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鄭衛龍拍桌讚歎,麵色激動說道,“青連當為吾輩楷模!”穀
鄭利君在一旁看著,他沒有被阮至淵的慷慨激昂之語所打動,他總覺得不對勁,他不相信這個貪財好色的膽小鬼竟然敢慨然赴死。
“站長,要不”鄭利君剛剛開口,就看到鄭衛龍一擺手。
“好,這件事就交給青連兄!”鄭衛龍沉聲說,沉吟片刻,他繼續說道,“此事宜早不宜遲,就在明天早上,日本人決然想不到如此形勢下,我們還會再出手。”
“站長明鑒。”阮至淵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鄭衛龍張了張嘴吧,嘴中冷笑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儘管有些蹊蹺,但是,假若阮至淵真的要自己去送死,他自然不會去攔著。
東京。
掛著暖簾的壽司鋪,小酒館,藝姬館人潮如織,到處都是熱鬨的景象,便是寒冷的空氣中似乎也彌漫著歡騰的氣息。
帝國軍隊的太陽旗占領了支那的一個又一個大城市:
北平、天津、保定、上海
便是支那的國都南京也被占領了。
儘管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但是,整個日本本島的慶祝氣息依然強烈。
城市、城鎮、鄉村,燈孔高掛,太陽旗飄揚。
遊行、集會、演講,慶祝。
為前線勇士募捐的箱子在街道上一字排開,幾戶是瞬間便被瘋狂的市民用鈔票填滿了。
隨軍軍姬招募處,熙熙攘攘,無數豆蔻年華的少女嘶吼著擠進來,要去支那慰勞帝國勇士。
被招募者激動的歡呼跳躍,未被批準的少女黯然垂淚,不願意裡去,招募的工作人員不得不再三勸說,“先回去吧,下一批再來試試。”
此時此刻,在招募處,一名被拒絕的少女哭哭啼啼的離開了。
小酒館的窗邊,川田篤人手中擎著酒杯,嘴角揚起一絲嘲諷、鄙薄之意看著這一切。
一年九個月前在支那杭州遇險,他的母親後怕不已,擔心他的安危,便直接安排他回到本島。
國內的生活真是乏味啊,不能無所顧忌的肆意所為。
“愚蠢的女人。”他又看了一眼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然後掃了一眼身旁的朋友,看到對方正盯著那傷心的少女看,他哈哈大笑,指著對方,“菊地君,怎麼?看上這女孩子了?”
說著,不等朋友說話,他直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裝,踏著木屐出門而去。
不一會的功夫,川田篤人回來了,身邊跟著四名歡天喜地的少女,這些都是剛剛沒有被成功招募的女孩。
菊地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朋友。
川田篤人從身上摸出應征信,“我告訴她們,我們要去支那了,她們自願來陪我們。”
“您辛苦了。”幾名女孩子一起鞠躬,“我們是自願現身給帝國勇士的,隻有一個請求。”
“請說。”菊地起身,鞠躬回應。
“請多殺支那人。”女孩子銀鈴一般的聲音響起,幾人再次齊齊鞠躬,“拜托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