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瑜喝了口冰爽的西瓜飲,被點名了,趕緊將杯子放下回答,“戰皇叔不是要回幽州了嘛,侄兒想著幫皇叔弄些戰場上能用到的藥,止血的,退燒的,止痛的。
皇叔臨走前能做多少做多少,這不就用的藥材有些多嘛!”
“你還挺有心。”辰王乖了一句。
葉寒瑜心道:那也是因為父皇是個好父皇,不會認為我是在拉攏皇叔,要不然,他可不敢!
“侄兒弄的那個玻璃工坊還挺賺錢,侄兒又不缺銀子,弄這些也算是把銀子用到該用的地方了。”
那些藥材可不便宜,尤其是他要的量大,算起來也是一大筆開銷。
“你這麼亂花銀子,你王妃也不管?”
葉寒瑜理所當然的道:“管啊,府裡每花一兩銀子都得她簽字蓋章,大前天她光給人結賬就忙活了大半天,她不管怎麼行?”
辰王:……他問的是這個“管”法兒嗎?
連皇上都給他整無語了。
“她就沒嫌了你花銀子花的多?”
葉寒瑜:“嫌了,嫌我買的藥材缺斤少兩,第二天侄兒趕緊給她補齊了。”
這天兒沒法聊了。
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辰王也是服氣,想他堂堂辰王好歹也算京中恩愛夫妻中的典範,今日被個小輩秀一臉,他就是瓜子吃多了,鹹的,多餘問那一句!
想到這兒,他立刻給自己也倒了杯西瓜汁,噸噸喝了兩口,冰涼甜爽的味道充滿了口腔,辰王覺得,自己的心氣又順了。
“你小子少得瑟,小心後年選秀,你父王再給你指一堆小妾!”
葉寒瑜手一抖,捏在指尖的瓜子就落了地,“那不能,侄兒窮呢,養不起,父皇心疼我,不會讓侄兒吃不上飯的!”
辰王一不小心,正喝著的一口西瓜汁全噴了出去,接下來他就是一陣子的瘋狂咳嗽。
皇上嫌棄的轉過頭,“喝個東西你都能嗆著,這麼多年的禮儀規矩真是都白學了!”
辰王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指著葉寒瑜的鼻子就吼:“這能怪臣弟嗎?皇兄也不聽聽您兒子說的人言否?
他買藥材跟玩兒是的,養兩個小妾他說養不起,臣弟跟您說,若不是臣弟規矩禮儀學的好,早就忍不住動手揍他一頓了!”
皇上:確實挺欠揍的!
“咳!你是當皇叔的,他是小輩,孩子不對得慢慢教,不能動不動的就喊打喊殺的。”
辰王:……皇兄您要不要護的再明顯一點?他什麼時候喊打喊殺了?他頂多喊打了!
就在這時,戰王來了。
戰王有特許,宮中可騎馬,進殿不用通稟,小太監見他來也就是象征性的引個路,隻是他一進偏殿,就是楞了一楞。
這和他想象的場景區彆有些大,怎麼說今晚也有北梁人進來劫人,皇兄他們怎麼還,吃喝上了呢?
辰王一見兄弟來了,趕緊招呼他坐下,小太監也適時的挪了把椅子過來,他剛坐下,就看到桌上有蛋糕,拿起一塊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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