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表情很是難看,這可是除夕宮宴,竟然有人朝他的太子妃潑湯,他恨不得直接拿出鞭子將那宮女打死,“父皇,這個宮女肯定是受人指使的,兒臣覺得應該好好查查她。”
福柔公主臉色難看極了。
肖述瞥見她的表情立刻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很好,真的很好呢!
皇上何嘗不知道那宮女是要搞事情?“李長海,把人帶下去,仔細審問。”
李長海應了聲老奴遵旨,便指揮著幾個小奴才將那宮女拖走了。
饒是如此,太子的表情也不太好,他回頭看向了還站著的葉寒瑜和顧婉寧:“六弟,你剛才為什麼突然站起來?”
葉寒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站起來,但他就是再笨也知道王妃肯定是看出了什麼,這才會拉自己起來,但,他不能這麼說。
“剛才突然覺得頭有些暈,王妃就要扶我出去吹吹風,正好有宮女上菜,我們就避一下,以免碰到,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合情合理,沒半點問題,任誰也挑不出毛病,人家王妃要陪著出去吹下風,這誰能說不對?
可太子就是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但這是除夕宮宴,他就算是太子也不能糾纏太多,大不了,等散了宴席再查。
見太子不再說什麼,葉寒瑜便真拉著顧婉寧一起出去吹風了。
到了殿外,小魏子和紅梅還要跟著,被葉寒瑜命令留在原地,兩人特意又往遠處走了走,確定身邊沒人後,葉寒瑜問道:“剛才你撿了什麼?”
顧婉寧攤開手心,露出一枚碧色的珠子,中間有一個孔洞。太子妃被濺了湯汁的時候殿裡亂成一片,顧婉寧悄悄蹲下身將那顆珠子撿了起來。
葉寒瑜將珠子拿起,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什麼?”
“應該是玉佩上的垂珠,一看就是隨手扯下來的,那宮女本來是要潑我的,被這顆珠子打中,這才失了準頭,潑到了太子妃的身上。”
葉寒瑜詫異的道:“那是誰在幫咱們?”
顧婉寧搖頭。
“你怎麼知道那宮女會潑你的?”
顧婉寧繼續搖頭:“我並不確定她真的會做什麼,但,福柔公主看向我的眼神惡意滿滿,剛好有婢女上湯,那麼大一盆,萬一要真淋到我身上被燙傷是肯定的,我怕疼呢。”
“你說,這些是福柔安排的?就為了燙你一下。”
顧婉寧想了想,“應該不止,她真正害我的地方,應該是在後麵,可惜我沒有掉進她的坑裡。”
葉寒瑜將手心的珠子收好後道:“先回去吧,外麵太冷了。”
兩人回到宴會廳的時候,坐位處已經被收拾乾淨,不過坐在上首的皇後已經離席了,福柔公主同樣不在,肖述還拿著個杯子自斟自飲,那些準備了節目的小姐們也不敢上去表演了,皇上又支撐了盞茶功夫便提前退場。
葉寒瑜看得分明,肖述左腰間戴了隻碧色玉佩,那隻是完好的,右麵的那隻垂下來的絲絛都有些亂,因為玉佩下的珠子沒了,那玉佩的顏色正好和他手中的珠子一樣,甚至很有可能出自同一塊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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