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晉江獨發(20000營養液雙更)(2 / 2)

被甚爾稱作兩麵宿儺的青年挑眉:“你是誰?沒感覺到咒力呢……天與咒縛嗎?”

“有點意思。”

“有趣。”

兩人同時開口說道,下一秒就纏鬥在了一起。

伏黑惠愣愣地看著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眼神茫然無措,正想費勁地站起身,突然有一雙溫暖的手臂將他扶起。

“小惠,你怎麼變成壞孩子了?不可以跟同學打架。”

夏油雪紀攙扶起伏黑惠,表情滿是不讚同,要不是場合不對,她現在就準備好好教育一下孩子。

海膽頭少年意外道:“夏油……媽媽?你們怎麼來了?”

今天高專一年級生接受了少年院的祓除任務,但是發生了很多意外,釘崎受傷被送走,虎杖被詛咒之王占據身體挖出心臟,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夏油雪紀還沒來得及解釋,伏黑惠低下頭顫抖地繼續說:“你們要是……能早點來就好了。”

不遠處的對打越來越激烈,粉發少年完全不是甚爾的對手,被天與暴君踢來踢去,響動聲鬨得比較大,伏黑惠想到了什麼對甚爾大喊。

“甚爾先生彆殺他!他是我同學……”

天與暴君懶洋洋地哼了一聲,這個兩麵宿儺並沒有詛咒之王的全部實力,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索性將人一腳踹翻,跳回了雪紀身邊。

粉發少年倒在了廢墟裡。

“甚爾先生,虎杖沒事吧?”伏黑惠皺眉問道。

親爹不悅地揉了一把他的海膽頭:“你這小鬼越大越沒禮貌了,不準叫我名字,老老實實用敬語。”

雪紀發現小惠臉上著急的表情沒有作假,這才反應過來他跟同學打架應該另有原因,於是放心地推開甚爾薅海膽的手。

“你欺負小惠乾什麼,他還是個孩子。”然後又撫平伏黑惠被揉亂的頭發安慰“沒事的,甚爾不是亂來的人。”

天與暴君看著自己被推開的手掌,半晌後小聲嘖了一句。

“果然不能再有新的小鬼來打擾了……”

這邊一家三口各說各的,另外一邊兩麵宿儺慢慢從廢物中站起,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三個人,聲音懶洋洋地說。

“伏黑惠的父母?越來越有趣了啊……也是,你這樣的男人生出伏黑惠還挺正常的,不過怎麼辦?我準備回去了,我一回去這小鬼就會死。”兩麵宿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對麵三人冷冷地看向他,他們束手無策的樣子取悅了詛咒之王,兩麵宿儺變本加厲道。

“喂喂喂,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真的會讓人忍不住興奮起來啊,要不再給小鬼留點傷口做紀念好了。”

他說著就伸出手,對準自己的腦門打算表演一個當眾開顱。

“住手!”伏黑惠看出他的企圖,連忙大喊。

“才不要住手。”兩麵宿儺絲毫不留商量的餘地,用力往額前插去。

“平將門”

“嘭──!”

一股深紫色的咒力肆虐出來,兩麵宿儺插向自己額頭的手腕被齊齊斬斷,就在平將門襲擊他的瞬間,他感受到了跟那個白發教師同樣的壓迫力。

兩麵宿儺下意識使用了反轉術式。

手腕、心臟被治愈。

“嘖……四大怨靈?”詛咒之王皺眉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然後抬頭打量夏油雪紀“你們家人怎麼搞的?一個比一個有趣了。”

四大怨靈之一的平將門手持長.刀,巨大的身軀漂浮在夏油雪紀背後。

兩麵宿儺慢慢勾起嘴角:“不玩了,小鬼的心臟我還有用,他現在是我的人質。”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重新插進自己胸膛,直接拽出剛長成的心臟,心臟在他手上不斷跳動,鮮血散落一地。

“虎杖!”

誰都沒想到兩麵宿儺會突然來這一手,等反應過來時粉發少年的心臟已經被當垃圾丟在了草叢裡。

然後隻見他身上的黑色紋路慢慢消失,臨走前似笑非笑地說了句:“還會再會的。”

黑色紋身徹底消失在少年的身上,虎杖悠仁嘴角和胸口都滲出血液,他衝伏黑惠笑了一下。

“哎?是伏黑的爸爸媽媽嗎?第一次見到你們以這種方式真不好意思啊……”

少年的血越流越多,腳下那一片土地幾乎都被染紅了,他咳了兩聲問:“伏黑,釘崎沒事了吧?”

