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墨剛好從屋外走進來,就聽到她們這群女人在那兒掀雅利奇的老底。
阿敏說:“我們也沒冤枉她,她之前就偷過自己主子的首飾,隻是被孟古哲哲給壓下來了沒說而已。像這樣的人,早就應該被打死了,又怎麼可能住在這麼好的房子裡,還被人服侍?”
袞代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阿敏說:“孟古哲哲護犢子呢,肯定是不會把這事上報的。正好當事人就在外麵,您要是不信,我這就去把人給您叫進來對峙。”
正說著就看到秦墨已經站在門口了。
阿敏笑道:“得,自己找上門,我就不用費那麼大勁了,您讓她說吧。”
然後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秦墨。
秦墨能說什麼,她壓根就不知道前情呢。
不過她知道這事一碼歸一碼,就算雅利奇以前真偷過東西,那也不能算在這次上麵。
“你們這麼看我做什麼?”秦墨淡定的說。
袞代說:“妹妹,剛才阿敏說得可是真的?”
雅利奇此時神色凝重,她眼裡有愧疚,便是把臉轉到一邊不再和秦墨對視。
秦墨心想這事八成是真的,但可能還另有隱情。
她笑了笑說:“這是……子虛烏有,根本沒有的事。”
阿敏說:“孟古哲哲,包庇縱容也是犯罪,你不怕爺問罪嗎?”
秦墨也不惱,她被塔爾瑪扶到座位上,緩了幾秒才說:“阿敏,包庇真的也要被問罪嗎?”
阿敏說:“那還有假?”
秦墨又問袞代:“大福晉,真的嗎?”
袞代說:“爺是有這樣的規定。”
秦墨笑著說:“那好,有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放心了。”
阿敏皺眉,不明白為什麼秦墨都這樣了還能這麼鎮定自若。
她說:“孟古哲哲,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秦墨說:“我能有什麼花招?這家裡麵剛起了火,你們不去現場查看,光在這裡猜來猜去有什麼用?大福晉,我查到一些線索,希望大福晉能當麵定奪。”
她們幾個人一起走到兆佳氏的屋子裡,看到被燒得不成樣子的桌子,秦墨說:“外麵起火的原因就是有人點燃了乾草,位置就是在窗戶的正下方,火勢順著窗台進入了屋內,然後引燃了兩位小福晉的梳妝台。”
阿敏說:“哼,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我們一早就知道了。”
秦墨說:“那你想想,我們這些人的梳妝台一般都擺放在什麼位置?我沒來過兆佳二人的屋子,不知道她們原來擺放的方位,但是……總不可能是正對著窗戶吧?”
不是不能正對著窗戶,如果是一般的梳妝桌,麵前沒有立著彆的東西,隻在上麵擺著首飾盒什麼的,自然是沒問題。秦墨質疑的原因是,這梳妝台是努爾哈赤專門為每個福晉定製的,上麵有一張很大的銅鏡,像這樣的桌子又怎麼可能擋在窗前,遮擋住屋內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