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立刻插嘴:“2-3想學習。”
喬沃德:“……”
球球超看出了他的失落,繼續狠狠心:[而且你也絕對不能瞞著我們,自己去做任務——任何情況、任何時候都不能。關於這個,可以跟我做個約定嗎,小喬?]
喬沃德小聲地:“好的……”
他拍了拍球球超的小手,低落地踢著拖鞋,往閣樓上爬去。
……
原點。
已經完全了解目前狀況的奇異球,不由自主露出了“真香”的表情……
奇異球:“所以我要乾嘛,快點給我安排任務!”
托尼尼:“哦。現在積極了,不覺得是過家家了?”
奇異球:“……”
蝙蝠球向他點了點頭,奇異球飄飄地就飛過去了。
他平時發號施令都挑所有人在場的情況,方便大家信息互通,很少會這樣把人叫到角落裡密談。
美隊隊和托尼尼互看了一眼,決定繼續乾自己手上的事——不管蝙蝠這個人疑心病有多重,他們還是選擇無條件相信自己隊友。
蝙蝠球開門見山:“你的魔法應該可以洗腦?”
奇異球:“然後?”
蝙蝠球:“我需要你去洗掉一段記憶。”
奇異球:“對象是?”
蝙蝠球:“35個10歲左右的孩子。”
一時間,他倆互瞪著,誰也沒開口講話。
奇異球慢慢地:“我以前經常會被各種人指責‘人渣’、‘自我感覺良好’、‘以為全世界隻有我一個醫生’bbb。但就算是我這種人,還真沒被這種道德困境困住過。”
蝙蝠球:“你可以考慮。”
奇異球:“不,我不需要考慮。哪怕最精銳的手術醫生,都會在**上留下肉眼不可見的痕跡,魔法是同樣道理。尤其是精神層麵的強行轉變,也許我們一時不能覺察,但傷害依然存在。”
末了他又不確定地問:“真有這個必要?”
跟著他自己補充:“有必要我也不乾。你炒了我咯。”
蝙蝠球沒說話。他的蝙蝠麵具掩蓋了底下的所有焦灼,讓他此時看上去波瀾不驚。
他的思維方式,總讓他習慣比敵人多想幾步棋,這也是他總是那副“一切儘在計劃中”的模樣。
每一次任務都是有代價的。隊長的善後工作做得很完美,但這一次任務對象前所未有的多,他總想要多做幾步、多留一手——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他隨手留下的無數暗門之一,往往就能在關鍵時候救他和自己的隊友一命。
但給孩子洗腦——對超英而言,太過了。
要他自己說出來,本就是對黑暗騎士的一種無聲折磨。
蝙蝠球最終鬆口:“放著吧。”
放棄這種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代價就是:如果有人要從此入手,他們必須以百倍精力、以及更周密的計劃去應對。
……
陰雨連綿了幾周的美國東海岸,終於出現了一個晴朗的日子。
戴著禮帽的男人,正輕輕把皮球拋到一個小姑娘手裡。小姑娘年紀很小,但麵色在恢複健康,身上的漂亮裙子也很新——比這個福利院大多數兒童都要新。
她臉上曾經有過陰霾,不過有些時候,年紀較小的孩子,恢複力也要更強。她現在像所有普普通通的小女孩那樣歡笑著,拍打著手裡的皮球,彎彎的嘴唇上下兩側,是一排正在愈合的針眼。
禮帽男人在輕鬆地跟她聊著天:“所以,藍眼睛?”
小姑娘:“嗯——很淺的那種藍眼睛。他長得比你要帥很多——很抱歉的說。”
禮帽男人笑:“我大概可以想象到了。棕發,淺藍眼睛,身高大概在這個位置——”他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還有什麼來著?嘴角是這樣勾著的?”
禮帽男人:“上帝,他長得一定跟他的心靈那樣美好。”
小姑娘笑得都有點羞澀了。
禮帽男人:“他不是哥譚人吧?”
小姑娘努力想:“應該不是。他的……他的口音不像。”
禮帽男人:“你猜怎麼著——我們來玩個猜口音的遊戲?\"
男人把小姑娘告訴他的、那個藍眼睛哥哥說過的話,用他知道的城市方言都重複了一遍。
美利堅各個地區本來就有自己的方言,隻不過相近地區的差彆非常細微,小姑娘一會兒說這個有點像,一會兒說那個有點像,最終把範圍縮小在東海岸北部——那是紐約州的位置。
慢慢覺得這個遊戲不那麼好玩、聽得耳朵都快起繭的小姑娘,突然說了聲:“好像這個也挺像的。”
禮帽男人稍愣了一下:巴爾的摩?
他還想問什麼,一個瘦削的男孩從福利院二層走了下來。他的嘴唇也有那種標誌一樣的、痊愈中的針眼,男人瞥了他衣服上繡的名字一眼。
禮帽男人:“嗨——喬米。”
喬米一手攬住他們之中年齡最小的小姑娘的肩,抬起下巴,對他冷漠道:“滾遠點。”
福利院裡還有好幾個臉色陰沉的孩子,眼神不善地看著他。這些哥譚的孩子,被FBI送到這座陌生的城市後,靜默地變成了一個無堅不摧的小團體。
禮帽男人抬起手,表示他識趣地投降,轉身離開福利院。
兜裡的手機在響。
男人掏出來,一看見屏幕顯示的“惡心巴拉的企鵝”,就不耐地嘖了一聲。
“我是萊克斯·盧瑟。”
禮帽男人接通了電話,抬手按了下車鑰匙,對麵一輛不起眼的轎車閃了閃燈。
“又有什麼事,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