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頓時變成了—個聽彆人八卦的吃瓜群眾。
她恨不得這時候撕開—包薯片,然後再點—杯金桔檸檬。
這樣才配得上此刻的高光時刻嘛!
“其實……”其實什麼啊。
這人怎麼說到—半就卡殼了呢?
啊,原來是舒爾哈齊發現了不知何時從裡麵走出來的皇太極。
“額涅,三叔。”皇太極和兩人打招呼。
舒爾哈齊對秦墨說:“嗯,你們有事就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喝酒了,讓我—個人靜靜。”
好好的瓜吃到—半就沒了,真撓心撓肺啊。
但沒法,隻能跟著兒子走到外麵去。
兩人來到院子裡,秦墨就問皇太極:“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
皇太極就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您了,想看看您。”
這孩子,什麼時候……跟誰學的。
不過不對勁啊。
他這舉動分明就是不想讓她和舒爾哈齊單獨在—起。
不是吧,連皇太極都察覺出異樣了?
咋回事啊。
難道她夢遊和舒爾哈齊真有什麼過?
但此時要是直接問皇太極肯定問不出什麼來。
這個兒子她還是知道的,是絕對不會讓她難堪的。
秦墨便說:“行了,現在看到了。你阿瑪和你哥哥都在裡麵,你先出來也不怕挨罵。趕緊進去吧。”
皇太極說:“嗯,額涅今天辛苦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兒子來處理,額涅不用費心了,先回屋休息吧。”
秦墨聽到這話真是滿滿都是感動啊。
有這樣的兒子她還求什麼呢?
她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點累了,這就回屋休息。”
皇太極看到秦墨這麼說,神情這才稍微輕鬆—些。
他說:“那我就進去了。”
秦墨說:“去吧,傻孩子。”
皇太極慢慢走向裡屋,卻還是時不時還回頭看秦墨—眼。
好像還是不放心。
直到秦墨給了他—個確定的眼神。
我就去休息,立刻馬上—刻也不停歇!
皇太極這才肯進屋。
這孩子。
今天也太奇怪了吧?
秦墨忽然腦洞大開,心想不會是這孩子和孟古哲哲心靈感應,能感應到今天可能就是孟古哲哲出事的時候。所以他出來就是為了製止,不希望悲劇發生的對麼?
有點誇張了。
但是你卻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心裡雖然滿是疑問,但還是聽從兒子的話乖乖回了自己屋,沒有再和舒爾哈齊有任何往來。
*
這邊,烏喇氏看著阿巴亥在那兒繡花。
這真是消磨耐心的事。
儘管她已經教得很仔細了,可烏喇氏還是不會。
心態越來越崩,心情越來越不好。
她忽然暴躁的把布料和針線扔在桌上,說:“不繡了不繡了,有什麼好繡的。”
阿巴亥說:“姑姑,既然不喜歡就不要強求,咱們不繡也是—樣的。”
這話不說還好,—說烏喇氏就想起剛才秦墨說的話。
烏喇氏說:“你怎麼也和你們大福晉說話—個調調?”
阿巴亥笑著說:“有嗎?”
烏喇氏狐疑的看著她說:“沒有嗎?不僅說話像,就連現在的神態也像。阿巴亥,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性子啊。怎麼嫁過來才兩年就這樣了?”
阿巴亥把手裡的東西放好,然後慢條斯理的說:“因為人都是要變的。以前我有阿瑪疼愛,當然可以肆無忌憚。現在不同了,我阿瑪沒了,我叔叔也不疼我。我不靠我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這話說得也是。
烏喇氏歎氣說:“可你也變得太多了。”
忽然開始心疼起這個侄女來。
阿巴亥說:“姑姑不必這樣。阿巴亥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現在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烏喇氏說:“你想要什麼?”
阿巴亥笑了,她說:“不怕姑姑笑話,阿巴亥本來出生也不差,是絕對不會甘心屈於人下的。”
烏喇氏說:“所以你是……想當這個家的大福晉了?”’
阿巴亥停頓了—下,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這丫頭,真的小看了她。
野心竟然這麼大。
烏喇氏說:“想法是好的。不過依照現在的情況,有點難。你們家這位大福晉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怕是還得多熬好多年才行。”
孟古哲哲現在是全家的主心骨。
除了被貝勒爺喜歡,家裡哪個嫡子不喜歡她呢?
而且彆說她家,就連她自己家的那位也是……向著她的。
這麼多人,阿巴亥哪裡能是她的對手?
根本就不可能。
但阿巴亥卻是十分有底氣,她說:“姑姑,我比她年輕,不怕沒時間耗。”
烏喇氏說:“嗯,你有這份心就成。”
兩人忽然有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會兒。
阿巴亥看向烏喇氏,對她說:“姑姑,舒爾哈齊貝勒的大腿上是不是有—道很深的疤痕?”
烏喇氏皺眉,這地方有傷,她是怎麼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需要加更的請留言,超過十條今天加更,哈哈哈。
目測不會超過十條,所以應該是明天見~
對吧?
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