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同時,另外幾名手下也對曹斌生的手下補槍。
補槍完畢,薑騾子從身上掏出一張白紙扔在了曹斌生的屍體上。
白紙黑字,上麵寫的是:
漢奸的下場!
“宮崎君,我要告知你一件很不幸的消息。”三本次郎說道。
程千帆正在為課長炫耀吹噓他是如何從夏問樵的手中割肉的,聽得三本次郎說這話,他抬起頭,驚訝且不解的啊了一聲。
“你的老師穀口寬之教授遭遇暴徒襲擊,不幸遇難了。”三本次郎緩緩說道,與此同時,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宮崎健太郎。
“什麼?”程千帆張大嘴巴,眼睛瞪大,他看著三本次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是要確認自己聽到的話。
“消息已經證實了,穀口教授遭遇暴徒襲擊,不幸遇難。”三本次郎點點頭。
程千帆的眼眸中有悲傷之色閃過,他並沒有如同三本次郎所料想的那般悲傷哭泣,相反,除了悲傷之色外,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表情有些複雜,似有懷念,有悲傷,又有兩分釋然,一分憤怒。
他看向三本次郎,“老師隻是一個安心做學問的學者,是什麼人如此歹毒殺害了他?”
說著,程千帆皺眉,“是軍統在天津的抗日殺奸團?他們不是一般隻對投靠帝國的支那人動手的嗎?”
“冊那娘!”張笑林遺憾不已,跳腳罵道,“窯子裡的鄉冊,倒是命大。”
子彈卡殼這種小概率事件竟然被程千帆撞了大運,張笑林是連連大呼可惜。
說著,他冷笑一聲,“夏問樵的手下對程千帆下了手,我這次倒要看看他們兩個會不會鬥他個雞毛鴨血。”
在一旁的詹四見狀,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得意的嘿笑一聲,詹四站出來說道,“老板,方輝對程千帆動手,這是我特彆安排手下精心策劃的。”
“暫時不清楚是什麼人對穀口教授動的手。”三本次郎搖搖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次襲擊是對方精心策劃的。”
說著,他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緩緩說道,“還有就是,你有所不知的是,穀口教授並不是在天津遇襲的,他是在上海遇難的。”
“我自然知道。”內藤小翼看著荒木播磨,他的表情是沉重中帶著一絲歎息、兩分苦笑、三絲憤怒之色的。
“內藤助理,請你講清楚,事關機密,如果你無法講清楚,我不得不采取一些並不友好的行動。”荒木播磨陰沉著臉,說道。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我的特殊身份以及在總領事館工作的工作性質,使得我有機會和渠道申請調閱了相關卷宗”他停頓片刻,繼續說道。
“我是遇難者的家屬。”
“在台拉斯脫路警察醫院門口遭遇槍擊、不幸遇難的長友寸男閣下。”內藤小翼表情嚴肅中帶著痛苦之色,說道,“正是我的親舅舅。”
題外話
今天早上六點不到就起來了,去核酸點做了三天一次的例行核酸,然後就往醫院趕,有點不太舒服,此外雙腳、腳踝酸痛七八年了,今天再去醫院檢查檢查,折騰了一整天。
三十九度的天氣,今天走了兩萬多步,第一次在我的微信運動殺入前三,疲憊的不行了,整個人不在狀態,今天就一更,還望大家見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