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荒木播磨的辦公室,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荒木播磨,程千帆忍不住笑出聲。
荒木播磨憤怒的看著他,然後想到了今天多虧好友為他說情,所有的怒氣也便無了,無奈說道,笑吧,宮崎君,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取笑的意思。程千帆擺擺手,荒木君,你剛才的應對是正確的。
剛才程千帆怒斥、質問荒木播磨。
而被質問的荒木播磨隻能漲紅了臉向三本次郎請罪:
荒木得意忘形,做事不夠穩重,辜負了課長的教導,令課長失望了。
說這話的時候,荒木播磨甚至沒敢抬頭。
……
那不是我。荒木播磨苦笑一聲說道,我以前可說不出那樣的話。
課長是否下令密切關注曹宇?
課長是否要求深挖紅黨魚腸和陳州的隱秘?程千帆連續反問荒木播磨。
荒木播磨愣了下:
三本次郎確實是下令密切關注曹宇,不過那是曹宇兩年前剛剛投靠帝國的時候的事情了。
三本次郎確實是下令過深挖魚腸和陳州之間的隱秘,不過,那是汪康年被帝國正式逮捕時候下達的命令了。
這兩個前後不搭且時間跨度那麼長的命令,怎麼就能攀扯在一起?
然後,這一切竟然這般成為了三本次郎智珠在握、掌控一切的英明舉措?
荒木播磨想不通。
或者更加確切的說,他是明白的,卻因為心裡有氣,暫時不願意接受。
……
程千帆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就這個話題說什麼,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他對荒木播磨已經仁至義儘了。
這可不是他繼續顯擺自己會拍馬屁、同時給荒木課的時機,更不能炫耀幫荒木求情的人情。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該翻篇了。
荒木播磨現在需要的不是領悟這些,而是翻篇,麵子最重要。
他這個時候若是繼續巴拉巴拉的給荒木播磨課,剛才那一番人情的效果反而會大打折扣!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隊長。羽石春樹先向荒木播磨敬禮,又微笑著向宮崎健太郎點頭致意,宮崎君。
宮崎君受命調查盧興戈的案子,特工總部那邊的相關情報,你們兩個互通有無。荒木播磨表情嚴肅說道。
加賀熏也死了後,荒木播磨不得不另外指派了羽石春樹留在特工總部指導工作。
……
隊長,是所有的情報嗎?羽石春樹麵露沉思,猶豫一下還是問道。
這種事情問清楚了比較好。
僅限於可能涉及到盧興戈逃脫抓捕的相關情報。荒木播磨沉聲說道,你在明,宮崎君在暗。
程千帆在一旁麵帶微笑不說話,似乎對此並不介意。
屬下明白了。羽石春樹點了點頭,隨後告辭離開。
荒木君,多謝了。程千帆真誠道謝,滿眼歡笑。
荒木播磨對羽石春樹的吩咐,看似是有了約束,實際這句話大有玄機,可能涉及這個約束限製實際有太多可以操作的空間了。
宮崎君,我的底線你清楚的。荒木播磨看著好友滿眼開心的樣子,不得不表情嚴肅說道。
他覺得有必要給宮崎這個家夥敲響警鐘,不然的話,荒木播磨真的擔心宮崎健太郎以調查為名行斂財手段,將特工總部折騰的雞飛狗跳、怨聲
載道。
我做事,荒木君還不放心?宮崎健太郎笑了說道。
荒木播磨深深的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自己這個好友對待帝國同胞確實是很好,但是,宮崎君骨子裡看不起支那人,在宮崎的眼中,支那人恐怕就連豬狗都不如。
也因為此,荒木播磨有理由懷疑手握調查大權的宮崎健太郎,並不可能對特工總部那幫人太過友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