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些年是我和你母妃對不住你,既然你決定了,那麼,爹就幫你最後一把吧。”
說完,他就站起身,離開了辰王休息的屋子。
出了宮後,左相在書房裡待了三天,三天後,他穿上朝服,籠絡著朝中一大半的朝臣,直接入宮。
對他不放的辰王一直派人盯著他。
得知他所作所為後,他笑了。
“那就看你這次能不能保住性命了。”他對左相早就動了殺心。
這次,所果他順利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多活幾年。
左相這邊的動靜不光辰王知曉,就連文離都盯著。
他一有動靜,他帶著夏羽彤也進了宮。
皇宮有暗衛不假,但他還是擔心。
這次的苦內計是他主導的,他,擔心他。
進了宮後,文離就帶著夏羽彤直接進了承乾宮,這裡是皇帝住所。
他病後,一直在這裡住著,。
平日裡待疾也都在這裡。
“你確實辰王今天會動手?”夏羽彤有些不敢相信。
皇帝都還沒確定死去,他就這麼等不了?
“嗬嗬,主要是機會來了。”文離不屑道。
夏羽彤不傻,他一說就懂這個機會是什麼意思。
左相算是又坑了一把自己這個兒子。
床上醒著的皇帝都發出了一絲呼聲,文離拿他真是沒辦法。
“來人。”文離對著空地叫了一聲。
很快,一個暗衛就出現在屋內。
“小主子。”
“去盯著辰王,看他有沒有動用其它勢力?”嗬嗬,要是有其它勢力參與,那就好玩了。
“回小主子,有李家,宇文家兩家參於進來。”這等事情他們早早就盯上了。
“很好,讓人去通知兵馬元帥,該清洗皇城了。”
他可不是善人。
正好收拾好這些人過年。
想來今年是個好年。
“是。”
人走後,床上的人盯開雙眼。
“還是你有魄力,朕早就說過,你該接手這江山了。”皇帝中氣十足笑道。
“哼,少來,彆以為你裝病的事情我不知曉,隻是不想拆穿你罷了。”老頭,彆想算計他。
“還有,一會的事情你自己來辦,我可不想殺人,到時候嚇著我媳婦怎麼辦?”說完,文離就拉著小彤的手親了親。
夏羽彤白了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
皇帝看到他們二人,心中很是羨慕。
可惜,他愛的那個人不在了。
“好了,彆作那樣子,沒人會可憐你的。”文離嘴毒道。
很快,外頭就有聲音傳了過來,皇帝也不和他吵鬨,直接躺下,成為病人。
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辰王。
他身著朝服,整個人氣勢磅礴。
“皇兄也在啊,父皇好些了嗎?”他一進來,就對著文離拱手道。
“老樣子,禦醫也不知其中原由,當真是廢物。”文離說著說著就火大起來。
“這些不中用的人就該殺。”最後,一身殺氣。
“皇兄說的是,可宮裡最好的禦醫都在這裡,要是殺了的話,那父皇怎麼辦?”
辦事有情有理,很是得人心。
“哼,無用之人,留著何用。”
辰王笑而不語。
上前,親手幫皇帝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水。“你說父皇什麼時候能醒啊?”
好像在問他,又好像在問床上的人。
文離哪裡有心情回答他這事。
夏羽彤不想看這兩人演戲,她退到後邊一些,直接隱藏住自己的身影。
要不是他擔心父皇,她才不會跟著他進宮呢。
這個男人,典型的嘴破心軟。
兄弟二人一時無言。
很快,外頭就有待從進來稟報。
“見過離王殿下,辰王殿下。”
文離不想多言,抬起頭看向進來之人,而辰王很溫和,他艱難的露出一個笑臉來。
“外頭怎麼回事?如此吵鬨?”他輕聲問道。
好像害怕吵醒床上的人,但又像是害怕嚇到地上跪著的人。
“回辰王殿下,外頭是百官們,他們要見陛下。”侍從全身抖擻起來。
這場景,他有什麼不明白。
這是皇位之爭。
不管誰贏誰輸,他們···
“哦,既然百官們擔心父皇,那就讓他們進來吧。”辰王無所謂道。
這一暮不正是他的算計嗎?
以左相為首的人可不少,而右相為首之人可就寥寥無幾。
還有一些大臣沒來,他們全都是不參於這場鬥爭中人。
如此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所來之人,無一武將。
可見,整個朝中的武將全都在皇帝手中握著。
也是,他壟回權力後,第一件事就是收攏兵權。
可以說,文官不管如何反,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也是為何他會如此做戲多年。
侍從很快就傳這些人進去。
戰,一觸即發。
大燕二十五年冬。
二皇子謀反毒害皇帝,最終被大皇子斬於承乾宮。
左相等一甘人等,勾結辰王謀反,誅九族。
鮮紅的血液直接清洗了整個皇城。
參於的百官無一人生還。
朝中一下子空出許多官員來。
就在封筆當下,一道聖旨下放天下。
來明三月,許各地考生前往皇城殿考。
皇帝陛下親自監考,於六月開考。
這下子,天下沸騰。
讀書人大呼陛下萬年。
空出來的那些官位,在來年定會迎來他的主人。
大燕二十五年未,宮中未宴請任何人。
皇帝都直接出宮來離王府過年了。
“老頭,你能不能待你那宮中彆出來啊,我看著你就煩。”哼,好不容易把嶽父一家送回南城,他以為可以和自家媳婦多待會。
可是呢。
宮裡的他又鬨事。
現在事鬨完了,他又親自來打擾,地道嗎?
“怎麼,大過年的,我來我兒子家過年都不可以啊?”皇帝也是有脾氣的。