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帝國勇士追擊襲擊者的途中,同提籃橋監獄的駐軍發生誤會,雙方短暫交火,又有兩名士兵玉碎,三人負傷。”
“怎會如此?”程千帆驚呼出聲。
“支那人身著帝國軍服,在逃竄途中突然向提籃橋監獄開炮,引得對方開火還擊,同帝國軍隊發生了短暫交火。”
談及此事,三本次郎臉色更加陰沉,支那反抗分子實在是狡猾無比。
“可惡的支那人。”程千帆恨得牙癢癢,“他們這是有預謀的。”
此時此刻,程千帆心中所想的是,如此算下來,日本方麵的損失是死亡八人,負傷十一人:失算了,向武漢方麵彙報戰果的時候,應該再膽大一些的。
“對於鄒鳳奇遇刺之事的調查,屬下能做些什麼?”程千帆問道。
華德路軍馬場遇襲案發生在公共租界,雖然程千帆也很想要了解日本方麵的調查進展,但是,他沒有冒然繼續詢問。
不過,逸園跑馬場鄒鳳奇遇刺案件發生在法租界,他表示一下關注是題中應有之義。
“吳山嶽判斷此事極可能是國府力行社特務處所為。”三本次郎說道,“不過”
程千帆正要說話,聽到這句不過,識趣的閉嘴。
“吳山嶽的手下汪康年卻認為這件事是紅黨所為?”三本次郎說著,搖搖頭。
理智上,他是傾向於支持吳山嶽的判斷的,這也和他的分析猜測一樣。
不過,對於原黨務調查處這幫人,三本次郎暗中觀察,還是比較欣賞汪康年的,此人頗有能力,這是一個真正能做事情的人。
故而,對於汪康年的推斷,他雖然不太認同,但是,也沒有完全不放在心中。
“紅黨?”程千帆驚訝不已,“為何汪康年會判斷是紅黨?據我所知,上海紅黨連續遭受國府黨務調查處清剿,已經是一盤散沙,根本沒有軍事行動能力。”
停頓一下,他想了想說道,“課長還記得我去年呈送的那份文件嗎?”
三本次郎略一思忖,點點頭。
去年年初程千帆呈送了法租界內部的一份關於租界內部紅色勢力調查報告,法租界當局認為經過此前多年的捕拿、打壓,法租界內部的紅黨勢力幾近土崩瓦解,已經無法對租界的治安構成威脅。
這是法租界當局經過縝密的調查作出的調研報告,還是頗有價值的。
“當然,也不排除國紅合作後,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紅黨有死灰複燃的跡象,不過,根據屬下的判斷,紅黨多以情報工作,以及進行所謂的抗日宣傳為主,他們極少會主動從事刺殺行動。”程千帆邊說邊思考,“當然,這隻是屬下的一些淺見,汪康年專職對付紅黨,也許他有自己的看法也說不定。”
三本次郎在思考。
程千帆不敢打擾課長的思緒,目不斜視,在一旁候著。
“紅黨特科的陳州。”三本次郎沉吟片刻,看著宮崎健太郎,突然問道,“對於此人,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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