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屬於我了?”他平時就是鬨著玩的,雪紀醬這種當真的語氣把雞掰貓嚇到了。
夏油傑也如遭雷劈,正想開口喊出一聲“姐姐”,一道黑影迅速搶過五條悟手中的人——
是天與暴君!
甚爾直接把化作石像的夏油傑公主抱起來,然後閃現到窗戶旁,一腳踹碎玻璃從三十樓跳了下去,走之前回頭留下一句。
“人我帶走了,回頭再見。”
這是老婆大人交給他的任務,推倒小舅子以後讓他帶著對方逃跑。
姐夫結實有力的胸肌硌的黑發特級臉疼,他本能地想反抗,但是自家姐姐剛才那句話真的把孩子嚇出了一身冷汗,人都有點蔫。
隻能任由三十層的風在他臉上肆虐……
包廂內所有人都沒說話,就連見慣前輩之間大場麵的高專學弟也吸了一口涼氣。
玩的這麼大嗎……?
雞掰貓被夏油雪紀那句摯友屬於他的發言震住,回過神來發現傑已經讓人給搶走了,於是像是找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新遊戲,瞪著一雙湛藍的六眼,從三十樓的窗外飛去。
“給老子站住!你這個肌肉男剛才沒聽到嗎?他已經屬於我了!”
白色身影在空中漸行漸遠,還好現在是晚上,天與暴君和最強特級的速度極快,一般人根本沒有注意到。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獎勵式神平將門碎片*1】
包廂內空氣快要凝滯,完全陷入了死寂。
高專這邊就剩七海和灰原在,對麵的黑衣組織看上去被震到了失語。
半晌後夏油雪紀尷尬回頭:“阻、阻止了一場亂鬥,大成功!耶!哈哈……哈哈哈。”
狗係統!為什麼不說會控製她身體隨機選答案這種事!
這樣她不就等於A和C都做了嗎!
【之前已經提醒過宿主儘快完成了。[委屈][哭哭]】
哈!
它還委屈起來了?
組織那邊最先沉不住氣開口的是伏特加:“等等!他們……從窗戶跳下去了嗎?這裡是三十樓啊!”
雪紀感到無比心累:“挺正常的吧,三十樓而已。”
這話一出,充分體現了枸吉托現在開闊的眼界,不愧是跟詛咒師工作了三個月的女人,從三十樓跳下去在她看來很常見嗎?
貝爾摩德今天表情也崩塌了好幾次,完全失去了女演員的自我修養,本來以為組織研究的那些藥物夠誇張了。
現在跟詛咒師比起來……不值一提。
“他們三個怎麼回事?”琴酒出聲問道。
他指的是夏油傑、五條悟和最後把人搶走的金發天與暴君。
詛咒師的實力今天算是親眼見識了,回去要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報告給boss,解釋那三個男人的關係有些複雜,還有就是……
枸吉托真的很受詛咒師喜愛。
僅僅隻是工作了三個月就取得這樣的成績,就算是貝爾摩德也不一定能做到。
琴酒想起這女人是學心理學的,最擅長人際交往和了解人心,感覺找到了她受寵的原因。
這樣一來組織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要麼徹底把枸吉托培養成為組織賣命的最高乾部。
要麼儘快讓貝爾摩德行動,詛咒師這個勢力還是抓在她手中比較放心。
“我哪知道……搶男人吧。”雪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隨意敷衍起來。
高專學弟們看著學長都走了,這頓飯局也沒什麼必要進行下去了,於是開口告辭。
帶著夏油雪紀一起離開了這間高級餐廳。
……
事後,聽回到家的甚爾說。
五條悟一直沒追上他們,他把夏油傑放在高專讓他自己保重就離開了。
雪紀良心隱隱作痛,特意打電話詢問了自家弟弟的情況,並對他解釋。
“傑,姐姐那些話都是逢場作戲的!當時要不阻止你們肯定會打起來。”
夏油傑複雜地表示理解,但是希望雪紀能把這些話給五條悟也解釋一遍,現在的雞掰貓就像得到了長輩的認可,張口閉口就說夏油傑是他的人。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合法了……
雪紀又把電話打給了五條悟。
“五條,飯桌上的話都是假的,請你不要當真。”
最強咒術師隻給她回了三個字:“我不聽!”
她還想再努力一下,結果對方的電話就打不通了,最後的結果是聽說夏油傑向咒術界申請出差。
另外一邊——
組織東京據點內,琴酒和貝爾摩德站在病床邊,高級床榻上倚靠著一個垂垂老矣的人影。
“boss,跡部財團那邊進行順利,就是詛咒師之間有些問題,他們的關係太複雜了,目前枸吉托能夠從中周旋。”琴酒中肯地說出今天總結的情況。
烏丸蓮耶開口前重重咳嗽了幾聲:“複雜到什麼程度?貝爾摩德可以取代枸吉托嗎?”
一直沒說話的貝爾摩德眉頭輕皺,猶豫不決開口。
“據我觀察,白發詛咒師對那個黑發占有欲很強,但是今天搶走他的金發男人似乎勢力也不弱,歸根結底問題都在黑發詛咒師身上,他……對那些同伴態度都一般,唯獨對枸吉托很好。”
“簡單來說就是白發金發在爭搶黑發男人,但是黑發詛咒師頭目隻對枸吉托有耐心。”
夏油傑要是在場聽見恐怕會氣死,為什麼從貝爾摩德口中硬生生把他說出一種四角戀女主角的感覺!
病床上的烏丸蓮耶沒想到詛咒師的關係會這麼複雜,沉默了好久,最終說道。
“貝爾摩德這段時間的任務就是想辦法取代枸吉托,Gin你有彆的事做。”
“好的,boss,”琴酒對這個安排很滿意,他也不想跟那群關係複雜的詛咒師們接觸下去了。
烏丸蓮耶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慢慢說。
“組織有叛徒混進來了,昨天跟國外的交易在海關被警察攔下,Gin你去調查這件事,找到叛徒直接處死。”
琴酒墨綠色的瞳孔一凜,聲音也不由地陰冷下來。
“有老鼠混進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