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初心聲的葉寒瑜不禁心中冷哼,這皇宮之中人人都有兩副麵孔,今天還對你笑得一臉真切,明天不定就會給你一刀,這樣的算計實在是太正常了。
……
次日寅時中,天還是黑的。
蘇木準時叫醒了葉寒瑜。
其實葉寒瑜每天都是這個點兒起床,葉寒瑜早就習慣了這個生物鐘,蘇木一進來,他就醒了,然後就坐起身等著小太監上前伺候。
一開始他還沒注意,等到早膳端上來時,葉寒瑜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蘇木,你想什麼呢?說!”
蘇木立刻打了一個激靈,他就小小的腹誹了一下爺怎麼就給發現了呢?
他趕緊跪下了:“奴才不敢了,請爺恕罪。”
原本葉寒瑜隻是試探一下,沒想到蘇木還真亂想了,而且一看就沒想什麼好話,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讀心術沒了,死奴才還敢在心裡吐槽他,簡直欠收拾。
“下回再敢腹誹爺,小心爺罰你去和賀初一起訓練!”
蘇木直接給跪了,他就是個太監啊,賀初的訓練那是照著暗衛來的,真要讓他去和賀初一起訓練,那他還不得被練得脫一層皮!
“奴才再也不敢了,爺息怒。”
葉寒瑜沒空理他的貼身大太監在想什麼,他的腦子裡現在全都是讀心術這三個字。
他這能力來的突然,沒的也突然,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明白,讀心術到底是如何得到的又是為什麼沒的?
總之不可能是因為他中了媚藥。
畢竟,以前他又不是沒中過,那會兒他可沒能獲得讀心術。
唯有一件事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那就是中了藥後,他去了顧氏的屋裡,那個女人還幫他,那啥了。
難不成,以後,他想再聽到彆人的聲音,隻能讓顧氏幫他那啥?
一想到那副場景葉寒瑜連耳尖都紅了,紅過之後就是鬱悶。
鬱悶完還得去上朝,於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就發現今天的六弟格外的沉默,整個人也是冷冷的,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兩人對視一眼,聰明的選擇離老六遠一些。
早朝上,葉寒瑜照例隻聽不說,他習慣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人的表情,他知道,父皇這會兒心裡絕對是非常煩躁的,每天上朝都要聽這些朝臣巴巴的打嘴仗,一聽就是二十多年,換誰也聽煩了。
皇上確實是挺煩的,這些大臣們整天為那些屁大點事兒吵吵,吵吵半天還拿不出個章程來,真想讓人把他們的嘴縫上。
張丞相道:“皇上,戰王申請增加軍餉臣等以為還是不能給。
欽天監說今年氣溫不正常,國庫的銀子並不多,工部要提前做些準備,應對寒冬,戰王要漲軍餉,那西北軍要不要漲?
西南軍要不要漲?都是當兵的,禁衛軍要不要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