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矜持的點點頭,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啪的一聲感受到自己臀部受到的擊打。
羞憤不已的女人沒敢回頭,捂著屁股走開了。
程千帆輕輕吸了口煙,彈了彈煙灰,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甚至還將偷襲女士臀部的右手湊到鼻間嗅了嗅,竟又露出了幾分似嫌棄似懷念的表情,搖搖頭,轉身去洗手。
……
一個男人從男洗手間出來,差點撞在了程千帆的身上。
“對不住。”男人趕緊道歉,“您彆介意。”
“呦,童先生。”程千帆看了一眼來人,驚訝出聲。
“程副總。”童學詠見到程千帆,也是十分驚訝,“您這是?”
“同僚小聚。”程千帆扔給童學詠一支煙,指了指外麵。
兩人在廁所外麵的靠近南側的走廊抽煙,攀談起來。
“童先生這是和汪隊長一起來的?”程千帆左顧右盼,眼眸中閃爍著一絲興奮之色,甚至於右手還下意識的摸向槍套。
“沒有,沒有,我自己來喝酒的。”童學詠趕緊解釋,他壓低聲音,湊過來說道,“程副總,且不說汪隊長不是和我一起來的,要是他知道您來了,現在也早就跑沒影了。”
“啊”程千帆眯著眼睛看童學詠,然後“哈哈哈”大笑起來。
童學詠也跟著哈哈哈大笑。
笑著,童學詠朝著程千帆抱拳,“程副總,以前沒有機會,下次童某做東,您賞臉。”
程千帆吐出一口煙圈,“看時間吧。”
說著,小程總一招手,一名侍者殷勤的捧著煙灰缸過來,程千帆將煙蒂在煙灰缸摁滅,又拍了拍有些微醺的腦袋,朝著童學詠揮了揮手。
童學詠站在原地,麵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程千帆走開,絲毫沒有被婉拒後的沮喪和不滿,直到程千帆的背影從走廊右轉不見了,童學詠才舒了口氣,然後又苦笑著搖搖頭。
“因你與我走得近,這家夥是連你也一起記恨上了。”汪康年從一個角落裡出來,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巧的鐵皮盒子,打開盒子,取出了一粒話梅糖塞進嘴巴裡,又將鐵皮盒子朝著童學詠示意。
童學詠搖搖頭,直接說,“我又不咳嗽。”
汪康年便哈哈笑起來,指著童學詠說道,“你知道嘛,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你們紅黨出身的,大多愛講真話。”
童學詠便皺眉,然後苦笑,“汪兄,咱能彆再提紅黨嗎?”
“不能。”汪康年表情竟然十分的嚴肅,就那麼的盯著童學詠看。
童學詠毫不猶豫的和其對視,最終苦笑著搖搖頭,轉身要走,汪康年這才哈哈大笑,“童老弟,開玩笑,開玩笑,莫生氣,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我先回家了。”童學詠無奈歎口氣,“囡囡還在家等著呢。”
“回吧。”汪康年這才作罷,“我讓人買了沈大成的條頭糕放在車子裡了,你帶回去給侄女當夜宵。”
“你啊你。”童學詠便笑著說道,“比我這個當父親的還疼她。”
汪康年哈哈大笑。
看著童學詠離開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汪康年臉上的笑容消失,轉為一絲疑惑,繼而是有些嚴肅。
“大哥,你還是不放心童助理?”小四不聲不響的靠近,低聲問道。
汪康年搖搖頭,“童學詠已經沒有退路的,我在想程千帆。”
“大哥,我剛才去打探了一番,今天是袁開洲的生日宴,程千帆是赴袁開洲的東道,他帶的人不多。”小四的眼眸中流露出凶狠之色,“要不要趁機……”
汪康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振奮之色,不過,旋即這一抹動心被理智所壓製,他搖搖頭,“如果是出其不意,也許還有幾分成功把握。”
“不過,程千帆既然見到了童助理,自然也猜到我也在,他即便是此前沒有什麼防備,現在也已經高度戒備了。”
就在此時,一名偵緝大隊隊員跑過來低聲彙報,“隊長,鐘國豪帶了十幾個人來到大世界了。”
汪康年點點頭,揮手示意手下離開,然後他衝著小四左右擺了擺右手,“那就是一怕死鬼!難殺的!”
……
“帆哥。”豪仔走到程千帆的麵前,“屬下沒來遲吧。”
“大頭呂呢?”程千帆腦袋微微右側偏,然後右手拍了拍脖子,打了個酒嗝,問道。
“呂哥帶了弟兄埋伏在外麵。”豪仔說道,“呂哥說了,汪康年要是敢對您下手,除非是先解決了他。”
“對,汪康年乾掉我,然後我在地底下等他替老子報仇是吧?”程千帆沒好氣哼了一聲。
豪仔不說話,低著頭,遮掩笑意。
“查到汪康年來大世界做什麼了嗎?”程千帆問道。
他眼角的餘光瞥到路大章喝的微醉,在一名舞女的攙扶下朝著廁所走過去。
兩人的視線對上了,皆是微微一笑,點頭致意。
豪仔也看到了路大章,並沒有在意,組長和這位路大章路巡長關係好,這在巡捕房不是什麼秘密。
“具體原因還沒有查到。”豪仔說道,“不過,有人說汪康年似乎格外關注什麼爛泥舞蹈團。”
“爛泥?”程千帆微微錯愕,然後哭笑不得,“是萊尼吧。”
“對,是爛泥。”豪仔點點頭,“起這名字真是一言難儘。”
程千帆看了豪仔一眼,終歸還是沒有繼續糾正,“告訴大頭呂,準備動手。”
“目標是汪康年?”豪仔急忙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是汪康年身邊的那個小四。”程千帆微微搖頭,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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