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房書記斷然說道,“老黃,誰去你都不能去,溫長健當過你的交通員,他對你太熟悉了。”
“房書記!”中年男子起身,急切說道。
“老黃!”房書記表情嚴肅,“不僅僅不會安排你去執行這個任務,在溫長健被組織上處決之前,你最近不要公開活動。”
說著房書記又搖搖頭,“不,去鄉下,暫時避一避,隻要是溫長健可能知道的落腳點,都要避開。”
看到老黃還要說什麼,房書記直接板著臉,“這是組織上的決定,老黃,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不要讓怒火燒掉了你的理智和警覺性!”
中年男子長歎一聲,不再說話了。
他是真的內疚萬分,竟然培養了一個狼心狗肺的叛徒。
“不僅僅是老黃,其他的同誌,隻要是和溫長健有過聯係,或者可能有過接觸的同誌,都要格外小心。”
“明天的行動。”房書記看了一眼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高蘭,你是從山上下來的,溫長健沒有見過你,你槍法好,你帶一個人去碼頭。”
“好的,房書記。”
“記住提前去碼頭,勘察好撤退路線。”房書記叮囑說,“一切以自身安全為要務,實在是沒有機會,可以放棄行動。”
“我會見機行事的。”高蘭點點頭。
約莫十來分鐘後,房子的後門被打開,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消失在夜色中。
一個小時後。
在新開路的一處漂亮的彆墅中。
一間裝修頗為漂亮的辦公室內,台燈開著。
一名中年男子躺在沙發上,舒服的發出呻吟聲。
一名身材姣好的旗袍女子正在給他捏腳。
“對對對,就是這裡。”
“用點力!”
“謔謔謔,就是這裡!”
房門外,一名衛士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
“什麼樣子!”一個中山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腳步匆匆走來,訓了衛士一句,“區長在裡麵嗎?”
“謔謔謔,舒坦,舒坦。”
裡麵傳來叫聲。
金絲邊眼鏡男子皺了皺眉頭,咳嗽一聲,敲了敲房門,“區長。”
“誰?”
“我,何歡。”
“你等一下。”
約莫一兩分鐘後,“進來。”
何關推門而入,就看到中年男子一本正經的坐在辦公桌後麵,房內隻其一人。
“看什麼看,我辦公室可以沒有寶貝。”中年男子沒好氣說。
“區長,您悠著點。”何歡苦笑一聲說道,“知道的知道你是在捏腳,不知道還以為你在辦公室做什麼呢。”
“做什麼?”中年男子罵道,“娘希匹的,那是我八姨太,我什麼不能做?”
何歡被噴了一臉唾沫,伸手擦了擦,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蝙蝠剛剛送來的情報,紅黨杭州市委召開緊急會議,已經證實此次會議是房靖樺主持的。”
“房靖樺!”中年男子觸電般猛地站了起來,腦門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充血,麵孔漲的通紅,撫掌哈哈大笑,“好啊,房靖樺,終於抓住他的尾巴了。”
房靖樺是紅黨杭州市委高官,是黨務調查處杭州區數年來苦苦追捕的頭號紅黨。
“通知所有人員馬上集合,召開緊急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