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哈依!”
程千帆看的心中暗爽不已,不過,他的眼眸露出不忍之色,將腦袋扭轉一旁,不忍去看。
荒木播磨此人非常自傲,且心胸狹隘,極為殘忍,若是被此人認為他在看笑話,冒然招惹一個敵人,可就不妙了。
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程千帆咬了咬牙,開口說道,“課長。”
三本次郎扭過頭,陰森森的盯著他看。
程千帆嚇了一跳,咽了口唾沫,終於還是繼續說道,“荒木君素來忠於職守,做事極為穩妥,覃德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恐怕並非是荒木君玩忽職守,其中定然有原因的。”
荒木播磨本來心中羞憤,特彆是被宮崎健太郎在一旁目睹自己被打,心中對宮崎健太郎也是恨上了,不過,此時此刻聽得對方在如此情況下依然仗義執言,他看向宮崎健太郎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感激。
“說說吧,怎麼回事!”三本次郎冷哼一聲,摘下手套扔在了辦公桌上。
“覃德泰此人極為狡猾,他對於自身安全非常重視,應該是早有準備,他家中有一條密道直接通往隔壁的住戶。”荒木播磨咬牙切齒說道。
“我們的人隻盯著覃德泰的家中,卻忽略了鄰近住戶。”說著,荒木播磨深深一個鞠躬,“課長,是屬下的失職,屬下願意接受一切責罰。”
三本次郎陰沉著臉不說話。
荒木播磨看向程千帆。
程千帆表情有些猶豫。
荒木播磨再度看了他一眼。
程千帆微微皺眉,終於再度開口,“課長,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提議,是不是可以給荒木君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立刻追捕覃德泰,絕對不能讓此人逃離上海。”
“追捕?”三本次郎冷哼一聲,“晚了,以覃德泰的狡猾,他逃離了住所,難道還會選擇繼續留在上海躲藏?”
程千帆隱蔽的朝著荒木播磨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荒木播磨卻是感激的點點頭,開口說道,“請課長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挖地三尺,也要抓到穆醫生。”
程千帆心中啊的一聲,他知道荒木播磨會錯意了。
此外,他心中一驚。
穆醫生?
覃德泰的那個私人醫生,此人竟然還沒有落網?
不過,他麵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問道,“可是覃德泰的那個私人醫生?此人也是黨務調查處之人?”
“這個人是黨務調查處上海區情報股副股長,是覃德泰的心腹。”三本次郎說道,然後看了荒木播磨一眼,“荒木君,這一次我不希望你再次失手!”
“哈依!”荒木播磨鞠躬行禮,心中鬆了一口氣。
“荒木君,如果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但說無妨。”程千帆也趕緊說道。
荒木播磨點點頭,“有需要的話,我會向宮崎君開口的,多謝。”
“應該的,都是為帝國效力。”程千帆微笑說道。
他看向三本次郎,“課長,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屬下就先行離開了,我回去打探一下鄒鳳奇遇刺一案有無新的進展。”
三本次郎沒有立刻回答他,陰鷙的眼眸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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