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說:“瞎說。”才不是呢。
舒爾哈齊說:“行,你不承認也沒關係。現在的問題就是她們的婢女是被我處罰的。她們不敢把怨氣發在我身上,隻能……“
秦墨說:“怪我?”
舒爾哈齊點頭:“聰明。”
秦墨扯扯嘴角。這些人也太搞笑了吧?
她剛才那麼費勁的去尋找真凶,結果不僅沒落到一句謝謝,反倒被倒打一耙?
秦墨說:“莫名其妙,她們怪我做什麼?”
舒爾哈齊歎氣道:“我也隻是聽到她們悄悄說了幾句,似乎問題還是出在雅利奇身上。”
他說得很隱晦。
不過都已經提到雅利奇了,秦墨還能不明白嗎?
她都能腦補兆佳氏她們說她肆意妄為,壞了規矩,讓下人們也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的樣子了。
秦墨說:“這都是你哥的意思,和我無關。”
反正上麵還有個努爾哈赤呢,說她也沒用。
舒爾哈齊笑著搖搖頭,他無奈的說:“你們的事我也不管。我是剛才聽富察嫂嫂說你已經同意讓她們搬過來了,我呢也知道你這裡有幾分真心,你是肯定不希望她們過來的。再看她們,指不定過來也不會讓你消停。既然這樣,要不我就幫你做主,提前拒了她們。”
這人,你做好事就做好事,乾嘛還要過來說?
像這種特意過來的,八成是想邀功。
可是孟古哲哲能給舒爾哈齊什麼好處呢?
秦墨說:“那敢情好,我也是在煩惱她們的去處。若是貝勒你能幫她們安排個臨時的好住處而不用搬來這裡,那是再好不過了。”
舒爾哈齊大笑道:“嗯,這好辦。不過嫂嫂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是不是也可以辦到?”
秦墨故意仰著頭哼了一聲。
這個動作的作用是表明她這事是知道的,但答不答應也不能因為你辦了這事就隨便答應,還得看他表現。
她就是要逼舒爾哈齊自己說是什麼事。
舒爾哈齊見狀說:“嫂嫂,這事也不難辦啊,不就是讓你在我的衣服上繡個同樣的花紋嗎?上次我和我哥一起招待客人,明明我和我哥穿戴佩飾都差不多,而他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哥身上。我當時是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竟一琢磨,原來是我哥衣服上的花紋啊!嫂嫂,你這樣算是作弊啊!你給我哥衣服上繡那麼好看的花紋乾什麼?”
花紋?
早就聽說舒爾哈齊這個人沒事就愛和他哥攀比。
不僅住處要和努爾哈赤一樣,招待客人的禮儀和規模也要一樣。反正是處處不能落於下風。
但是秦墨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連這麼細小的一個地方也要追究到。
服。
秦墨咳嗽了一聲,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繡花,這事好辦。
回頭她在係統的商城裡找一個賣繡花的機器,然後編一下程序,按照之前孟古哲哲的刺繡風格也給舒爾哈齊繡一個就好。
她對舒爾哈齊說:“你啊你,不就是花紋嗎?等你把這兩件事都辦妥了,彆說是花紋,就是虎紋豹紋我都能給你繡出來!”
舒爾哈齊聽到這裡眼裡都樂開了花,他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一言為定!”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