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幡是替夜家打的,打你長年累月挑釁將軍府威嚴!”
啪!第三幡還抽向權千羅!
“這一幡是替我父親打的,打你是非不分,扯著失心瘋的幌子,實際上就是昧著良心乾缺德事,還要拉上其它官眷跟你一起乾!”
她最後一下打得極重,靈幡兒的杆子都打折了,權千羅被打得摔在地上,捂著流血的胳膊在那大叫,下人們卻誰也不敢上前去扶。
夜溫言把手裡的半截兒靈幡兒往地上一甩,瞪著地上的權千羅喝道:“把嘴給我閉上!你哭什麼哭?之前的氣勢都到哪兒去了?權千羅,你乾這些事,都不怕那些命喪戰場的將士們,半夜全來敲你家窗戶?我告訴你,心裡有鬼的人,天天都過中元節,你彆不信。”
權千羅氣得大叫,終於有下人壯著膽子過來扶她了。
圍觀的賓客們有的悄悄回了家,她們覺得夜四小姐實在太猛,這種情勢下還是不要再去給長公主賀壽才好,以免被夜四小姐以為她們跟長公主是一夥的,再給記恨上就糟了。
一個連長公主都敢打的人,她們可真招惹不起。
當然,更多的人還是選擇留下,倒不是因為她們有誓死都要跟長公主站在一起的勇氣,她們隻是想看熱鬨看得有頭有尾,想看看這事兒到最後到底能怎麼收場,還想知道夜溫言乾了這麼大一票買賣,最後會落得個什麼樣的結局。
鞭打長公主,這可是比錘砸肅王府還要重的罪行,夜溫言一頓操作猛如虎,看起來是夠過癮的,但長公主畢竟是皇家人,能輕易放過她嗎?
“夜溫言!”權千羅這會兒倒真像個瘋子了,“你敢打本宮?你可知你腳下踩著的這片土地它姓什麼?本宮告訴你,它姓權!我權千羅的權!”
“嗯?”夜溫言不解,“你都自稱本宮了,那不就是秋胡國人麼?早八百年就已經被滅掉的秋胡國,跟北齊權家有個毛關係?何況,就算你是皇家人,我也得提醒你一句,我腳底下踩著的這片土地,它不姓權!它姓師!師離淵的師!你,聽懂了嗎?”
“我……”權千羅下意識想要反駁,卻發現夜溫言這句話說得,竟讓她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是啊!這片土地終究是姓師,不姓權。可是那又能如何?不管姓什麼,都跟夜溫言無關,比起一品將軍府,肯定是皇族跟帝尊的關係更近。帝尊住在炎華宮,炎華宮就在炎華山上,炎華山就建在北齊皇宮裡。所以姓師姓權,還不是一樣。
“暗衛,出來!”權千羅大喝一聲,身後立即有人影閃出,一共十個,個個都是精以上的境界,不到絕也是半絕,其中更有兩人已經達到了絕。
權千羅對自己這些手下十分自信,她告訴夜溫言,“辱本宮,打本宮,本宮今日若還能讓你活著離開,那可就成了臨安城的大笑話。這十人本宮養了許多年,還是當初回到北齊時,父皇送給本宮的保命符。本宮自以為在臨安內城根本不可能用得上他們,沒想到今日竟被你逼得現身出手。夜溫言,你很好,但是很可惜,很快就要活不成了。”
計蓉下意識地往前站了一步,站到了夜溫言身前。墜兒也不含糊,也往前站了一步,跟計蓉並排站在夜溫言身前。她甚至頭一次大聲報出自己的名號:“炎華宮總管太監連時教了我好幾個月功夫,今兒我就試試,看我這武藝習到了什麼份兒上,能跟長公主的高手對幾個回合。”說完就開始蹲地上找磚,最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摳了長公主府門前的一級台階。
圍觀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誰也沒想到一個小丫頭手勁兒居然這麼大,那可是生生摳下來一塊石板啊!手指頭也沒見血,這也太邪乎了。
人們被墜兒徒手摳石板這一招給震住了,心裡皆想著這麼大的手勁兒要是拍到人頭上,還不得把腦袋給打開花啊!
可長公主權千羅卻皺了皺眉,心裡反複思量起墜兒報家門時說的那番話。
炎華宮連時的徒弟?連時什麼時候收徒弟了?收的竟還是夜溫言身邊的丫鬟?
權千羅覺得她完全是胡扯,這怎麼可能。
正準備開口訓斥夜溫言一夥竟敢拿炎華宮出來編排,這時就聽計蓉說:“泉州計氏族人計蓉,願向諸位高手討教。”
“泉州計氏?”權千羅一聲驚呼,雙眼瞪得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