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又有什麼用呢?所有的一切都已成事實,是誰都無法改變的。
虞太後也回去坐下,看著自己的兒子自信滿滿坐在龍椅上,心中十分欣慰。
可欣慰的同時也愈發疑惑起來,因為那道遺詔是假的!
對,遺詔是假的,至少在她看來肯定是假的。
真假不是隻從字跡和帝璽去辨的,還得有證人,而她就是那個證人。
她當初真的是親眼看到先帝指了六殿下繼位,不隻她看到,吳否也看見了。
可現在吳否反了口,她也不可能不向著自己的兒子。所以當初的真相是不可能再被另外的人知道的,這件事就是死也會被帶進棺材裡。
她就是納悶,那道寫著由第六子繼位的遺詔到哪去了?這個寫著第七子繼位、又與真正的遺詔沒有半分差彆的贗品,又是從哪裡來的?是什麼人做了這份遺詔助她兒子登基?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宮宴繼續,舞姬踩著樂聲走上場來。
歸月國使臣消停了,不再挑事,隻坐在座位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封昭蓮還是坐在夜溫言身邊,但這會兒她不隻在跟夜溫言說話,她還撩扯夜清眉。
“這位姐姐一看就是好性情的女子,有沒有訂親?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歸月也有許多好兒郎,小爺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
夜清眉實在受不了這種交流,紅著一張臉換了個位置,坐到夜楚憐那頭去了。
完了封昭蓮就開始撩扯夜楚憐:“你咋老瞅權青畫呢?他那人不行,你彆把心思往他身上去,不然以後可是會受傷的。好好的女孩子要是被情所困因情而傷,那傷可不好養了。聽話,彆惦記他了,回頭我也給你在歸月尋個好的。”
夜楚憐就這麼被說破心事,一時間有些慌張,下意識地就去看老夫人在乾什麼,生怕這話被老夫人給聽了去。
好在老夫人隔了張桌坐著,隔這頭不近,這話也聽不著。
封昭蓮瞅著她就笑,一邊笑一邊搖頭,“膽子小,怕家長,這性格不咋地。”
夜溫言氣得拿手去擰她胳膊,“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另外,你是不是該回你們使臣那邊去坐著?怎的老賴在我這裡不走?”
封昭蓮擺擺手,“原本小爺是想回去的,可剛剛鬨了那麼一出,導致小爺我實在是煩死了我們那位使臣。今兒是大年夜,阿言你要是不想宮宴見血,就彆趕我回去,否則但凡我沾著他的邊兒,保準大耳刮子抽死他。再者,那頭都是男賓,你看小爺我長得這麼好看,坐到那邊不就相當於羊入狼窩嗎?阿言你舍得麼?”
她想說十分舍得,沒等說呢,一偏頭,發現墜兒回來了。
墜兒一到就先給穆氏行禮,再給夜溫言夜清眉行禮,完了又瞅瞅夜楚憐,也行了禮。
最後,目光終於落到封昭蓮這處,當時就驚了——“你是哪來的妖怪?”
封昭蓮也驚了,“小爺我怎麼就成妖怪了?”
墜兒有自己的道理:“這世上怎麼可能有跟我家小姐長得一樣好看的女子?一定是妖怪變的!”說完,上前一步將夜溫言擋在身後,“小姐彆怕,奴婢保護你,她要是敢乍毛,我就一板磚拍死她!”
夜溫言扶額,她讓這丫頭過來可不是為了拍人的。於是趕緊扯了墜兒一把,“她不是妖怪,是歸月國來和親的郡主。我叫你來也不是跟她乾架的,是讓你去陪陪皇上,給他解解悶。”
墜兒一臉詫異地往權青城那兒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