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對他的放縱,讓佐隱無比期待著發丨情期的到來。
儘管身體上會有些不適,卻依然覺得無比美好。
因為他的身邊,有喜歡的人陪著。
可在發丨情期來臨的前夕,佐隱忽然改了主意。
“要是我失控,主人就走。”
祁宴目光掃向他。
佐隱表情無比認真的說著,明明一直都想要,現在又說出讓他離開的話。
對上祁宴看來的視線,佐隱垂了垂眼簾。
狼人一族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失去理性,變得狂暴,他的血脈是狼人一族中有史以來最強大的狼王。
若是他失控......
再加上,發丨情期的乾擾,佐隱不希望看到自己想到後果。
祁宴看著他。
沒有給出回答。
......
不等佐隱繼續開口,祁宴已經帶著人上了馬車。
發丨情期在即,一旦過去,他們將再次前往地宮。
而許行舟給的符咒已然失效,地宮的禁製需要符咒來打破。
所以現在需得再去一次血獵聯盟。
一路上,佐隱都沒有再提關於失控的事。
隻坐得離祁宴更近了些。
即使兩人之間已經坐得毫無間距,佐隱卻尤覺得不夠。
還想,再更近點。
覺察出他的小動作,祁宴舒展眉目。
旋即笑睨他一眼,伸出手去。
佐隱看著伸到近前的手,眼眸亮了亮。
沒有任何猶豫,須臾就將他抓到了手心,又蹭近了幾分。
祁宴低眸看他。
佐隱垂下了頭,給出一個予取予求的姿態,特彆像求丨撫丨摸的小狼。
祁宴眉眼浮現一絲笑意,將另一隻手覆了上去。
......
血獵聯盟。
許行舟事先收到祁宴要來的消息,自發的給他打開了特殊通道。
祁宴的馬車暢行無阻,一路行至血獵總部。
許行舟早就候著了。
看見祁宴,許行舟略微垂首,“親王大人。”
關於布魯赫族三長老對血獵聯盟的尋釁,許行舟隻能獨自頂上,還要被迫承丨受血獵中其餘幾位長老的壓力,並對那些主和派不知變通的頑固們無可奈何。
趁著這個由頭,他們對換屆選舉一事,反而更顯激進。
內部分散,外部受敵的焦頭爛額之際,許行舟接到了卡帕多西亞的幫助。
這是祁宴在答應布魯赫族三長老不參與布魯赫族和血獵聯盟之爭下,做出的承諾。
即使許行舟對此毫不知情,但在接到助力的那一刻,心裡升起的,是對這位年輕的血族親王的敬佩。
他遵從父命,沒有第一時間告知祁宴,關於普萊斯親王的事情。
是在特定時期爆發才出現在祁宴麵前,這是他應該做的,而祁宴卻暗自記了下來,並且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了最有效的幫助。
許行舟一時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沒想到,當初不過是無心之舉。
居然換來了這麼大的回報。
父親走得突然,許行舟臨危受命,他們許氏每一代都有自己的使命,以血獵聯盟為心中首要。
殊不知,現在的血獵聯盟,早已經不值得他們的世代守衛了。
·
祁宴微抬下顎。
對許行舟的心態轉變毫不在意,不過對於許行舟的知恩這一點很是滿意。
但他也不是狹恩圖報的人。
這次之後,他會適當再給予許行舟一些補償。
許行舟知道他來的目的,從懷中拿出兩張符咒,親手交了出去。
在佐隱接過後,許行舟頓了頓,言道:“地宮的禁製似乎早就存在,這些符咒是我父親留下的。”
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許行舟麵對他們時沒再隱瞞,沉靜的麵上露出些許懷念,低聲說道,“他臨走前還告訴我,若是需要幫助,可以去找一個叫符謙的人。”
說完,許行舟看向佐隱手中的符咒。
“他,應該就是製作符咒的人。”
***
“符謙......”
拿到符咒,祁宴就帶著佐隱離開了血獵聯盟。
馬車上,祁宴唇邊喃喃出這個從許行舟口中得知的名字。
符謙。
能夠製出消除聖庭地宮禁製的符咒。
以及上一任血獵聯盟首領從何得知地宮的存在。
又為什麼隱而不發。
聖庭將普通人當作傀儡,就違背了作為神在人間的使徒這一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