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張方子二百兩,就是一萬六千兩銀票,他能拿得出來?”
樊生:“……你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區區一萬六千兩小意思。”
“可是我不想二百兩一張賣掉那些方子哎~”
樊生的臉色有一秒的難看。
“那你想要多少?”
春蘭一伸手,“不多,一張一千兩不二價。”
那要把那些方子全弄到手,豈不是就要十六萬兩銀子?
樊生忍不住咽了咽吐沫。
“這個,這個我做不了主,得和我的主子說一下,畢竟,十幾萬兩銀子的數目可不小。”
春蘭擺擺手,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做不了主就換能做主的,每次傳來傳去的怪麻煩,太浪費我的時間了。”
樊生:……那位主,還想讓他勾搭春蘭,以前他還挺有信心,畢竟他要樣貌有樣貌,還有秀才功名是個讀書人,春蘭不過是個丫環,還不是勾勾手的事兒?
現在看來,這個任務他很可能是完不成了。
春蘭又從後門回了郡王府,就像她從來沒出去過似的,回來後,她直接去了主院。
“主子,都按照您說的做了,不過,貴妃娘娘要是同意了,咱們怎麼辦?
總不能真給她方子吧?”
“為什麼不給?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價格談好了,一個願買一個願賣,咱們自然要言而有信了。”
春蘭不懂,但主子的語氣聽起來和她的意思完全不是一碼事,春蘭就不再問了。
自家主子心裡有譜著呢,她隻要做一個忠心的聽話的大宮女就行了。
當日,葉寒瑜早早回了家,小春子將人扶進前院書房後就讓人去請大夫。
顧婉寧就在家裡呢,聽到葉寒瑜不舒服的消息就趕到了前院,結果,葉寒瑜下了死令他的書房除了大夫,任何人不許靠近,身邊也隻留下個小春子,其他奴才也被他打發了。
顧婉寧被攔在後院心裡就是一個咯噔,這肯定是出了事了,要不然葉寒瑜不可能連她都不讓過去。
前院傳了大夫後,大夫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小春子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們爺怎麼就會得了天花呢?
他忙又出去將那大夫攔住,逼著他幫王爺開了藥才讓人離開。
他是個命大的,小時候就得過天花,而且他娘看顧的好,臉上隻留下幾個不太明顯的痘印,所以,伺候在王爺身邊也不用擔心被傳染上。
春蘭就在二門處詢問前院的狀況,結果,那些守門的一問三不知,春蘭急的想罵人,但還是隻能回去先和主人回稟。
葉寒瑜昏昏沉沉的睡了半下午,再睜眼的時候他頭上搭著一塊濕毛巾,身上隻著裡衣,卻蓋著厚厚的被子,剛一動就覺得全身的肌肉都是酸的,還想吐。
小春子一見他醒了,趕緊過來伺候:“爺,您怎麼樣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餓了?”
“爺這是怎麼了?”
小春子知道,爺其實心裡早就有了些猜測,要不然也不會不讓王妃過來看他,還把所有的奴才全都打發了。
“大夫給您把了脈,是天花。”
葉寒瑜隻覺得心一沉,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得的這天花到底能不能好,而是想著,他若死了,那女人會不會心裡很是高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