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回頭示意香冬給銀子。
香冬立即遞了張五十兩的銀票過去,吳掌櫃也立即從懷中掏出地契呈上。
夜溫言再道:“替我謝謝你家老爺,也轉告訴那位小公子,想要有一天出去惹事還不被家裡打,就要讓自己先強大起來。不說文韜武略都行,至少也得占一樣。當然,我並沒有生他的氣,就是希望他能夠成長,下次見麵時能夠變得更好。哪怕是還要與我作對,也要在我手底下多堅持幾個回合才行。”
吳掌櫃聽了就笑,“在下一定把話帶到,多謝四小姐用心良苦。其實我家小少爺心腸挺好的,就是被家裡夫人給寵壞了脾氣,這次也是老爺第一次打他。不過老爺說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打著打著他就不會再恃寵而驕了。”
夜溫言也聽笑了,“你家老爺到是個實在人。敢問貴府老爺在何處任職?如何稱呼?”
吳掌櫃答:“我家老爺也姓吳,我是他們家的遠方親威,所以都是一個姓。老爺是從四品的參議,去年才提的官職,早先官居五品,還在外省住。我家小少爺可能是覺得爹爹升官了,所以自家地位在這臨安內城也提升了,這才大了膽子,也口無遮攔。老爺真的已經狠狠教訓過他,甚至還把臨安內城上上下下的官員都給他講了一遍,讓他對自家地位認識了個清清楚楚,保證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夜溫言苦笑,“我真的沒有再怪他,隻是想說我也不能白拿你家鋪子。”
吳掌櫃搖頭,“怎麼能算白拿呢,您不是給了五十兩麼!”
她很無奈,但還是道:“好吧,那便是我便宜買下了你家的鋪子。回去同你家老爺說,我應他三枚藥丸,保他及他的家人除壽到儘頭以外的三次性命,為期十年。”
她說著,伸手入袖,卻是借著袖子的遮掩從儲物鐲子中調出三朵花瓣來。三朵花瓣一到手中立即花為似玉非玉的材質,淡淡紅色,小而精巧,有點兒像女孩子戴在耳上的墜子那般大,十分好看。
她將這三朵花遞給吳掌櫃,“以此為證,有需要時帶其中一朵來找我。”
吳掌櫃立即跪了下來給她磕頭謝恩,三朵花寶貝一樣捧在手中,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
夜溫言沒再說什麼,帶著人走了。直到走出老遠,夜飛舟回頭去看,見那吳掌櫃還跪在原地,衝著他們走的方向磕頭呢!
他便對夜溫言說:“你到是大方,三枚藥丸,三次救命之恩,在我看來比那間鋪子可是值錢多了。那家掌櫃也算是個明事理之人,知道自家得了大恩惠,一直在磕頭。”
“也不是大方。”夜溫言笑笑,“他們能把那麼好的一間鋪子送給我,送的時候是沒想到我會施恩回去的。可見是誠心至歉,我便也沒必要再多得罪一戶人家。有來有回,才算是結交之法,我終究是不能跟內城所有官邸都結成仇,因為我自己還要在這裡生活,我的姐姐也還要出嫁,我的哥哥還要娶妻,我不能隻為我自己痛快,還得為他們著想。”
她頓了頓,再道:“就是那兩間鋪子,一個李家醫館,一個吳家布莊,回頭我也是打算給哥姐一人一間,將來他們挨著經營,互相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夜飛舟聽了這話也說不上是個什麼感受,人家的妹妹在為哥姐著想,在給哥姐攢家底娶媳婦。他的妹妹呢?在讓他殺人,讓他乾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
對於夜紅妝來說,他不過就是一個會武功的殺手吧?那個妹妹從來也沒有為他想過,跟他說的第一句話都有目的,讓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算計。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夜小四這個死丫頭是成心想氣死他。
見身邊二哥臉色不太好,夜飛言就拍拍他的胳膊說:“二哥放心,等下回我再拿到其它鋪子,那肯定就是給你留的,將來給你當嫁妝。”
夜飛舟想打死她!
這時,就見小姑娘往他身邊湊了湊,頭也伸了過來,小鼻子幾乎都要貼到他身上了。
“你乾什麼?”
夜溫言沒理會,隻用力吸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兩下,然後抬頭問他:“二哥,你出城了?”
他當時就震驚了:“你是狗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