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高專男生宿舍。
整棟建築跟尋常的公寓樓一樣大,但實際上這裡隻居住了幾個高專男學生而已,其餘一大部分都是空房。
夏油雪紀跟著禪院甚爾來到他的房間。
木質單人床上躺著一個健壯挺拔的身影,親爹天與咒縛的身體讓小惠吃不消,現在正發著燒夢囈。
“媽媽……”
雪紀和甚爾走到床邊,禪院惠額前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浸濕,無精打采地粘在他腦門上。
“去洗吧,彆說小鬼了,我自己都受不了這副樣子。”禪院甚爾看向那具身體的眼神略帶嫌棄。
夏油雪紀無力地抽動嘴角:“你介意的重點是不是放錯了地方?真的確定讓我幫忙洗嗎?我的意思是說……洗澡的時候,不就什麼都沒穿了嘛!”
“不然呢?難道你是穿著衣服洗澡的?”禪院甚爾的語氣疑惑不解“之前我就想問了,你是不是沒跟彆人做過?每次談到這種話題都很純情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雪紀迎麵擊來的拳頭砸中了腹部,夏油傑的身體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上這女人的時候習慣性地無法反抗。
這就是傳說中的肌肉記憶嗎?
“再性騷擾我就不客氣了!”姐姐大人知道甚爾口無遮攔的性格,但是看見他用弟弟的嘴說出這種話真的控製不住想揍他。
天與暴君悶哼一聲。
見好就收地選擇了跳過這個話題。
他揉著剛才被打的地方走到床另一側:“那就直接開始吧,反正我不介意你也不害羞。”
親爹伸手去扶床上的禪院惠,因為夏油傑特級咒術師的緣故,他所擁有的咒力氣息非常龐大,此時突然靠近被零咒力折磨的兒子,導致小惠出於本能地掙紮起來。
“不要……我不要!好難受……媽媽。”
禪院甚爾本人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零咒力的身體,甚至將天與咒縛打磨成了強力“武器”。
但是年幼的小惠還沒習慣,他從咒力源源不斷的身體中換到這具封閉的軀殼,特級咒術師的氣息像是危險的捕獵者慢慢接近。
夏油雪紀看到連忙上前幫忙,她張開雙臂抱緊了不安的小惠,口中還用輕柔的聲音耐心安慰。
“沒事了惠惠,彆害怕……我在這裡。”貼近雪紀後,禪院惠才逐漸放鬆下來。
自從進入高專天元結界,周圍的一切咒力都讓他感到無所適從,隻有挨著媽媽才有安全感。
禪院甚爾:“看吧,所以說小鬼吵著要你來才可以。”
夏油雪紀頭疼地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首先,她不是幫成年男人洗澡,是四歲天真無邪的小惠。
其次,當事人自己都不介意,這算是得到了允許。
最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一看摸一摸又不會觸犯法律。
以上這些都沒有踩到原則問題,情況特殊……
洗就洗吧!
雪紀建設好心理後,從床上扶起“孩子”一路搖搖晃晃地走到浴室。
雖然她的肌肉經過了強化,但是基本在揍人時才會管用,再說天與暴君的身體也不是一般人說拎就能拎起來的。
浴缸中已經放好了熱水。
看起來禪院甚爾剛才已經嘗試過把他兒子丟進去,但是因為小惠反抗得太厲害,所以把麻煩又甩給了自己。
夏油雪紀費力地將高大人影扶在浴缸邊坐好:“禪院,過來幫忙呀!”
她一個人可沒辦法幫小惠洗。
門外的親爹慢悠悠走進來:“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我一碰小鬼他就鬨,所以還是你自己加油吧~”
雪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再加油也沒辦法一邊扶著他一邊tuo衣服吧!”
tuo衣服這種話題……在水霧迷漫的浴室中談論多少有點怪異,不過此刻雪紀的心思全在惠惠身上,完全沒注意說出的話有多令人遐想。
禪院甚爾摸起下巴,平時自己脫沒什麼感覺,但是換個視角旁觀,莫名生出了一種看刺激電影的錯覺,而且男主人公還是他本人。
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我可以幫忙扶著小鬼,不過動手的事情還得你來,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
甚爾走到自己身體旁邊,嘗試著用手扶住兒子肩膀,因為有夏油雪紀摟著他,小惠顫抖了一下也沒再做其他反抗。
雪紀深吸一口氣,彎腰將那件黑色緊身衣緩緩往上拉,迷迷糊糊中的小惠不能主動pei合她,衣服tuo到了胸口的位置就被健碩的肌肉卡住了。
正當她苦惱的不知該怎麼辦時,突然聽見了禪院甚爾的輕笑。
“實在不行就把衣服si開吧,你這生疏的樣子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您很幽默是嗎?
可以這麼做為什麼不早說!
夏油雪紀忍住想罵臟話的衝動,雙手抓住黑色上衣的領口,然後用力一扯。
伴隨布料的撕裂聲,屬於天與暴君的絕好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廢了半天勁才tuo下了一半,雪紀有種苦不堪言的感覺。
“你繼續。”禪院甚爾示意她接著進行,說完還把自己的身體抱了起來。
終於輪到了最艱難的時刻,剛才做好的心理建設現在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她看著麵色如常的男人吞咽了一下口水,猶猶豫豫地問。
“繼續……像剛才那樣嗎?”
甚爾的眼中閃過一絲頑劣,很好奇夏油雪紀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點頭回答。
“si開或者tuo下來,你自己選一個?”
雪紀在心中對比了一下兩種畫麵,白皙的臉頰爬上了紅暈,她閉上眼睛將頭側開,指尖順著緊實的腹肌zhua了下去。
這波操作很細節。
她在抓的時候特意連胖次一起帶上了,不然褲子之後再胖次,這種羞恥的操作得進行兩次!
浴室中破碎的布料散落一地。
夏油雪紀終於鬆了口氣,保持著側臉閉眼的動作安排道:“好了……你把小惠扶進浴缸裡吧。”
禪院甚爾表情揶揄,比起以前碰到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純情成她這樣的還挺新鮮。
雖然自己已經很久沒去過那種場合了,但是對天與咒縛強大到極致的身體還挺有信心的,夏油雪紀就真的一點邪惡念頭都沒有嗎?
親爹一點都不心疼地將手中人丟進浴缸。
浴缸中濺出來的水花潑灑在兩人身上,閉著眼睛的夏油雪紀被淋得濕漉漉,她先是茫然地睜開眼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後又氣鼓鼓的瞪向禪院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