“嗯……已經送去醫院了。”伏黑惠緊握雙拳,他是第一次麵對同齡人的犧牲。

“是嗎,那就好……來到東京遇見你們和五條老師真的很開心,你們要長命百歲啊……”

虎杖悠仁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倒在了地上。

天空陰沉,雨雲濃重壓抑,讓人有些喘不過氣,雨水衝刷著少年飛濺到地上的血液,伏黑惠低下頭,雪紀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他。

隻能把兒子摟進懷裡。

沒過多久輔助監督趕到,看見雪紀和甚爾這兩個陌生人的出現嚇了一跳。

伏黑惠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後連同虎杖悠仁的屍體一起帶回了咒術高專。

半路上開車的伊地知擦了擦汗水,想打破車內沉重的氣氛:“沒、沒想到伏黑同學的父母也來少年院……伏黑同學的父母嗎?!”

他剛才還沉浸在自己帶出來的咒術師犧牲的打擊中,看見伏黑惠認識這兩位陌生人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虎杖悠仁的身上。

現在重複了一遍發現不對勁。

伏黑惠的父母居然還健在嗎!

“那……那個,是不是得把這件事告訴五條先生才行啊!”伊地知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掏出自己的電話。

夏油雪紀忍不住輕聲歎息:“伊地知,你的反射弧還是這麼長嗎?”

伊地知潔高雪紀見過,他是比灰原和七海小一屆的學弟。

伊地知慌張地腦內思索了一遍,確定自己對伏黑惠的父母沒有任何印象,才顫顫巍巍地撥通了五條悟的電話,那一邊的人很快接起。

“是我,怎麼了~”

“五、五條先生,有兩件事需要向您報告。”

“哦?伊地知這個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啊,我快到東京了,有什麼需要求助帥氣教師的嗎?”

“是的,第一件事是虎杖悠仁同學在少年院祓除任務中死亡……”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了:“悠仁死亡?另一件事呢?”

“另外一件事是……伏黑惠同學的父母出現了。”

“?”

五條悟沒有說話,但是漫長的沉默充分體現了他疑惑的反應,汽車在陰雨天一路行駛到東京都立咒術高專。

回到學校後他們把虎杖悠仁的屍體抬去了硝子的醫療室,家入硝子在看見雪紀和甚爾的時候頓了一下,茫然地盯著天與暴君打量了一會。

突然開口:“伏黑甚爾?還是該叫你禪院甚爾?”

“不是,夏油甚爾。”天與暴君懶洋洋地糾正。

“夏……油?”家入硝子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走向,表情變得古怪又糾結。

她認識姓夏油的隻有一個人……

連忙看向把人帶回來的伏黑惠,海膽頭少年現在還沉浸在同學死亡的打擊中,他陰鬱地說:“嗯,他們是我父母。”

家入硝子不懂,但是她大受震撼!

不是……

禪院家的天與暴君是伏黑惠父親這事她知道,但是這裡又有夏油什麼事?

伏黑惠是在提不起精神,雪紀擔心地說:“硝子,先給小惠治療,然後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有什麼等五條悟回來了我們再說。”

夏油雪紀的語氣過分熟稔,好像跟她認識了很多年的樣子。

家入硝子不懂,但是她大為震驚!

既然是伊地知和伏黑惠帶回來的人,那應該不會有危險。

硝子茫然地治療好了伏黑惠,放他去宿舍休息。

醫療室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硝子和伊地知坐在一邊,雪紀和甚爾坐在一邊。

他們在等五條悟回來。

今天少年院的任務本應由特級咒術師負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派給了三個一年級學生,五條悟則是去外地出差。

剛才在半路聯係他的時候,已經快到東京了。

夏油雪紀有點發愁。

她和甚爾過來原本是想邀請這邊世界的五條悟去幫忙的,但是他們的生活看起來也不太容易。

據伏黑惠說,這邊的夏油傑已經死亡了,九十九由基也常年居住在國外。

整個咒術界就靠五條悟支撐著。

他真的有空過來幫忙嗎?

夏油雪紀在心中默默思考拉五條悟入夥的可能性。

這邊世界比她們那裡的流速快了一些,她家小惠還在上小學,伏黑惠卻已經上了高專,本來還想說幫他們把最近會發生的麻煩處理掉。

但是時間不對等,雪紀壓根不知道這邊世界會發生什麼。

隻能等五條悟來了以後跟他交換一下情報了,不知道他們這有沒有縫合線那家夥。

那種垃圾早發現早解決。

就在夏油雪紀思考的時候,醫療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開門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頭疼的沉默。

高專教師五條悟大步走進來。

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雪紀身旁的天與暴君。

五條悟身形一頓單手拉下眼罩,露出一雙蒼藍色的六眼。

“伏黑甚爾?”

天與暴君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嘴角還掛著肆意的笑:“不是,夏油甚爾。”

五條悟,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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