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親戚麼。“彆胡鬨了,快回後宅去。”管家對夜溫言說,“你們是老夫人的親戚,這種事情不該由你們來做,快回去吧!”
夜溫言笑笑,“主要是你的人不願意做,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地接了。行了,把門打開,趕緊看看外麵什麼情況。聽說屍體是一天比一天多的,你們猜猜今天有幾具?”
管家心裡陣陣發慌,也不知道為何,就覺得一看到麵前這個小姑娘他就害怕。但這就是個從來沒見過的小姑娘,十五六歲模樣,有什麼可怕的?於是他就覺得自己怕的可能是外麵那些屍體,怕的是被這小姑娘說中了,今天比昨天更多。
他沒心思再想彆的,親自上前開了府門,然後立即退後,生怕府門外有危險。
夜溫言三人倒是沒什麼忌諱,如平常行走一樣走出府門外,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
屍體跟昨天描述的一樣,身子和頭是分開的,師離淵檢查了傷口說:“不是刀劍這樣的利器,像是用極細的繩子割段的。細到什麼程度呢……嗯,蛛絲那般吧!”
封昭蓮都驚呆了,“蛛絲殺人?天底下有那樣的高手嗎?你二哥行不行?”她小聲問。
夜溫言搖頭,“不知道,從來沒問過。不過那樣的高手也不是沒有,至少我就可以。”
師離淵跟了一句:“本尊也行。”
封昭蓮就不想說話了,她開始向四周看,看了一會兒就看到從遠處走過來的
雲蕭。
她往前跑了幾步,主動問道:“你這是從哪裡回來?”
雲蕭臉上有些茫然,想了一會兒才道:“就在離蔣府不遠的地方。我查了一夜,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就想回到蔣府門口等著那人出現。結果還沒等到府門口,忽然就迷糊了一下。我覺得也就迷糊了一下下,因為我迷糊之前是站著的,醒來的時候也是站著的。如果真的暈了很久,人不可能一直保持站立的姿勢。但事實上,我可能真的已經暈了很久,至少也得有小半個時辰。因為暈之前天是黑的,等我醒來,天已經亮到現在這個程度了。”
封昭蓮皺起眉,半晌才又問他:“有沒有受傷?”
雲蕭搖頭,“放心,沒有。”
“那就好!今晚不用你出去了,就在府裡待著。”她拽了雲蕭一把,兩人一起回到夜溫言身邊。這時夜溫言正在跟蔣家的下人問話,她說:“你們認識這兩個人嗎?”
之前不願意出來那個小廝這會兒膽子大了些,一來天更亮了,二來這麼多人在一起,他也覺得心裡有底。於是趕緊跑上前看了看,不一會兒就指著其中一具屍體道:“這個人是茶館說書的先生,據說從很年輕的時候就在茶館說書,已經說了大半輩子了。至於另一個……”
他又瞅了一會兒,還伸手去撥了一下頭顱的頭發,然後“呀”了一聲——“這不是破廟裡的老叫花子麼!是咱們秀山縣叫
花子的頭頭。”說完又往四周看看,然後嘟囔道,“今天怎麼隻有兩具屍體?按理說不是應該一天比一天多才對嗎?”
夜溫言接了一句:“興許是他要殺的人已經不多了呢!”
封昭蓮順勢就問:“那他究竟為何要殺這些人?這兩具屍體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在場眾人全都搖頭,不可能有關係,一個茶館兒說書的,一個破廟裡的乞丐頭子,他們能有什麼關係?那小廝又說:“以前扔過來的屍體,也沒看出來有什麼關係啊?認識肯定是認識的,畢竟都是一個縣的,秀山縣一共就這麼大地方,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人人都眼熟。但要說有什麼關係,那是真的沒有啊!這位姑娘,你是外來的,都說旁觀者清,你給旁觀旁觀,看看這其中究竟是什麼道理。”
夜溫言搖搖頭,“我不知是何道理,但屍體扔到蔣家門口,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說著話,忽然看向管家,勾著唇角說了句,“你說,是不是?”
管家一愣,“什麼意思?為何要我說?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簡直胡鬨!”
夜溫言冷哼,“是不是胡鬨,你自己心裡有數。如果有人做了傷天害理之事,被傷害之人又位高權重,你說他會不會展開一切手段去報複?如果那傷天害理之事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你說他會不會想要一整個秀山縣來為他們家陪葬?管家,回答我的話!”
管家的腦子
嗡地一聲炸了起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