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一下,緩了口氣繼續說道,“那樣,既解決了你們,也沒有暴露我的身份。”
“岡田室長,我需要能驗證你身份的途徑。”湯炆烙深吸一口氣,說道。
“可以。”岡田俊彥說道。
他看了湯炆烙一眼,目光中帶了一絲暖意,“你及時趕來,救了我,我會記得的。”
說完,岡田俊彥看向一旁的童學詠,“你也不必擔心,中國有一句古話,不知者不罪,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雖然非常憤怒。”
咽了口唾沫,岡田俊彥忍痛咬牙,說道,“甚至說,我非常恨你。”
“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報複你。”他說道,“我以帝國軍人的名譽作出保證。”
“你,你真是太君?”童學詠問道,他也是咽了口唾沫,目光死死地盯著岡田俊彥,似乎要從細節捕捉對方的反應,以茲辨彆真偽。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電話號碼,你們打電話過去,一驗便知。”岡田俊彥皺眉,說道。
當然,因為受刑嚴重,皺眉的動作做出來了,卻沒有能夠得到具體動作體現。
“我相信。”湯炆烙在一旁趕緊說道,“岡田室長,我相信你。”
岡田俊彥冷冷的看了湯炆烙一眼,沒說什麼。
湯炆烙立刻明白過來了,“鬆綁啊,快給太君鬆綁。”他喊道。
親手操作對岡田俊彥用刑的艾恒已經完全傻掉了,他聽明白了,這個是太君,不僅僅是太君,而且是那種頂頂厲害的太君。
方才太君雖然說了不會報複童組長和湯組長,可沒說不報複他這個用刑者啊。
以這位太君的身份,要捏死他,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來得容易。
……
嚇傻了的艾恒,聽得湯炆烙的訓斥,卻是並未第一時間去給太君鬆綁,而是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自家組長。
“我相信太君您說的,您不會對我們報複。”童學詠點點頭,說道,“因為太君您沒有堅持問我們的名字。”
“雖然我們的名字很好打聽,但是,這是一種態度,我相信太君豁達的心胸和仁慈的態度。”童學詠繼續說道。
岡田俊彥的麵上擠露出了一絲笑容,“你能夠這樣想,我很開心。”
此時,湯炆烙見艾恒還在傻愣愣的,他自己上前來忙不迭的鬆綁,將岡田俊彥從老虎凳上麵解開,攙扶著岡田俊彥坐起來,後者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呻吟,這還是強忍著沒有慘叫。
“太君,我叫童學詠,特工總部行動六分組組長。”童學詠忽而說道,他指了指身旁的湯炆烙,“這位是湯炆烙,行動三分組湯組長。”
“我有印象,似乎聽說過二位的名字。”岡田俊彥說道。
“太君,你抽煙麼?”湯炆烙問,不待岡田俊彥說話,他自己就小跑到旁邊的桌子,桌子上有他的煙盒。
“太君,哈德門,阿可以?”他問。
“湯組長。”童學詠忽然對湯炆烙說道,“太君可能看不上你的香煙。”
湯炆烙皺眉,不明白童學詠為何這般說。
“太君一定頂頂喜歡我的香煙。”童學詠微笑說道。
然後,湯炆烙看向童學詠的眼眸就無比驚恐:
童學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槍套,他迅速的拔槍,關閉保險,槍口對準岡田俊彥——扣動了扳機。
從拔槍到瞄準,到開槍,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停頓和猶豫。
砰!
子彈擊中了岡田太君的脖頸。
湯炆烙傻掉了,他看到本坐在凳子上的岡田俊彥,此人身體後仰倒地後,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十分驚恐地捂著自己的喉管。
岡田俊彥的喉管處就仿若被鑿子開了一個洞,這洞口裡爭先恐後的湧出滾燙的熱血,熱情洋溢的汩汩流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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