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如此，為之奈何？
不過，當他再一次去到五道口，快要退休的周佐建老爺子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咳嗽一聲，不好意思的問了句：“你這有沒有藥效更強的？一針下去，無聲無息返老還童的？”
趙默還是差點被乾破防了。
“我是萬萬沒想到老爺子您會來找我問這個！”
趙默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道。
周佐建訕笑一聲，解釋道：“你是神奇的趙教授嘛，能造出返老還童針是正常的嘛~”
趙默抬頭看了一眼辦公室的天花板，然後道：“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陰陽我，我在神奇，我到底還是人，不是未來人，更不是神仙。”
“誇你，肯定是誇你！”
周佐建連忙說道，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
他本來想去找李玉的，但想了想，源頭還是在趙默這，所以就過來了。
趙默哭笑不得道：“還是彆這樣誇了，我小心臟可受不了。”
周佐建嘴角一抽，不死心的問了句：“那有沒有延壽的？”
“……”
趙默再次無語了，隨後耐著性子問了句道：“您說的延壽是延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多少？”
周佐建想了想，回答道：“至少五十年到一百年吧~”
趙默神色很認真的看著他：“沒有，我能拿出來的都已經拿出來了，這就是改善身體素質的東西，延長不了壽命。你說的返老還童、延長壽命的東西，在未來，在神話傳說當中，不在我這。”
“好吧~”
周佐建一臉遺憾的砸了咂嘴，這才離開了。
趙默心想：“幸虧一早就和上麵說了，否則每個人都像老爺子這樣來找我，那我得煩死！”
饒是如此，趙默在隨後的一段時間內，還是被不少人反複的詢問他這兩個問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他都懶得理。但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前輩們和他見麵時偶然問下，他也不好不回答。
沒辦法之下，他隻好讓“小五”出麵，用他的賬號發了一條說說，點讚“人體素質提升計劃”的同時，評論了長壽、超人等異想不在現在，在未來和神話，然後鼓勵大家踴躍投身科學雲雲~
之後，趙默這邊就沒有人再來問他這個事情了。
至於網絡上，依然還在傳播著，“小五”都能在網絡上檢測得到，但已經影響不到他了。
一個星期後，人體素質提升計劃正式開始。
早已儲備好的藥劑大規模的從中央倉庫調撥下發到全國各地，然後從上到下發通知，安排全國人民服用，秉持的是自願原則，因為這是自費的。
是的，自費，自願，不強迫。
費用因為納入了醫保統籌，不貴，有醫保的統一一千塊一個周期，一個周期三個月，用量是一百毫升。
按照這個用量來算價格，還是有點貴的。
不少人在看到這個方案後有些遲疑，然後網絡上也有人在說誰知道是不是搞小白鼠，像之前打全民疫苗一樣，所以沒第一時間去購買。
但更多的人還是第一時間預約了，他們相信國家，相信趙默！
五道口活性物質研究小組李玉博士，新聞發布會是她發言介紹的，但官方新聞也好，廣大自媒體也罷，在宣傳時都有意無意的點明了李玉博士是趙默院士學生這事。
大家一看就明白了，哦，原來這個好東西是趙默院士搞出來的，難怪了！
哪怕對此心存疑慮的，但看到宣傳，說這“生命藥劑”沒有什麼副作用，也心動之下去預約了。
有用的話，那就改命了。
沒用的話，那也沒關係，反正也吃不出毛病來，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機會要一筆賠償金，何樂而不為呢？
短短七天時間，國內就有將近有超過五億的人完成了購買。
剩下的七億沒購買的，不是未成年人就是老年人、農村人，因為各種原因耽擱了沒有完成購買。
衛生部門統計了，預計一個月之內可以覆蓋全國90%以上的人，兩個月之內可以做到100%覆蓋。但是，100%覆蓋就需要付出極大的精力和主動工作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