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收了臉上的笑意,一瞬間變得鄭重,“你說。”
“我要送一批貨出城。”
席景:“什麼時候?”
“今晚醜時。”
席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行。”說罷便從身上掏出一枚金黃色的令牌。
“用完還我。放心,隻要拿著這枚令牌,不會有人敢查你。”
葉寒瑜本就是衝著他這塊牌子來的,自然直接接了過來。
席景突然好奇道:“你不會是要運布料出城吧?你和趙牧什麼時候結仇的?”
葉寒瑜也沒瞞他:“還記得正月初三那件事嗎?”
席景眼一立:“你是說初三你和弟妹被追殺是趙牧做的?”
“給馬下藥的是他!”
“操!他一個區區商人,竟然敢謀害皇子?不想活了吧?”
葉寒瑜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還是這麼糙!”
席景也沒客氣:“你還是這麼假正經!”
“有本事你當著父皇的麵兒也這麼說話!”
“哦,我沒本事。”
葉寒瑜忍不住切了他一聲。
席景絲毫沒覺得自己在皇上麵前慫有什麼好丟臉的,畢竟腦袋隻有一個,他又沒活夠!
“正事說完,那我就先回去了,茶錢你結啊,反正你現在可不缺銀子花。”
葉寒瑜道:“你缺?”
席景道:“那可不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那點俸祿也不好乾啥的,還要養一大家子的人,難哪!”
葉寒瑜再次切了他一聲:“我信了你的邪!”
席景嘿嘿一笑:“主要是弟妹賣的點心太貴了,你嫂子愛吃,天天都得買,這一個月硬生生多出幾百兩銀子的開支,財神爺也經不住這麼吃啊!”
葉寒瑜道:“好像你真靠那兩個俸祿養家似的。”
“咱家確實有些產業,可架不住賺的少啊,莊子上種的糧食倒是夠府裡吃的,可不賺錢也是真的。”
葉寒瑜不嫌丟臉的道:“你和我說這些也沒用,我身上比臉都乾淨,家裡王妃管銀錢,出門就支了十兩喝茶的銀子。”
席景:……得,這位比他還窮,白浪費口舌了。
擺了擺手,“走了,記得明日還是這個時候,還我令牌。”
說罷,便毫不猶豫的走人了。
不是他不想多聊會兒,而是他要回去布置一下,確保葉寒瑜晚上運貨出城的時候不會被人發現。
禁衛軍巡邏都是有故定路線的,他得將從瑜郡王府到城門口那條路清出來,最少半個時辰。
貨物出城就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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