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有什麼關係?”葉淮景的無奈更深,“是我自己開車不小心。”
“可你平時都沒有這樣啊!”白墨悶悶不樂地道,要不是他亂說話,葉淮景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對了,昨天的那個人怎麼樣了?”葉淮景隻好轉移話題,提起了昨天的事情。
他當時是因為看到一個人突然出現在路上,才急忙打方向盤,不小心撞到了橋墩。
“他沒什麼事!”提起這個,白墨就恨得牙癢癢,“他一根頭發都沒有傷到,還好好地在路上睡了個大覺,等到救護車來了才被一起送到了醫院。”
他去問葉淮景的傷勢的時候,順便在那對隻知道爭吵的父母之前,向調查的警察打聽了具體情況。
這件事跟葉淮景沒什麼關係,是那個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半夜發酒瘋跑到了公路上,才造成了這次的車禍。
葉淮景從頭到尾都是被牽連的!
白墨咬著牙,在心中暗暗詛咒,這麼喜歡喝酒,最好有一天喝到酒精中毒,提前去見閻王!
葉淮景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動,他剛想問問白墨怎麼會在這裡,就被突然進屋的兩個人給打斷了。
“淮景,你醒了?”周柳擦擦眼淚,拉著他的手說。
葉淮景不動聲色地掙開手,神色淡淡地道:“沒什麼,隻是小傷,沒想到驚動了您。”
周柳臉上的表情一變,她張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又隻能無力地放棄,什麼都沒說出來。
葉遊安倒沒想那麼多,他粗魯地從白墨那邊擠過來,“淮景啊,爸爸我可是昨天半夜就過來了,守了你一夜,可比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好多了。”
“你!”周柳大怒,“要不是你攔著人不讓通知我,我早就得到消息趕過來了!”
“白墨,過來這邊。”葉淮景沒有理又要吵起來的兩個人,對著敢怒不敢言的白墨招招手,“坐到我身邊來。”
白墨一愣,立刻喜滋滋地走過來,坐到了床的另一邊。
“剛剛不是很厲害嗎?現在被人欺負了怎麼不說話了?”他溫柔地捏捏白墨的鼻子,打趣道。
“……那不一樣啊。”白墨支支吾吾地說道,他剛才以為葉淮景還在昏迷,所以無所顧忌。現在當著葉淮景的麵,就算他心中滿腔怒火,也不敢發作。
“我又不會生你的氣,”葉淮景自顧自地和白墨說話,眼裡的溫柔似水一樣。
“淮景,你怎麼回事?”葉遊安不滿地道,“我在和你說話呢,你這是乾什麼?”
葉淮景淡淡地抬眸,像是才看見他,“是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葉遊安滿腔的怒火,憤憤地說。
“醫生說了,葉淮景要靜養,請你們先出去。”一看到葉遊安衝葉淮景發火,白墨一下子怒了,也不顧忌著他的身份,冷硬地道。
“你——”
“您先出去吧,”葉淮景平靜地道,“葉雲的事我會考慮的。”
葉遊安一下子啞火了,他想到小兒子的前途,也就不說什麼了,帶著幾分滿意出了病房。
從開始就默默無聲的周柳抬起頭,眼圈紅紅的,“那淮景,我就先出去了,有什麼你叫我。”
她對冷淡的葉淮景說道,又對白墨點點頭,才轉身出了病房。
病房的空氣一時靜默下來,白墨默默地看著他,好久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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