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的過程非常簡單,當卡片接觸受損的人體時,便會自動釋放出內裡的能量,進行修複。
從重傷到輕傷,再到完全恢複。
整個醫療室內看著星光籠罩,神秘異常,是蘇摩在用著某種特殊能力作法。
但實際上,作為行使者,蘇摩甚至還頗有閒心的用餘光打量著外界所有人的反應。
“果然,實力這東西永遠都不會作假”
“哪怕彆人再不相信我這張臉,看到我這一手,也會自動對號入座!”
掃視一圈,蘇摩頗為欣喜。
這一圈的治療下來,在場的所有人反應竟是要比之前料想的還要誇張。
戰士們自不必多說,先前渙散的士氣,幾乎是一瞬間便又恢複到了頂峰,甚至比起先前還要恐怖一些。
俘虜們的眼神,也從之前的沮喪,質疑變成了渴望,狂熱,以及絲絲狂喜。
甚至就連那二姐,也麵色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活死人肉白骨,雖然算不上什麼神通廣大的仙家手段,但也不是現在的科技醫學能夠辦到。
這種能力,是比刷臉還要直觀的證明。
蘇摩完全相信,哪怕接下來他不再拋出其他證據,在場的這些俘虜,也能光憑這一手這副大半!
片刻。
隨著星空緩緩消散,當最後一名重傷的戰士,徹底恢複健康後。
蘇摩微微點頭,手掌抬起,先是不漏痕跡的將卡片揣進了懷裡,繼而又順帶提取了卡裡能量剩餘百分比。
9175!
從9512跌到9175,治療九人,加上蘇摩自己總共花費了337。
這其中,林峰由於傷勢最重,整個人又到了瀕死邊緣,消耗的自然不少,足足花費了204。
其他所有人加起來,花費了133。
“花費的不多,還有這些,完全能接受!”
用這點能量,換來眼下的成果,蘇摩自然是一百個滿意。
不說彆的。
哪怕是不為了折服這些俘虜,光用來給自己手下的戰士治傷,蘇摩也會將其拿出來使用。
眼下,一石二鳥。
自然是賺爆了!
“你先給他們檢查檢查身體,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問題,我出去看看其他人!”
故意將檢查身體這個二次宣傳的機會,讓給隨行的軍醫。
看著對方一愣一愣,一副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樣子,蘇摩內心竊笑,大步離開了病房中。
用山海繪卷治療傷勢,可以應用在單個人身上,做個表率。
其他輕傷的戰士,卻依舊得按照老方法。
先消毒,再包紮,最後再服用少量的幽能水,幫助傷口快速恢複。
這過程同樣也不複雜,但具體的幽能水分配,卻需要經過蘇摩的批準,才能取用。
一不做,二不休。
為了達到最好的宣傳效果,蘇摩索性身先士卒,拿著幽能水挨個開始慰問傷員。
從夜裡到白天。
從星光籠罩到朝陽初升。
一直等到營地喧鬨到天邊太陽漸漸升起,時間來到早上七點出頭,所有人的傷勢總算才處理完畢。
“下次戰鬥,有了經驗,可彆在這麼莽撞了”
“這一戰打的,我們兩天時間都緩不過來,恐怕抵達山脈中心的時間又要後延了!”
忙完所有活,一屁股坐在雪地裡,蘇摩也累得夠嗆。
昨天整整爬了一天的雪山,還往返了一次山崖領地。
到了夜裡,又沒睡夠時間,僅兩三個小時就爬起來應對敵襲。
在最困的時間,強行打起精神衝陣,腎上腺素的分泌,暫時屏蔽了疲憊。
此時。
激素褪去,饒是蘇摩身體強健,都感到了一陣陣乏力從心頭湧起,帶動的腦子都有些昏昏沉沉。
就更不用說其他人。
放眼望去。
整個營地中,到處都是坐在地上半眯著眼打盹的戰士,甚至就連正在準備早餐的人,也都不斷的打著哈欠,睡眼惺忪。
不過,這些人中,倒是有幾個例外。
一直直勾勾盯著蘇摩的二姐,算一個。
一路跟著蘇摩慰問戰士的封天民,也算一個。
兩人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僅不困,反而有點神清氣爽之意。
站在旁邊,聽到蘇摩抱怨,封天民眯著眼,笑了笑:
“所長,您這可就說錯了,咋們這可是練兵啊!”
“這一次的戰鬥下來,我給您保證,不說多的,戰鬥力提升30沒有一點問題!”
“要是下次還遇到這樣的戰鬥,都不用您出馬,我們就能輕鬆拿下”
“哦?這麼有細心?”
聽到封天民信誓旦旦的保證,蘇摩也來了精神。
大降雪結束的第一天,也就意味著大降溫隻剩十四天到來。
在這萬裡大山內,每耽擱一天,就有一天的風險。
和夜裡比起來,白天無疑是更好趕路。
想了想,蘇摩不由說道:
“不管對方到底能不能和我們和平友善的相處,呆在這裡都不是一個事”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們等下休息,今天下午才能出發前往這三元山,等到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往好了點算,我們明天才能出發,要是還有場硬仗,就得拖到後天”
“在這裡,我們頂多拖一天,所以我打算略微修整,我們即刻下山”
“如果和對麵談的好,或許我們就能在他們的領地內休息,不至於在這裡擔心二次進攻,你覺得怎麼樣”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無論時間長短,麵對三元山上的人,始終還是需要接觸。
仗著手裡現在有人質,又剛打了一場戰鬥,對於能不能拿下三元山領地,蘇摩信心十足。
對麵。
封天民在聽完後,也點點頭:“完全可以,我們戰士現在隻是乏一些而已,完全可以撐到三元山上!”
兩個指揮者意見統一。
看到蘇摩微微點頭,封天民自不墨跡,迅速下去安排。
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又半個小時吃完早餐。
當八點鐘到來時。
隊伍再次出發!
和先前相比,這一次人數多了一倍不止,難度再次加大。
但好在,有這群俘虜先前留下的上山痕跡,又有幾個自告奮勇的“本地人”出來帶路。
和前幾個山頭相比,二郎山下的是輕鬆寫意,一點也沒讓人感到為難。
至於上山的三元上。
這個就更加簡單。
不知道這二姐是想通了什麼,到了山腳下,她竟是主動站了出來:
“我們的領地內還有接近六百人,子彈,暴雷弩都不少,如果讓大姐誤會了你們是威脅我們當成人質,恐怕中間還有一場戰鬥,徒增死傷”
“我想通了,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也不時你們的敵人,況且你們也不是那夥到處行凶的歹人,不打不相識,昨晚我們之間是誤會,現在不能讓著誤會再一步加深”
“既然兩邊隊伍現在都沒有死傷,這誤會就還能解除,隻要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一是帶路,二是告訴大姐,我們不是被你們脅迫”
一番話,二姐並沒有遮遮掩掩,而是站在所有俘虜麵前說出。
同時,站在這裡說出。
也就代表著這二姐已經放下了心裡的戒備,選擇了看似憋屈,實則是最正確選擇的投降。
被她這麼一說。
上百俘虜到也沒有人站出來叫罵,反而都點著頭,算是默許了二姐的行為。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