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皇帝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隨後開口道:“確實是中過毒,不過解了,解了又中,長期如此,朕的身體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他笑說道。
可想而知,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
“太醫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夏羽彤懷疑起自己的醫術來。
看來,她學醫不精啊。
“無用,隻能聽天同命。”
說完,歐陽皇帝看向文離,“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死,我還要親手把帝位交給你。”
“我不要。”文離心裡也有了底,對他的示好拒絕道。
文離的心現在很亂很亂。
知曉前因後果後,他自己還是無法從中走出來。
這麼多年的冷漠,區彆對待,艱難的求生,他無法放下。
等歐陽皇帝緩過神後,他站起身,帶著他們離開密道。
又再次回到乾清宮中。
一進入這裡,暗衛們就從他們眼前消失不見。
歐陽皇帝來到皇位之上,拿起奏折就往文離身上丟。
“滾,朕不想再看到你。”時間耽擱的太久,很多話在這裡說也不方便,隻能等下次再一起協商。
見他如此,文離以往心中的痛好像消失一般,那口一直堵在胸口的濁氣在看到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後,消散開來。
“哼,滾就滾,你以為我希罕。”說完,他拉著夏羽彤的手就往外走去。
拉開大門,文離眼框通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哭過呢。
宮中那些釘子們,一個個得了信,立馬行動起來。
二人從宮中回到府中後,宮中竟然沒有一點賞賜。
到是貴妃娘娘給娘婦送了賞。
那怕他們沒去給她請安。
一時,貴妃的名聲大起。
而大皇子不得皇帝寵愛之事,愈演愈烈。
大皇子也不出麵解釋,也不上朝。
一直在自己府裡待著,哪也不去。
夏羽彤求醉的模樣,心中再多的疑問也說不出來。
“我陪你一起喝。”回來三天,他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求醉。
可惜,他人是醉了,可大腦還清醒著。
文離抬起頭來,“小彤,我沒事。”他真的沒事。
這個樣子像沒事之人嗎?
“文離,過去的就過去吧。”人要往前看。
現代的那裡心靈雞湯她這個時候覺得真的很好用。
最少拿來安慰他就很管用。
坐到他身邊,拿起杯子,夏羽彤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想,他寧願苦自己吃也不想讓你受到一線傷害,那怕他做的不夠好,但他的心意你不能否認。”
“想來他對你母後之事早就心生悔意,這一輩子除去你外,他無一子,二皇子還是···”沒錯,歐陽皇帝說了,二皇子不是他的兒子。
這麼多年,為了忍讓世家,為了拿住世家的命脈,他一直在寵愛那個不是兒子的兒子。
而對自己的親兒子卻···
他心中的苦又當如何訴說。
“他可以告訴我的。”文離恥笑道,“他還不是覺得我沒能力,二十多年過去,小時候他不說就算了,為何我有能力後,他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