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小仙女們,前一章改了大約兩千五百字的內容,改動很大,需要麻煩大家重新看下哦。
這也是今天這麼遲更新的原因。今天寫完最新章,覺得前麵的感情轉折不太對,於是回頭重新寫了第十章,並且推翻了剛寫好的第十一章,一直寫到了現在。
原諒我這個愛修文的作者,愛你們,麼麼噠~<hr size=1 /> 經過這麼一出,知青點的男知青們,明顯沉默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樣殷勤地和宋阮阮聊天。
宋阮阮知道,他們是被江海剛才的威脅嚇到了。
“宋同誌,走,回去了。”
劉知青一如往日地蹲在她麵前。
宋阮阮有些猶豫。
劉知青回過頭看著她,文質彬彬的臉上笑容有幾分傻氣:
“我不怕他打我。而且,你的腳現在絕對不能下地,這麼遠呢,你總不能讓美珍她們背你回去吧?”
宋阮阮朝他笑了笑:“那就要辛苦你冒險再背我一回了。”
回到知青點,劉知青又立刻出去給她采草藥,一回來就立刻給她敷藥,連飯都沒吃。
宋阮阮看著他忙前忙後,默默歎了口氣。
這位劉知青倒是不錯的。可惜是知青。
知青在本地毫無根基,給不了她任何想要的幫助。她也不會向他索取太多,隻能繼續當朋友處著。
下午,知青們繼續下地乾活,宋阮阮便一個人待在知青點休息。
為了防止她一個人在家不安全,他們走的時候直接把大門給鎖了。
宋阮阮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他們留給她的幾本文學名著,一下午的時間很快打發過去,太陽的光線變得黯淡,知青們回來的響動傳來。
“咦,這裡有人放了東西!”
“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酒啊,上海製藥廠的,這可是很好的傷藥!”
“是給宋阮阮的吧,咱們知青點就她受了傷。”
“肯定是她啊,除了她,還有誰能享受這三兩天收東西的待遇!”
“我知道了,這準是那些家夥們送的。哎喲,江海可真是霸道,搞得他們現在送個東西都得偷偷摸摸!”
女知青們討論著,打開門,拿著藥酒瓶子朝宋阮阮走過來。
“宋同誌,有人給你送了藥酒!”
劉知青也正好過來,拿過藥酒看了看:
“這確實是好藥,宋同誌接下來就塗這個吧,比我那草藥療效更快。”
宋阮阮下午被關在屋裡,也不知道是誰放的這東西,但料想不會是江海,她已經明確拒絕他了,他應該不會再送東西了。
隻要不是江海送的,收了都無所謂。
於是,陳美珍給她抹這藥酒,她也沒反對。
藥酒是用過一部分的,但效果真的不錯,抹上去清清涼涼的,一下子就覺得疼痛緩解了很多。
*
江家此時在吃晚飯。
但飯桌上的氣氛完全不像往日那般輕鬆。
江海今天打了人,還把人打得很慘,聽說這件事的江父江母都很生氣。一家之主沉著臉,其他三個小輩都不大敢說話。
隻有江海自己,滿不在乎。吃完飯把筷子一丟,拿著籠子和火把,準備出門去捉黃鱔。
“阿海,你給我站住!”
江紅國嚴厲地道。
江海回過頭,懶洋洋問:“乾什麼?”
周鳳英拉了拉丈夫,示意他不要生氣。自己開口道:
“媽聽說你今天打了周鬆。這件事你就沒什麼要解釋一下的?”
這個小兒子,打不得罵不得,隻有好好勸說,或許稍微有點效果。
“有什麼好解釋的,他該打!”此時說起,江海臉上依然透著一股戾氣。
“媽聽說你是為了那個宋阮阮,阿海,你聽媽的話,那個宋阮阮天天招蜂引蝶的,不是個正經女人,根本就……”
不適合過日子。
這話還沒說完,就見江海臉色驀地一沉,哐地一腳踢在大門上。
周鳳英完全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被嚇了一跳,訕訕地住了嘴。
“說我可以,編排她不行。”江海威懾性地掃過家中眾人,“以後我不希望再在家裡聽到任何人說她的不是!”
江紅國是個妻管嚴,見兒子態度如此惡劣地對待妻子,大怒,重重地把碗拍在桌子上:
“你反了天了!我還就把話放在這裡,你以後再去纏那宋阮阮,就彆進家裡的門!”
江海滿不在乎,冷笑一聲:
“不進就不進,大不了分家過。”
“有本事以後都彆回來!”
“行,說話算話,以後彆來找我。”
江海撂下這話,就拿著籠子和火把出了門。
他媽要去拉他,他甩開母親,頭也不回就消失在夜色裡。
周鳳英急得直跺腳,轉頭就錘了丈夫一下:
“你這個死老頭子!把話說那麼絕做什麼!”
江紅國對著妻子立刻軟了神色:
“你不把話說得重點,他根本不把你當回事。你放心,我就是嚇唬嚇唬他。”
“但願你的嚇唬能管用。”周鳳英歎口氣,“周鬆那裡咱們還是得去看看,給人賠個禮。”
“行,那你去準備點東西。”
周鳳英答應著,去自己廚房的櫃子裡裝了兩斤白米,拿了三隻臘熏麻雀,這麻雀還是江海前一個月打的。他看起來不務正業,卻三不五時地弄些野味去賣錢,補貼老兩口的家用。
這孩子脾氣雖然差點,卻還是知道心疼父母的。
隻是這事到底不宜聲張,周鳳英兩口子也就從來沒跟其他兒子媳婦說過。
周鳳英在廚房拿完了東西,又去房間裡的櫃子裡翻找什麼。
“孩他爸,你看到老大給我捎回來的那瓶跌打損傷藥酒了嗎?怎麼不見了?”
江海的大哥江山是家裡最出息的一個,中專畢業,在城裡分了工作。還娶的是城裡媳婦。雖然他自己在外麵也過得不太寬裕,沒法補貼家裡太多,但逢年過節,還是能給老兩口帶些廠裡發的福利品。
“前幾天不是還在嗎?”
江紅國奇怪地道。
“難道是阿海拿出去用了?”
江紅國:“家裡可不就他時常跟人打架。”
周鳳英頓時憂心地皺眉:
“他以前從來不愛用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次傷得很嚴重。唉,你剛才就不該說那麼重的話,萬一他真不回來,又受著傷,這大晚上的到哪裡去住嘛!”
“你待會就出去找找他,把人給哄回來。”
江紅國無奈,隻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