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明線?(求月票)(1 / 2)

我的諜戰歲月 豬頭七 9512 字 7個月前

我的諜戰歲月第450章 明線?求月票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看到程千帆玩味的笑容,辜新瑞麵皮薄,沒好氣說道,“程副總,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啊,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啊。”程千帆眨了眨眼,“這位女同學何其優秀,竟然迷得辜公子神魂顛倒的。”

“你想要做什麼?”辜新瑞立刻露出警覺之色,“我警告你哦,不許你打什麼壞心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程千帆不樂意了,“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我是那種人嗎?”

辜新瑞上下打量程千帆,這才點了點頭,“你還未回答我,幫不幫這個忙?”

“幫,幫。”程千帆笑著說道,他拿起鐵質邊桌上的公文包,取出一張燙金的名片,“拿著這張派斯找陳虎,他自會安排的妥妥當當。”

“我可有言在先。”辜新瑞接過派斯,掃了一眼,“這一路且需平安,你‘小程總’的名頭在日本人那裡可要有用。”

“你要運違禁物品?”程千帆麵上笑容澹了,深深地看了辜新瑞一眼。

“這話可不能亂講。”辜新瑞嚇了一跳,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就是一些雜貨,家常用品,就是其中有幾桶煤油。”

“幾桶煤油你怕什麼?”程千帆奚了一聲,他忍不住又挖苦說道,“辜公子看來真的對這位女同學一見傾心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辜新瑞這次倒是沒有回避程千帆的挖苦,而是梗著脖子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好笑的?”

程千帆瞪大了眼珠子,好似不認識辜新瑞一般將其上上下下的看了個遍,“看來你是真的很中意這女子?”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辜新瑞假作煩躁,拿起了網球拍,“走吧,我們再來一局,這次定然要贏你。”

……

“承讓。”辜新瑞咯吱窩夾著網球拍,雙手抱拳,一臉得意說道。

“這局不算。”程千帆惱羞成怒說道,“我這局沒有發揮好。”

辜新瑞便露出鄙薄之色。

“再來一局?”他問道。

“不來了,下次再打。”程千帆將網球拍隨手遞給了應懷珍,手上接過了應懷珍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額頭的汗水,又從應懷珍的手中接過可口露,吸了一口。

打了個飽嗝兒,發出舒坦的叫喚聲,然後斜眼看辜新瑞,“半年不見,你的網球技藝竟突飛猛進?”

辜新瑞便得意洋洋說道,“我可是拜了名師的。”

“林北?”程千帆略一思索,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辜新瑞大驚。

“這很難猜嗎?”程千帆得意洋洋,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說道,“你這大半年是去了天津,天津那邊有哪些網球高手,一猜便知了。”

“天津也不止林北先生一個網球高手吧。”辜新瑞悻悻地說,顯然對於程千帆一猜即中有些悻悻然。

天津曾經有“四大著名網球高手”——前清末代皇帝暨現在偽滿洲那位、還有一個就是民國前大總統黎元恒、少帥張漢生、怡和洋行大買辦梁國卿。

當然了,他們的球技稱不上高超,但憑借極高的社會聲望,可謂是推動了網球運動在天津的普及和發展。

當然,天津真正的網球高手是林北。

此人分彆做過那位溥先生以及張漢生的網球教練,並且把梁國卿的兩個女兒梁靜雲、梁佩琪培養成全國冠軍,還娶了梁靜雲為妻。

林北生於澳大利亞悉尼,此人是網球奇才,十九歲便成為聞名全澳的網球手。

二十年前,第八屆遠東運動會在上海舉行,二十一歲的林北與馬來西亞華裔網球手邱飛海搭檔,奪取了男雙冠軍。

當時張漢生常住天津,林北受張漢生邀請來天津,到大買辦梁國卿家中參加派對舞會,也一起打網球。

梁國卿有五個兒子,十個女兒,其中女兒佩琪、靜雲,以及兩位公子自幼好打網球。

林北來梁家參加派對,便收下這幾個弟子。

特彆是佩琪和靜雲,在他的指導下迅速成長。

不久後,梁佩琪參加在天津舉行的華北網球公開賽,獲混合雙打第一名。

幾年前,杭州舉辦西湖博覽會的同時,舉辦了全國運動會。

天津運動員獲得跳高、4×200米接力、男籃和網球四項冠軍。

其中梁靜雲、梁佩琪姐妹獲得女子網球雙打冠軍,梁氏姐妹被譽為“天津網球兩女傑”。

故而,天津也被認為是時下中國網球高手最多的所在。

“你一個男的。”程千帆看了辜新瑞一眼,“能教你的隻有林北先生。”

那位偽滿皇帝不可能從長春跑到天津教導辜新瑞,辜新瑞也看不上那位。

張漢生此時被外放國外考察呢。

梁先生也不可能和辜新瑞這麼一個晚輩一起玩。

林北的夫人和小姨子倒是年齡相彷,但是,辜新瑞頗為注重男女大防,不可能拜女子為網球老師。

那麼,便隻有林北是最可能的人選。

“也不一定是林北先生吧?”辜新瑞說道。

“最重要的是,你辜新瑞今天非常得意,顯然是拜得名師,而能令你辜新瑞如此推崇的最大可能便是林北先生。”程千帆說道。

辜新瑞聽了程千帆頭頭是道的分析,也不得不一邊搖頭,一邊衝著程千帆不甘不願的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小程總’。”辜新瑞說道。

“彆以為我沒聽出來,你這話冷嘲熱諷的。”程千帆冷笑一聲說道。

辜新瑞便嗬嗬一笑。

兩人雖然是好朋友,但是,辜新瑞對於盛名在外的‘小程總’的種種行為是看不慣的。

不過,儘管是看不慣,這兩人卻一直沒有割席絕交,反而能夠繼續玩在一起。

程千帆冷笑一聲,掃了辜新瑞一眼,心中一動。

……

“想什麼呢?”應懷珍將剝好的桔子遞給程千帆,問道。

“我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見到網球。”程千帆伸手要去接過桔子,微笑說道,眼眸中似有回憶之色。

應懷珍卻是將桔子又收回來,纖纖細手掰了一瓣橘子,送到了程千帆的嘴邊,“啊——”

程千帆直接張嘴,不僅僅將桔子收入嘴中,還噙住了應懷珍蔥白一般的手指。

“哎呀。”應懷珍瞪了程千帆一眼。

程千帆唆了手指一口,這才鬆嘴,然後身上便挨了應懷珍嗔怒的小拳拳。

“那是我同夥伴經過一個地方,忽然一個東西飛來,又硬又重,圓滾滾、毛茸茸,‘啪’地一下砸在了我朋友的腦袋上。”

程千帆將應懷珍的柔荑捉住,輕輕摩挲,微笑著,繼續說道,“我那個朋友氣的破口大罵,我也跟著罵。”

“然後呢?”應懷珍捉住了程千帆作怪的手,紅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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