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妙深師太的房門被洞開,並且來不及掩飾自己與秦少綱裸擁在一起的姿勢,妙深師太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反而,讓闖進來的梁滿倉,如獲至寶,興高采烈到了極點:“哈哈,終於讓我捉奸在床了哈——什麼佛門淨地,什麼六根清淨,全都是騙人的謊言!原來這裡才是最放蕩的銀窟啊——來人哪,快給我拍照留下證據,然後將他們五花大綁,一起扭送公安機關!”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妙深師太這才反問出第一句話。
“很簡單呀,我們聽到可靠線報,說白虎寺裡,從你妙深師太到下屬所有尼姑,個個都偷情養漢,儘情銀亂,敗壞了白虎鎮甚至青龍鎮的風土民風——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作為青龍鎮最年輕的企業家,不能這樣聽之任之,必須出麵,將你們這銀窩一舉搗毀,為民除害!”梁滿倉得意忘形,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他此時此刻的狂妄心情了。
“你憑什麼說我們這裡是銀窩!?”妙深師太此刻並沒有與秦少綱的身體分開。
“這還用說嗎——此時此刻,你在乾嘛,大家都一目了然呀——告訴大家,你在乾嘛呀!”梁滿倉以為,看見妙深師太與他要捕獵的秦少綱正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呢,難道還不能說明,這是在通奸,這是在銀亂,從而說明整個白虎寺處處都是銀窩嗎!
“我們在修行練功啊!”妙深師太居然這樣回答梁滿倉。
“天大笑話——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相擁相抱在一起,不是銀亂,而是練功,這是哪門子功夫呀,這連傻子都能看明白的銀亂咋還敢說是在練功呢?”梁滿倉哪裡會相信妙深師太說的話呀,此刻的他,完全進入到了狩獵者,捕獲獵物後,在戰利品麵前的那種得意忘形的境界中,無法自拔了。
“誰說我們是一男一女?誰說我跟了性抱在一起練功就是銀亂?”妙深的聲音變得有點強硬了……
“快,你告訴她,她懷裡抱的這個男孩子是誰,他到底是男是女!”梁滿倉立即從進來的人當中,將陸子劍給揪了出來,想讓他當場來指認,跟妙深師太赤身裸體摟在一起的男孩子到底是誰。
此刻的陸子劍,心亂如麻——本來沒想把事態鬨得這麼大,可是,一旦自己告密之後,所有事態都不由自己來控製了——而且,現在不但自己身不由己被攪和進來,還有念圭也被迫參與——現在好,還要自己當麵來揭穿原本最要好的朋友秦少綱的真實麵目!哎呀,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讓自己立即從這是非之地消失掉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