婢在做夢,所以這件事奴婢也不敢跟人說。
就怕,就怕萬一是奴婢聽錯了,到時候就會惹禍上身,再加上,再加上孟嬤嬤她,她是自縊身亡。
那晚上房門也是被奴婢鎖好了,奴婢覺得應該並沒有外人進來過,所以奴婢就覺得自己也許是在做夢,奴婢,奴婢是”
見小丫鬟說了這一大堆,卻是沒進入正題,木蘭就開口打斷道:“所以說你那晚上,在半夜裡到底聽到了什麼聲音?”
小丫鬟喘息著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氣抿了抿嘴道:“奴婢好像聽到孟嬤嬤在和什麼人說話。
可是奴婢聽的也不是很真切,感覺就是在半夢半醒之間,奴婢當時其實還想要醒來。
還以為是孟嬤嬤要喝水,又或是有彆的事所以叫了奴婢,可奴婢不知怎麼的就是迷糊的醒不來。
就好像,就好像有人蒙住了奴婢的眼睛,奴婢覺得身上重重的,就好像有人用手壓住了奴婢的身子一樣。”
小丫鬟把話說到這裡,似乎是回想起了當時的感覺,她的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懼和恐慌。
而聽著她這樣的講訴,屋子裡的人也不知怎麼的,就有些渾身發涼的打了個冷顫。
甚至還有人在心裡猜測和懷疑,是不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孟嬤嬤就已經死了。
這個小丫鬟她聽見的聲音,就是孟嬤嬤在和她說話。
也是那個孟嬤嬤蒙住了她的眼睛,壓住了她的身子……
感覺真是越想越恐怖了!
木蘭皺緊眉聽到這裡,對著係統開口道:“寶寶,你看她這樣,像不像是中了迷藥?”
係統聞言停了幾秒才開口回道:“木蘭,好像有些像,隻可惜當初我直掃描了素荷的身體沒有對這個小丫鬟掃描,所以也不知她是不是中了迷藥。”
係統感覺自己真是太過大意了,當時怎麼就沒想起把這個小丫鬟也掃描一下。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就算這個小丫鬟曾經中過迷藥,也是再也找不到證據和痕跡了。
木蘭有些煩躁的伸手按了按眉心,若是情況真像這個小丫鬟說的,那麼有可能那晚上有人曾經進過素荷的房間,並且還和素荷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