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給他安排工作什麼的,壓根一句沒提。
葉寒瑜麵色不變,陸尚書安排他閒著他就閒著,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回宮的馬車上,蘇木小聲道:“爺,我看這個姓陸的老狐狸似乎就想把您供起來,戶部的事,他根本就不打算讓您插手。”
葉寒瑜目光幽深,眼神有一瞬間的冷凝,他一直以為陸尚書是個保皇派,也可以說是中立派,他從來沒明顯的站過隊,對幾位皇子一視同仁,就算是對太子也隻是多了兩分恭敬,卻並不親近。
誰能想到,這老狐狸竟是七弟的人!
老七想通過錢禦史算計自己失了手,轉身就吩咐陸尚書要給自己點顏色看看,姓陸的不僅不會冷著自己,還會馬上就給自己分派任務。
七弟……還真是藏得深呢!
隻是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老七想要坐上太子之位也應該和太子鬥才對,為什麼一直針對自己呢?
蘇木見爺陷入沉思便立馬不吭聲了,挑簾各外望了一眼,馬車馬上就要駛出玄武大街,剛要轉彎,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夾雜著女人的呼救聲,“救命,救救我。”
車夫趕緊喊了聲“籲”,因為那女人直直的朝著他們馬車的方向跑了過來,並跪在了車旁:“貴人,求求您救救小女子,小女子願為奴為婢報答貴人的大恩大德,求您了!”
這會兒,那幾個大漢已經追了上來:“小賤人竟然還敢跑,你爹欠了我們賭坊一千多兩銀子,這才把你抵給我們,你現在又跪又求的,好像我們是強搶民女的惡人似的……”
蘇木:……【難不成你們還是什麼好人嗎?】
葉寒瑜微微蹙了下眉,車子被圍住了,他想走是肯定走不了的,便吩咐蘇木:“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蘇木趕緊下了車,那女人跪在地上哭的淒淒哀哀,葉寒瑜撩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那女人的眼睛不時的往他的方向瞟,當她的視線和他的碰在一起時,那表情那姿態,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他。
葉寒瑜“刷”的一下撂下了簾子,臉也跟著陰沉下來。
就憑她這兩分姿色,竟然也敢對他心存幻想,真是不自量力!
“爺,問清楚了,這姑娘姓柳,是被她親爹賣給賭坊的,不過她爹欠的太多抵不了欠賭坊的債,賭坊的人就要把她賣去青樓,柳姑娘就趁機逃了,正好跑到了咱們車前。”
那賭坊的幾個漢子又在叫囂:“我說這位爺,您要管閒事也要講理對不對,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又不是強搶民女,她爹親手簽了賣身契,她就是我們的人,我勸您哪,還是趕緊走吧,彆好人當不成,還惹了一身的騷。”
此時,馬車外已經圍了一些看熱鬨的人。
葉寒瑜一撩簾,朝幾個壯漢的方向拱了一下手,“這位兄弟說的有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所以,你們趕緊把人帶回去吧。”
圍觀眾人:還以為能看場英雄救美的好戲呢,結果,這位貴人竟是個不按劇本走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