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妙深來說,可能秦少綱在她眼裡,還是個男孩子呢。由於跟秦少綱的父親,是患難朋友,莫逆之交,所以,看待秦少綱也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根本就沒把他當成一個成年男人看待……
儘管在給他剃度之前,已經讓慧垚試過了他目前的“性能”,知道他已經完全成熟了,而且,讓慧垚給他“淨身”更衣之後,發現了慧垚的異常表現,知道其中肯定有這個成熟少年的因素在裡邊——但由於她居高臨下的地位,和與秦壽生的特殊交情,也就完全忽略了這個才十五歲男孩子的特彆“能量”,就像對待一個剛剛剃度,離開親人的女性小尼姑一樣,用親昵的同睡,來緩解突然離開父母爹娘的那種孤獨恐懼。
基於這些原因,妙深才毫不忌諱地脫光了自己,進入被窩後,還邀請秦少綱與她同睡——或許,她也想利用這樣的方式,再進一步考驗一下秦少綱的“性能”,自控能力,或者為人體性吧……
而對於秦少綱來說,如果是在半年前,自己的情竇,還沒被那個叫麥香香的女生給逗弄盛開的時候,麵對今天的場麵,絕對不會有什麼顧慮,即便是鑽進被窩,與這個美女妙深一起裸睡,也不會有什麼擔心顧慮的——因為那個時候,自己真是白紙一張,什麼都沒經曆過,對於女人簡直一無所知,即便睡在裸女身邊,也不會有什麼想法,更不會有什麼動作……
然而,現在不行了,現在自己經過一次與麥香香的失戀,和與陶蘭香的熱戀,甚至與之纏綿悱惻地度過了一個比照蜜月的美好時光,所以,自己的性能被全麵開發出來了。
尤其是在兩次幻覺中,被那些白色蝙蝠吸血之後,再蘇醒過來,自己的身心變得異常清爽亢進,而且一旦接觸到異性,比如陶蘭香,比如今天的慧垚,不知道為什麼,她們一旦與自己有親密接觸,立即就多變得無比放浪嫵媚,不但柔弱無骨般地任由自己做任何事情,而且,一旦接觸,就像上癮一樣,沒完沒了……
基於這些原因,才讓秦少綱十分糾結猶豫,要不要脫光了,與這個成熟到美豔欲滴的妙深同床共枕,裸睡在一個被窩裡。
見秦少綱磨磨蹭蹭猶猶豫豫,半天都沒脫掉那幾件簡單的僧袍,妙深師太似乎感覺到了秦少綱的心裡在想什麼,就跟了一句:“心無旁騖,金石為開;心無雜念,萬欲皆休——隻要你心裡乾淨,所有行為也不會肮臟的——來吧,我相信你的定力,相信你的為人,你能戰勝自己的欲念,心平氣和地跟我睡在一起的……”
聽妙深這麼一說,秦少綱似乎再也沒有磨蹭的理由了,趕緊脫掉最後一件服飾,索性就鑽進了妙深的被窩裡——妙深順勢,將被子給秦少綱蓋上,倆人真的裸身睡在了一個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