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便像你說的,出於報複心理,看著麥香香備受折磨你就會產生快感,從而平衡了你被傷害的心理,可是,為什麼你在練功的時候,卻總是不能集中精力,分心走神,讓練功一點進展都沒有呢?”秦壽生一聽秦少綱的話,並沒有責備他的報複心理有什麼錯,而是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不瞞爹說,其實我每次報複完麥香香,儘管快感十足,可是,事後心理還是十分難受啊——她曾是我最愛戀的女孩子,看見她被我折磨的樣子,是對她傷害過我有了某種滿足感,也得到了某種心理平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事後我還是心神不寧,覺得自己不該那麼做,無論她對我如何,我都不該那麼對待她呀——報複歸報複,可是,一旦我報複完了,還是覺得自己不是人了,自己已經變成禽獸了!既然自己曾經愛過她,為什麼還要如此殘忍地報複她,同時,既然已經下手報複了她,為什麼事後還要後悔呀!”
秦少綱本想不告訴父親自己這些報複麥香香的行徑,可是,又怕爹不能理解他現在的行為,猶豫之後,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索性,任由爹去處置吧……
“沒出息的東西!你這樣的優柔寡斷,兒女情長,將來能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女人是什麼,女人一旦不能成為你的春雨甘露,那就必將成為你的紅顏禍水!現在看,這個麥香香已經對你毫無價值,甚至已經超出了紅顏禍水的程度!你必須當機立斷,不然的話, 你不但耽誤了自己的緊要大事,也會令麥香香誤入歧途,以為她已經與她心愛的人,重歸於好,破鏡重圓了——其實都是假象,一旦清醒過來,真相大白,結果不難設想,也不堪設想……”
從父親的角度出發,更是從一個飽經滄桑內心變態的心理出發,秦壽生當然要把事情的真相做如此剖析,讓秦少綱看到,他所理解的事物本質。
“那咋辦呀爹,我確實矛盾極了,糾結極了,整天都沉浸其中,沒辦法擺脫出來呀!”秦少綱隻好實話實說。
“好,爹問你,你是不是真想脫離出來?”
“當然想啊……”
“你是不是想跟妙深師太將那絕世功夫給學到手?”
“也當然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