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已經習慣了自家王爺這簡略的說話方式,知道他是在詢問顧家的情況,遂趕緊將自己知道的有關顧家的消息全都展開了,“顧大人顧獻是個清官兒。”
戰王:……把“兒”去了貌似更妥帖一些,要不然容易引起誤會。
“哦,他在西北當官十年,因為年年評優入了皇上的眼,去年進京述職被留京任職,從(五品知州)升為(從四品僉都禦史),前些日子又因為揭發工部主事貪汙的事升為從三品禦史大夫。”
戰王:……這就沒了?
大管家一看戰王的臉色立刻又補充道:“顧大人隻得一妻,家無妾侍,一子一女,兒子老奴沒怎麼聽人提起過,女兒是如今的瑜郡王妃,哦,瑜郡王就是六皇子。”
其它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戰王:……
“退下吧。”
大管家蔫蔫的走了,他看得出來,王爺有些不開心,但,為什麼不開心他想不出來,算了,王爺的心思不是他這個做奴才的能懂的,可能是顧家有人不開眼的得罪了自家王爺吧。
他走後,戰王陷入深深的糾結中。
顧獻隻得一子一女,那昨晚救他之人豈不就是顧獻的嫡女,也就是現在的瑜郡王妃,他的親侄媳?
……
顧婉寧原本是不知道自己救了的男人是誰的,但在第二天她收到戰王命人送給幾個侄子的禮物的時候,她就猜到那人是誰了。
滿身的疤痕,一身的殺戮之氣,身上的每個毛孔都透露著血腥的味道,一看就是長期從軍之人才有的,再加上,戰王的腰間掛著一紋龍紋玉佩,那玉佩和葉寒瑜身上的那枚有些像,而且能用龍紋的基本都是皇室中人。
所以,前晚那人就是戰王。
五皇子妃是踩著她午睡剛醒的點兒過來的,顧婉寧立刻讓人給五嫂上了點心和茶水。
“戰皇叔送來的禮物你收到了嗎?”
顧婉寧點頭,“我看了禮單,都是挺實用的東西。”
五皇子妃道:“這都是慣例了,每年一大車,都是幽州那邊的土特產,藥材皮毛吃食這些,說起來,皇叔也是費心了。”
顧婉撇茶的手就是一頓,她這份禮單上,明明還有一些首飾珠寶和絲綢瓷器。
五皇子妃還在巴拉拉的說,顧婉寧敏感抓住關鍵詞:“宮裡要給皇叔辦接風宴?”
五皇子妃搖頭:“不是,馬上就要年底了,哪有空辦宮宴?這是太子提出來的,由太子妃在東宮辦小宴,今年皇叔給麵子,聽說太子提出給他辦接風宴他直接就答應了。”
顧婉寧奇道:“那位可是太子,戰皇叔怎麼也得給個麵子吧?”
五皇子妃撇嘴:“往年皇叔可從來沒參加過什麼接風宴,今年確實是極為給太子麵子了。
咱們這位戰皇叔,生性冷漠,而且外麵有關他的傳言大部分都是真的,你彆不信!”
顧婉寧來京城的晚,對京城中的名人名事所知有限,但關於戰王的事還是聽到一些的,比如他冷血弑殺,曾經將抓到的五百多名俘虜斬落於兩軍陣前,因此很多北梁國人都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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